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夜一脸无所谓的摸样,若水月很是不悦的冲着他的背影白了眼,随后还是跟了进去。
山洞里。夏侯夜修坐在篝火旁,用他那只受伤的手,动作缓慢的打开着手中的包袱。
看着冷夜那微微颤抖的手,若水月的眉头顿时不由的蹙了起来。看样子他的伤势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而是……
“还是我来吧!”不忍的看了眼冷夜,若水月一把便将包袱从他手中拉了过来,快速打开。
当看到包袱中的东西时,若水月诧异的冲冷夜问道:“这些东西是?”
盯着包袱中,有些破损的杯碗,盘子,小瓷瓶等东西,夏侯夜修微微扯了扯嘴角,淡漠的回应道:“是你那辆率先掉下来的马车内的东西,见不少东西还能用,我就给带了回来。”
“那真是太好了!”闻言,若水月心中一喜,急忙将包袱全都打开,在小瓷瓶堆内翻找着。
“你在找什么?”见若水月在那堆东西中不停的翻着,夏侯夜修不禁疑惑的问了一句。
“找这个……”这时,若水月从包袱中抬起头,开心的摇摇手中的墨色小瓷瓶。
看着若水月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夏侯夜修不由的一愣,随后才缓缓开口道:“那是什么东西?瞧你高兴的!”
“幻冰珠!治疗内伤的良药。”说着,若水月急忙取出一枚幻冰珠递到冷夜手中。
疑惑的看了眼若水月,夏侯夜修扯了扯嘴角,可却什么也没有说便将药服了下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还需要药物疗伤,否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还能撑到何时。
翻找着包袱中的东西,若水月头也未抬,突然开口道:“把你的衣服脱了!”
闻言,夏侯夜修是猛的一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要我脱衣服做什么?”
“给你的手臂换药,昨晚因为没有药材所用,就只是简单的给你清洗包扎了下,而现在,这可是我秘制的上好金疮药哦!”说着若水月又拿着另一个小白瓶摇了摇,在冷夜身边蹲下身,等待着他将衣服褪去。
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若水月,夏侯夜修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在冷夜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外的瞬间,若水月顿时就看呆了!还很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天,这家伙的身材真的是……其实昨晚她也看过他的身子,但因为天色太暗,又因为情况紧急,所以她几乎都没有认真的看过。而现在,金色的阳光透露缝隙照耀在他几乎完美的身上,是如此的诱人,如此的……
“看够了吗?若还没看够,我可以全都脱了!”见若水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夏侯夜修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怔了怔,若水月是猛的回过神,此时她绝美的脸上写满了羞涩。该死的,自己怎么会对着一个男人的身子发花痴那?真是太丢人了!
看着若水月脸上的羞涩,夏侯夜修一时间笑的更欢了!呵呵,没想到她还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有意思!
不敢再对上冷夜那满是戏谑的脸上,若水月急忙将视线落在他受伤的手臂上,开始为他拆纱布。
拆完纱布,在看到他伤口的瞬间,若水月的眉头顿时就紧紧的拧成了一团。因为他此时的伤势明显的比昨夜还严重了许多,而且还有几道伤口有明显裂开的现象。她真不懂,他究竟又都去做了什么,才导致这些伤口裂开的如此严重。
注意到若水月突变的神色,夏侯夜修脸上的笑意也在瞬间被他收了起来。“你不用担心,这点皮外伤,我没事的,我……”
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等冷夜将话说完,若水月就有些冒火的打断了他。“皮外伤?这也叫皮外伤吗?难道你真不知道,若你再这样下去,你的这只手就真的废了!”
扯了扯嘴角,夏侯夜修闷闷的吐了一句。“只要你能好好的,废一只手又算的了什么!”
“厄……”闻言,若水月明显的被冷夜的话给震住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要你能好好的,废一只手又算的了什么?这时若水月才猛的想起,昨晚她明明是在悬崖下的草堆里的,而一觉起来,却在这山洞里了。难道,难道他的伤口裂开,是因为他大老远的将她从悬崖下抱到洞里所导致的?可是……这又是何必那?
想到这儿,若水月的眉头一时间皱的更紧了。
“哎!”重重的叹了口气,若水月不再说话,只是转身将干净的布巾打湿后,轻轻的为冷夜擦拭着伤口。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和她眼中的生疏,夏侯夜修的心是不由的一疼。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保护她,照顾她,是他的责任,也是他该做的,可现在……却也只能用另一个身份才能留在她身边守护着她,还要和她说着一些生疏的话。呼!这还真是一种折磨啊!
“好了!这些天你就好好休息,别再乱动了!”固定好包扎的纱布,抬起头,在对上冷夜如幽远般诱人魂魄的黑眸的瞬间,若水月仿佛在其中看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夏侯夜修!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那一刻,夏侯夜修似乎又一次在她眸中看到了那片倾世桃花,每一朵都是那么的娇艳,那么的美,又那么的勾人心魂。
下一刻,夏侯夜修的手已不受控制的扶上了若水月的头,对着她那粉嫩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愣愣的看着冷夜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脸,此时的若水月早已忘记了反抗。似乎直到此时她都依旧还沉浸在他那双如幽远般诱人魂魄的黑眸之中!看着那慢慢向她走来的男人。
夏侯夜修的吻很轻很温柔,又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细细的品尝着那专属于她的那份甘甜。
这时他那只受伤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攀附上了若水月胸前的丰满,温柔的揉捏起来。原本扶在若水月头上的手,也随着逐渐升起的情欲,慢慢的朝她腰间伸去,轻轻的褪去她衣裙。
突然的凉意,在瞬间将若水月惊醒过来。看清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若水月这才意识到他不是夏侯夜修,不是……
下一刻,若水月是一把便将冷夜从自己面前推了开,急忙将自己刚被褪下的衣裙又穿了回去。
怔了怔,夏侯夜修眉头一紧有些不悦的冲若水月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此时的夏侯夜修似乎完全的忘记了,自己此时的身份不是她的夫君夏侯夜修,而是对若水月来说只是认识几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