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生气了?我没有。”若水月不假思索的反驳了一句。
“真的吗?”
“对!”若水月重重的点点头。
闻言,夏侯夜修是长长的松了口气。“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因为我在殿外差点失控的强了你,在和我生气那!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
“你家伙。”说着若水月想也没有想伸手就朝夏侯夜修胸膛打去。
“厄。”一拳下去,夏侯夜修不由的呻吟的一声。
而这时若水月才注意到自己刚打到了他的伤口,于是急忙问道。“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夏侯夜修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撒娇的说。“有事,人家这儿好痛,要你给揉揉。”
见他这副样子,若水月是不由的甩了他一个白眼。“白痴!”是在骂他,可手却还是伸了出去,轻轻的在他伤口上摸了摸。的确是白痴,若非如此,为何为了抗拒迷心的药效,而用发簪刺入自己的身体那?为的就只是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若换成别的男人还不扑上去,就好比冷訾君浩。唉!对于冷訾君浩她真的不知道该说是悲哀还是庆幸。
西格殿。
在得知夏侯夜修没来看她的原因,是因为他被她的老情人倪倩儿耍手段请了去,姬申欢儿不顾自己刚生产完的身子,在房里是大发雷霆,将屋里的瓷器古玩砸的是稀巴烂。嘴里还不停的怒骂着。
“倪倩儿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趁本宫生产,将夏侯夜修给勾引了去。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本宫要将她大卸八块。”
“不光如此,据我们在望星殿的探子来报,说皇上原本是要来探望娘娘你的,可倪倩儿为了留住皇上,并勾引他,不惜对皇上用了媚药。”似乎觉得姬申欢儿气的还不够,一直潜伏在西格殿的星使开口道。
“什么?”果然,闻言姬申欢儿更是怒不可遏,两眼瞪的似乎快要凸了出来。
“而且不光如此,据说,倪倩儿不但对皇上使了媚药,还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抱着皇上,想尽办法的勾引他。”见状,星使又补充了一句。
“贱人,贱人,这不要脸的贱人,本宫要亲手活剥了她。”怒骂的同时,姬申欢儿发怒的将桌上刚熬好的米粥小菜,一股脑的挥倒在地。
因为响声太大,刚被哄好的孩子顿时就被吵醒,哇哇大哭起来。
一时间姬申欢儿的怒骂和孩子的哭啼声,弄得西格殿众人是一脸的头疼。
“你这又是怎么了?”趁夜前来的姬申罗艳夫妇看到眼前的画面,眉头顿时都蹙了起来,没好气的冲姬申欢儿责问道。
“呼!还不是倪倩儿那个贱人。”吐了口气,姬申欢儿没好气的甩了一句。
眉头一紧,姬申罗艳不解的问道。“她又怎么得罪你了?”
“母后,你不知道,那个贱人她居然……”
姬申欢儿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姬申决的注意力被孩子的哭泣声给吸引的了过去。“哎哟,我们的宝贝孙子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来来,让爷爷看看。”一脸慈祥说话的同时,姬申决上前便从嬷嬷手中将孩子温柔的抱了过去。
看了眼孩子,又看了眼此时的姬申欢儿,姬申罗艳是一脸心疼的对她劝道。“不管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该如此啊!你刚生完孩子也不知道顾忌下自己的身子,你还真就不怕以后留下什么病痛吗?”
“母后,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倪倩儿那个贱人。”
“行了,先上床给哀家躺好了。”不容姬申欢儿将话说完,姬申罗艳就一脸严肃的打断了她,随即转过头就冲清莲和潜伏的星使厉声吩咐道。“你们俩都还愣这做什么?还不赶紧将这里收拾干净。再给你家主子熬些米粥来。”
“是!”清莲和星使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应了声,便各自忙去了。
“你啊!还好你是生在皇家,现在又嫁给的皇帝,否则以你砸东西的速度,要是换成了一般的人家,还不被你砸给倾家荡产!”看着那一件件价值连城的古玩瓷器,姬申罗艳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后,冲姬申欢儿指责道。
“母后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指责我,我……”
“对了欢儿,孩子叫什么名字?”姬申欢儿狡辩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突然抬起头的姬申决给打断了。
闻言,姬申欢儿的脸色一时间是更差了。“没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夏侯夜修直到现在都还未给孩子取名字吗?”姬申决眉头一紧,有些不悦的冲姬申欢儿问道。
“名字?自从若水月生产回来后,他压根就没来过西格殿,就连今儿。”说着说着,姬申欢儿是一脸的委屈。
“你说什么?他没来过?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他怎么能?”一时间不光姬申决,就是姬申罗艳也是一脸的难看。
“所以说我才这么恨倪倩儿那个贱人的啊!母后你们不知道,皇上原本是要来西格殿看望我和孩子的,可倪倩儿那个贱人她居然邀请皇上用膳不成,便谎称自己病了,硬是将皇上给骗了过去。骗了过去就不说了,她居然还耍手段,给皇上下了媚药,脱光了身子的勾引他。你说这种情况下,他还来的了吗?”一想到倪倩儿勾引夏侯夜修会有的画面,姬申欢儿就有种立刻就冲去望星殿将倪倩儿给千刀万剐的冲动。
眉头一紧,姬申罗艳有些不敢相信的启唇道。“居然还有这种事?”
“怎么没有,他们曾经可是旧情人啊!真是可恶,若水月那个贱人都还没有除,现在又来个倪倩儿,这日子真的是没发过了。”
“你放心吧!若水月和倪倩儿这两个女人,父王早晚会为你除去的。而你,就等着成为南拓国至高无上的皇后吧!至于我们的宝贝孙子,当然必须是南拓的太子了,不久后的皇上了,对吧!宝贝孙子!”最后那一句话,姬申决是嬉笑着对怀中已不再哭泣的孩子说的,同时也是在对他自己说的。
毕竟只有他的孙子做了南拓的皇帝,他才能掌握南拓国的大权,乃至于整个天下。这招可是他像冷訾君浩学的。
“可明天若水月那个贱人就要成为皇后了。”
“呵呵,明天她能不能成为皇后还很难说,甚至于,明年的明天便将会是她的忌日。”想要这儿,姬申罗艳的脸上不由的染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怔了怔,姬申欢儿惊愕的看着姬申罗艳问道。“难道母后你们明天便将会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