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极为挑战自尊的事情,她绝对不能让他认为她明明被拒绝了还是会和他做的女人。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以后不给他肉吃了,还是喝清水吧。
打定主意,乔子萱压下心中的所有负面的情绪,做好了战争前的准备。
“其实生过孩子的女人也还不错!”凤千枭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目光落在了紧闭的电梯门上,里面倒映出两个相拥的身影,轮廓有些模糊,但他还是看到了自己勾起的唇角。
“不好意思,我是良家妇女,谢绝勾搭!”乔子萱用力挣脱出他的怀抱,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做出了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那天是谁说要勾我呢?”凤千枭笑了起来,他往电梯上一倚,双臂环抱在胸前,一幅悠闲慵懒的模样,那双墨黑的眸子里染上了点点笑意,一直看着她。
乔子萱拢了拢耳边的发,笑的风情万种:“凤总也说是那天的事情呀,我只是心血来潮而已,我可是不当第三者的呦,要做呢就做正室。”
“正室已经有人做了,你就适合当个三儿。”凤千枭那一脸认真的样子,看的乔子萱简直气炸了肺,什么叫她就适合当个三儿,三儿他妹啊!
“叮……”乔子萱想说些什么,电梯门已经打开,原来已经到了她所在的楼层。
她恶狠狠的瞪了凤千枭一眼,拎着自己的包包,扬起脖子高傲的如同天鹅一般从他身边走过,在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她抬起自己的脚,用自己十寸高的高跟鞋狠狠的,毫不留情的,用尽了全身力气的,结结实实的踩了凤千枭一脚。
凤千枭痛的弯下腰去,一张俊脸因为痛扭曲在了一起。
而乔子萱则是在他弯腰的时候,又挥舞着手中的包包,在他后背上结结实实的砸了好几下。
很是解恨的喘着气说:“你才是三儿,你全家都是三儿,人渣!我呸!”
说罢,她扭着小蛮腰进了家门。
留下凤千枭在电梯里抱着自己被踩痛的脚,各种风中凌乱。
他晦暗不明的眼睛,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该死的!竟然下这么重的脚。”
凤千枭虽然是在骂着,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满是笑意,连唇角都是勾着的。
不知他此时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不高兴为何笑着?高兴的话,是不是代表他是个疯子?受到欺负的时候就会很开心?
一走进屋子里,乔子萱就双腿发软的坐在了地上,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今天把凤千枭揍了两顿。
那个男人,她以前骂都是不敢骂一顿的,今天居然狠狠揍了他。
天呐!她该不会是到更年期了吧?所以才会这么暴力?
是不是更年期乔子萱很焦急,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个刚刚被他揍过的男人,直接去见了她今天的相亲对象耶律冷。
说实话,在接到凤千枭电话的时候,耶律冷并不意外,虽然比自己预想的晚了点,但好在他来了电话。
两人约在了一家咖啡厅里,二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凤千枭看到耶律冷,眼神冰冷。耶律冷则是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到底要做些什么?”凤千枭开门见山。
“我记得告诉过你,我喜欢子萱,喜欢了六年。这六年她心里一直有你,现在你好不容易走出了她的世界,我当然要把握机会。”耶律冷往后一倚,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忽略掉那人越来越冷的目光继续说道:“是你不珍惜她,以后我来珍惜,你能给的我会加倍给,你给不起的我也会给。”
“呵……”凤千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了起来:“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我不认为你是来和子萱相亲的,我怎么就不知道我爷爷有一个表亲呢?”
“这个你就无需知道,当你约我的时候,其实你就已经肯定了我和子萱的关系,你在害怕,在紧张不是么?”耶律冷坐直了身子,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逼的凤千枭无话可说。
他真的在紧张,也在害怕。
“你没有机会了凤千枭!你太不了解子萱了。她宁愿单相思,也不愿去做一个第三者,更何况那么优秀的女人,我也不会允许她去做第三者,从她和我相亲的那一刻起,在她的心里你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耶律冷不顾他越来越冷的神色,悠悠说道:“一个男人,明明爱着一个女人,却还要和别的女人结婚,这是爱吗?若是爱,哪怕有再多的挫折,都不会这么做,这样无疑是给自己下了死刑,也是对爱情的不确定,不信任,不坚定,这样的还算是爱情吗?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女人爱吗?”
“若是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哪怕前面充满荆棘,只要有她在身边,我就可以拼荆斩棘无往不胜,因为爱,我会相信她,无论她做了什么,对的,错的,我都会站在她身边。因为她是爱人,所以无条件的与她站在一起,不会让她哭,也不会让她难过。”
“一个男人若是让女人哭,就证明这个男人没有给女人幸福的权利,能给她幸福的男人,是不会让女人为了自己哭泣的。若是爱她,就不会舍得她流泪。但是你呢?你做了些什么?”
“和你在一起,永远都是无止境的伤害,她幸福过吗?开心过吗?你有陪她看一场电影,来一场旅行,度一次蜜月,有在她难过伤心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吗?有在她受到委屈的时候站在她的身边帮她出气吗?”
“没有是不是?你觉得,这样的你还配爱她吗?”
耶律冷每说一句,凤千枭的神色都会冷上一分,直到最后他浑身上下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寒冰。
虽然耶律冷的话听起来很讽刺,但他无法否认那些实事。
他说自己爱她,但却没能为她做一件事情,甚至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还坐视不理。更别说和她看一场电影来一场浪漫的约会,更没有给她一个难忘的求婚,和一个世纪婚礼。
但是……他那么做,有他的苦衷。
而这个苦衷,却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成为一辈子的秘密。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拧紧了眉,眉宇间满是痛苦的神色。
他的声音很是嘶哑,似乎不愿意承认那些,却也不得不去承认。
“是,我知不知道!我只知道爱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唯一做的就是陪在她的身边!我和你好像没什么要说的了,子萱是个好女人,有六年的感情基础,我有信心让她彻底的忘记你,从此以后心里再也没有你的位置,只有一个叫耶律冷的男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