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切,路权迎脸上火辣辣的,他指着这些茅草屋说,“这才相距不到五里,怎么相差如此之大。”
“父皇,待儿臣前去问问。”路天勋走到一个正在忙碌的大叔面前问道,“大叔,请问一下。”
大叔望着他一愣,不过马上热情是说,“小兄弟有什么要问的?”
“大叔,这里距离幸福镇不到五里,镇上的人日子过的不错,可你们为什么过的如此艰苦?”路天勋看着茅草棚,不敢想象下雨天的情景。
大叔无奈的笑了,而此时路权迎也走上来问道,“到底为什么?”
“这位先生,你是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当今皇上登基后,不是实施了一个分地的措施吗,我们本以为好日子可以来了,但没想到地也有好坏,有些地一年收成不到一担,而有的地收成却有五担,收成不同,可是税收却一样。我们这些人呢,就是分到了只有一担收成的地啊。”大叔眼里充满了无奈。
“你们没有跟官府说明情况吗?”
“呵呵。”大叔摇摇头,“官府才不管我们的死活,他们早就知道了一些地的好坏,于是便明码标价,把那些好地卖给了那些有钱的人,于是有钱的人就越来越有钱,没钱的人自然就越来越穷罗。”
“岂有此理。”路权迎拳头一握。见他发怒,路安晴立刻说,“大叔,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有证据?”
“证据?”大叔呵呵笑着说,“证据就是钱,不信,你们拿些钱去衙门就知道了。”
曾佳凝掏出一锭碎银递给路雨烨,然后向他使了个眼色,路雨烨接过碎银,然后递给了大叔说,“大叔谢谢你。”、
可大叔却不收,摇摇手说,“这位小兄弟,虽然我穷可我也知道无功不受禄,这些钱你还是拿回去吧。”
“大叔,我们是朝廷平派来查看土地的,你给我们提供了关于土地的消息,自然是有功,这些钱你就收下吧!”曾佳凝把钱塞进他的手里。
大叔狐疑的望着他们问,“你们真是朝廷派来的?”
“当然。大叔,这些钱你收下吧。”
“不不不,如果你们是朝廷派来的,我更不能收。”说着跪下,“各位大人,我只求你们能帮帮我们这些穷苦的人,我们也不奢望能过上跟那些富人们一般的生活,只希望能有一顿饱饭吃就心满意足了。”
“大叔快快起来。”曾佳凝比起三个王子还要积极,“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你的情况告诉皇上的,当今皇上是个圣君,一定会替你们做主的。”
大叔擦着眼泪说,“皇上是圣君,我们也知道,只是皇上不了解我们的情况,各位大人,我替这些穷苦的百姓感谢你们了。”
“大叔,你快把这些钱收下,到时候恐怕还需要你出面作证。”
大叔这下接过钱,“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别说我,这里的所有人都愿意出来作证。谢谢,谢谢……”
当路权迎回到车厢,太监便问,“皇上,我们接下来还要继续前走吗?再继续前进,恐怕今日就赶不回宫里。”
“不了,折回去,朕倒要去看看幸福镇的县官是谁。”路权迎显得很怒,他想继续前行,但又害怕,因为这些年他听大臣们说百姓的日子过的怎么怎么好,所以在他心里的江南国绝对不是刚才眼前见到的这样,他害怕现实。
“是,皇上。”太监驾车折回幸福镇。
此时已是午时,路雨烨说道,“父皇,不如我们先在镇上用午膳。”
“不了,朕很想见见这里的县官。”
“父皇。”
路权迎盯着曾佳凝问,“太子妃有何事不妨直说。”
“父皇,先用午膳吧,看看镇上的百姓一般吃些什么。”
“也好。”
说来也巧,马车正好经过一家气派的客栈,“飞黄腾达客栈?”路权迎眉头一动,“好霸气的名字,就这家吧!”
站在门口的小二见到他们,立刻迎上来,“几位客官,里边请,是吃饭还是住店?”穿的这么好,肯定是有钱人。
“吃饭。”
太监把马车交给了小二,然后跟在六人身后,路权迎进了客栈,发觉里面的人并不多,而且客栈的正中间有一张很大的桌子,比起客栈里的其它桌子,起码大了两倍不止。而且那张桌子佩带的椅子都与众不同。于是他走过去说道,“我们就要这张桌子了。”
不过店掌柜立刻走过来说道,“几位客官,这边请。”
“我们就要这张桌子了。”路雨烨指着大桌说。
“客官,这张桌子已经有人预定了。”掌柜挤出一脸职业的笑容。
“有人预定了?”路天勋也不客气的说,“今天,我们就要这张桌子了。”
“几位客官,请别为难我,这张桌子真的被人预定了。”掌柜面露难色。
“自古都是先来后到,既然我们先来,当然就是我们的。”太监帮路权迎搬好椅子,路权迎便不客气的坐下。
“好大的胆子。”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带着几个姑娘走了过来,“竟然敢抢本公子的位置。”
路权迎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掌柜立刻挤出一副奴才嘴脸说道,“李公子,请坐,请坐。”
李公子不客气的坐下,然后瞪着路权迎说,“你们还不滚。”
剑诀准备拔剑,但路权迎制止了他,笑着对李公子说,“这位公子,我们先到,这张桌子自然就是我们的。”
“笑话,你也不去问问,谁不知道这张桌子是为我而定做的。识相的就给我滚。”然后对身后的几个姑娘说,“娘子们,快快坐。”
可是那些姑娘却说道,“相公,人家才不要跟他们一起吃饭。”
李公子翘起二郎腿说,“听到了,识相的就给本大爷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掌柜立刻说道,“李公子,不如就让这几位客官在这里吃一顿吧,反正这张桌子这么大。”看他们的衣着,恐怕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让他们坐?那本公子呢!”李公子一哼,然后盯着贾盈跟曾佳凝,猥琐的说,“两个姑娘留下来没关系,至于男的嘛,滚。”
“放肆。”剑诀的剑一出,李公子的头发掉了一束,他下的结巴的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我爹可是这里的县太爷,如果你们胆敢乱来,小心我爹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