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晕死过去的若水月,幽寒不禁冷笑一声。笑她若水月的高明……
闻声,夏侯夜修是猛的抬起头,如一只暴躁的雄狮,怒视着幽寒。“你这贱人,月妃好心为你,你居然出手伤她不说,还在此幸灾乐祸,可真是恶毒至极,来人啊!将这女人给朕拉下去,凌迟处死!”
虽然早有一死的准备,可在听到凌迟处死时,幽寒的身子还是忍不住的一颤。
“是……”接到命令,两个侍卫上前欲将幽寒架起带走。
然而两侍卫刚触碰到她,就被她轻易的躲了过去。随即被褥一紧,提起内力就朝门外匆忙逃去。虽然她若水月保证会救她一命,可此时此刻不得不说,她真的信不过她。
见女人即将逃走,夏侯夜修眉头再次一紧,猛的回头冷冷的看了眼自己身后的侍卫冷冽。
随即便见冷冽突然迅速的移到幽寒的对面,厉剑来回间,幽寒整个人就已到在了冷冽的脚下,鲜红的血不停的从她四肢血脉流出。四肢静脉具断,便已是个废人了。
突来的疼痛让幽寒难以直接这突来的状况。是的,她都还未反应过来,更没看清对方如何出手,自己居然就已成了一个废人。
恍惚间,只见该侍卫又朝自己靠近,幽寒第一反应就是躲开。然而这次侍卫并未向她动手,只是拾起她身旁的一块玉佩,缓缓朝皇上走去。
“主子……”没有多言,冷冽只是将手中的玉佩交给了夏侯夜修。
看着血玉上那条绚烂的凤凰,和那背后的令字,夏侯夜修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这是专属于皇后的令牌,怎么会,怎么会在这个丫鬟身上?难道说这丫鬟是皇后的人?而且一切的一切都是?再后的事情,夏侯夜修一时间已不敢想了。
一声叹息,夏侯夜修略显无奈冲侍卫吩咐道。“将她的尸首给她主子,皇后娘娘送去!”是的,只是尸首,活人话太多……
闻言,幽寒不惊不恐易不叫,只是冷笑着朝夏侯夜修怀中的女人看去。高,实在是高……不但轻易的除去了她,更借此将这口黑锅背在了皇后倪诺儿的身上。
若水月啊!若水月!放眼望去,看样子这深宫之中还真没有谁能是你的对手啊!罢了罢了,此事的确不怨你无情,要怨也只能怨我自己不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缓缓抬起头,朝那俊美的让人心动不已的男人望去。与此同时,幽寒狠狠得咬破了自己齿间的毒药……若有下辈子,不求别的,只求你能真真正正的看我一眼,便足矣!
泪水划过面颊的同时,幽寒永远的睡了过去。
相对于幽寒的多情,冷訾君浩却闲的格外的无情。因为从始至终,他冷訾君浩的视线都没有因她幽寒而停留片刻。毕竟对他来说,她幽寒只是他一时泄愤的工具而已。
很快幽寒就被人抬了出去,而御医也及时的赶了过来。
半个时辰后,御医是一脸惶恐的来到夏侯夜修跟前。“皇上,月妃娘娘伤势是暂时止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说……”见御医吞吞吐吐的样子,夏侯夜修就是一阵心烦。
“回皇上的话,娘娘伤及五脏,且伤势严重不说,她体力还存在数种剧毒……”
“什么?巨毒?”御医的话还未说完,夏侯夜修就惊愕的打断了他。
此时不光夏侯夜修,就连同在若水月房间的冷訾君浩也是大吃一惊。剧毒?他怎么不知道?
惶恐的抬头看了眼夏侯夜修,御医点点头。“是的,虽说娘娘的伤势是暂时被臣用药暂时压制住了,可因为娘娘体内不但有伤更有毒,所以最多一年,娘娘便……”
“行了,说重点,究竟要如何才能让月妃痊愈?”后果他已不想再听下去了,他要的只是结果。
“这个……”片刻的沉默后,御医这才为难的开口道。“现在若想治愈,也只有用七彩血狐之血,加以数十种珍贵药材配制服食。这其他珍贵药材都还好办,唯独这七彩血狐……”
七彩血狐,乃当今世间难得一见的圣药。其全身雪白,异常聪明,唯独不同点,便是它那双比天空还要蔚蓝的眼睛。之所以称其血狐,是因为若需它为药,便每天必须以鲜血喂食与它,直到它全身皮毛变为血色,才具备疗效。
“七彩血狐?”眉头紧了紧,夏侯夜修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七彩血狐他还是了解的,其生存之地极其阴寒不说,且七彩血狐最为喜爱在薄冰间筑穴,对于血狐这般体型若小的动物可行,但若体型稍大些便会沉入冰河之中,更别说人了。而且七彩血狐速度之敏捷,绝非一般人能捕捉的到的,更何况是在薄冰之上。
就在夏侯夜修思索间,冷訾君浩突然起身,朝床上的若水月走去。
坐在床边,看着若水月那毫无半点血色的脸蛋,冷訾君浩的眉头已紧紧拧成了一团。若早知她伤势是这般的严重,那昨晚他是说什么都不会那般对她的。只是,她身上的数种剧毒究竟又是怎么回事?一年?只有一年的时间了!
“月儿……”想到只有一年的时间,冷訾君浩就觉自己的心生生的扯的疼。
“将你的脏手给朕拿开!”就在这时,夏侯夜修突然出现在冷訾君浩身旁,一脸暴戾的将若水月的手从冷訾君浩手中抽了出来。
手心突然的空,让冷訾君浩一时间是怒火中烧。
腾的一声站起身,冷漠的盯着夏侯夜修,冷訾君浩没好气的开口道。“南拓皇帝,别忘了,本宫是他的皇兄!”
“是,你是她的皇兄,可你别忘了,你和她可……”
“乱伦是吗?南宫皇帝你可别搞错了,和本宫有夫妻之实的不是她,而是她的丫鬟,那个设法想要陷害她与本宫的女人……今天的错不在本宫,而在你南拓皇宫那些争宠的女人。”
“当然,今天的事本宫说什么都不会善罢甘休的。一旦被本宫查出主谋,南拓皇帝,到时你可别怪本宫不顾你南拓颜面!”
不容夏侯夜修将话说完,冷訾君浩就厉声打断了他。现在无论这事实是怎么样的,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她若水月的计划,计划背这口黑锅的究竟是谁。
“你……”冷訾君浩的话,使得夏侯夜修一阵语塞。他说的没错,他是她的皇兄,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只是被人陷害。可不知为何,每每一想到他和她相拥站在一起的画面,自己就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恨不得撕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