盛禄这臭小子实在是太慢热了,盛禄怎么说也在寡人身边服侍了好几个月了,怎么还是一副唯唯诺诺,恭恭敬敬的样子呢,而且还这么胆小怕事,寡人随便跟他开个玩笑他就能在地上跪来跪去的求饶,你奶奶这是在擦地板嘛?这个逆月殿由‘伟大精明’的莺公公带领下的奴才们,什么时候出来过这号胆小怕事的人,这根本就不是逆月殿的气氛好不!
嬴政想到这里,发觉好像哪里不对。。嬴政有辣么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一丝想法,他居然觉得逆月殿里面出了个这号胆小怕事的奴才也挺好玩的,但是嬴政没有直接说明,准确的说是嬴政不好意思跟盛禄说‘盛禄你好好玩’这类话,第一是怕盛禄不高兴,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嬴政怕盛禄瞎想。
所以嬴政只是静静的跟在盛禄身后,但是嬴政的思绪一直没有停歇的瞎想着,不自觉的,嬴政开始失声笑了出来。
盛禄慢慢的回过头来,十分纳闷的看着嬴政,好奇的却又不敢大声说话,便细声问道:“嗯?大王?您在笑什么?”
“啊?”被盛禄这么一问,嬴政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失笑出声了,嬴政瞬间觉得自己也太有失风范了,便连忙的打岔道:“啊?哈哈……哈哈哈。。没事,寡人就是想着能够亲身体验尔等下人的居住环境,这样寡人也能知道你们是否住的舒适,如果有哪里不舒适的寡人帮你们改,让你们在逆月殿住的舒舒服服的。”嬴政一时间随便编了个理由,话说在逆月殿里面住的下人,哪个会住的不舒服。
而就是嬴政这个随口编的理由,足以让眼前这个卑微的奴才热泪盈眶,感激的泪水再次从盛禄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嬴政看到盛禄总是哭来哭去的,便不高兴起来。
嬴政似是不悦的朝盛禄抱怨着:“嘛~盛禄你干嘛呀,没事总是哭来哭去的!好好的不行吗?你能消消停停的带寡人去你的房间吗?寡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已经没有经历安慰人了,所以你别哭了!”嬴政的语气哀求中带有一丝强硬。
不过话说嬴政是帝王,他跟个奴才哀求个毛线球球。
“诺。”盛禄应着,激动的心情使盛禄的脚步也逐渐的加快了起来。
其实盛禄的屋子就在小莺子房间的旁边,离正殿也不远,怎么本座描写的好像很远似的???总是拐弯抹角,他们拐了一个弯,盛禄的房间到了,其实盛禄的房间是当初临是拿个特别小的杂物房改的,所以盛禄住的房间很小,盛禄也是一个人住在那里,不像小莺子和高儿那样,两个人住在一个大间。
嬴政当然不知道盛禄住在什么地方啦,他很少操心这些事,因为高儿总是把这些事整理的仅仅有条,啥事都不用嬴政和小莺子操心。嬴政还是蛮期待住在奴才的房间里面呢?不知道是为什么,莫非是住在‘帝王宿舍’住的太久了?所以开始怀念小时候住在破旧的房间里面了还是想念以前和小子婴住在一起的时候啦?反正嬴政的思维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不觉间已经到了盛禄房间的门口了,嬴政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建筑物,从外面看还可以,嬴政环顾了下四周,看上去位置也还可以,只是……这是什么?嬴政盯着不远处,那边还有一个门,这是什么意思?双开门也不是这么开的啊?怎么两个门相隔这么远?这不会是两个房间吧?那他的房间好小哦。
盛禄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浅笑着想嬴政向嬴政介绍道:“大王,这是盛禄的房间。因为大王您临时决定要在这里面过夜,奴才也没来得及收拾收拾,这里面有些脏乱,希望大王您不要嫌弃。”盛禄眯起眼睛,很开心的笑着。
嬴政朝小盛禄摆了摆手,笑道:“不嫌弃,不嫌弃。寡人怎么会嫌弃你咧。”
盛禄点点头,浅笑的推开了房门。
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嬴政看到一道亮光直射出来,这不是从小盛禄的天灵盖冒出来的,而是从房门里面射出来的异样光芒。嬴政吓了一跳,他以为真的狐媚邪魄粗线了,来替小莺子报仇惩罚嬴政呢。
嬴政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盛禄不明所的看着嬴政。嬴政没有说话,而是用手遮挡在面前,并且用异样的目光凝视着盛禄。
盛禄再次不明所以的看着嬴政。
嬴政惊异的问道:“你是妖怪吗?你房间里面的奇异光束是肿么一回事?莫非你是外星人?”嬴政一大段提问给盛禄问蒙了。
盛禄径直的朝着光束来的方向走了进去。嬴政虽然很害怕,但是由于好奇心的趋势,嬴政还是跟着盛禄的脚步走去,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咳咳……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总之,嬴政以不做死就不会死的精神跟随者盛禄的脚步,嬴政好奇的张望着,而盛禄则无奈的走了进去,拿起了案几上的一面铜镜,举在嬴政的面前,门外的阳光映在铜镜上,一道翔光映射在嬴政的脸上。
盛禄眯起眼睛微笑的举着铜镜说道:“大王您看,是铜镜而已。”说罢,盛禄还特意将镜子在嬴政的面前晃悠了两下,这等翔光差点把嬴政给闪瞎了。
嬴政一边捂着被翔光照射得发痛的眼睛,一边赶忙说道:“行了行了,快把他放回去吧!寡人的眼睛都快被它给闪瞎了。”
盛禄听话的将铜镜乖乖的放好。
嬴政没好气的吐槽道:“嗷~原来是铜镜啊,寡人说怎么会有一道翔光冲出天际呢……吓得寡人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寡人以为你房间里面的翔成精了呢!”
盛禄听到嬴政说这么傻的话觉得好笑,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嘲笑嬴政,便自己尴尬的傻笑了两下,想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而嬴政看到盛禄的反应,则继续吐槽道:“不是寡人说你!你说你又不是什么萌妹子,没事在屋里摆个铜镜做什么?”
盛禄虽然是个胆小的奴才,但是盛禄平时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宝贝铜镜,盛禄听到嬴政骂自己的铜镜,则也毫不示弱的回应道:“大王您说什么?铜镜有什么不好?奴才每天早晨起来照照铜镜中的自己,才能知道自己的穿着是否得体。奴才可是每天都穿着整齐的才去服侍您的,要是没有铜镜,说不定奴才可就要脏兮兮的去服侍大王您更衣了……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盛禄说了一大堆,嬴政无从反驳,但是最后嬴政还是忍不住再次吐槽道:“你说你摆个翔色的铜镜在屋里面也就算了,还摆在正对着大门的位置,你说这天天往外冒翔光的多不好!你这样人家都以为是寡人的寝殿里面冒翔光了!你这不是往寡人脸上抹翔嘛?!”
“诺诺诺!”盛禄此刻似是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而盛禄其实更加不喜欢嬴政对他的宝贝铜镜批评来批评去的,便随口应诺着:“奴才将铜镜放别的地方去行了吧。真是不知道铜镜哪里得罪您了!”
嬴政听到盛禄的抱怨,想要骂盛禄,但是嬴政觉得盛禄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从反驳。嬴政在心里骂着自己傻,为什么非要在盛禄的房间睡,老老实实的在小莺子的房间睡不就行了嘛?没事还能和高儿聊聊天,干嘛没事非要跑来被盛禄骂!诶?高儿?高儿!寡人赶紧好久没看到高儿了?高儿到底跑到拿去了?这孙砸!刚才问盛禄,盛禄也不知道高儿去哪野去了。哎~算了,不管他,他在外面野够了自然就会回来了吧,现在寡人好累,还是赶快歇着吧,不要想这么多了。嬴政这么想着。
嬴政回过神来,他定睛仔细的观看盛禄的房间,只见盛禄的房间虽然不大,但是井井有条的布局,让人进到这个房间有种十分清爽的感觉,房间虽然小,但不会觉得沉闷压抑。而且!而且!盛禄这个房间真是太干净了有木有,每个角落都无尘,案几面,墙角都在闪闪发光好不好!这是什么情况?这就是盛禄口中的又脏又乱?还没打扫过的样子?这尼玛根本就是精心收拾过的样子好吗?难到盛禄想早就预料到了寡人要临幸他。。不对不对,是寡人要临幸这个房。。错错错!!!唉唉,他早就想到寡人今夜要住在这里?嬴政震惊的看着眼前干净的房间,脑海中又不断的纠结起来。
盛禄留意到嬴政在不断打量着盛禄的房间,而且眼睛瞪得极大,盛禄以为嬴政在吃惊自己住的环境有多么简陋了。
盛禄不好意思的指着床榻说道:“大王,这是奴才的床榻,您就在这稍事歇息吧,奴才去给您拿些干净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