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听不懂还是和我装蒜,”黄坤山沙哑的声音响起,平静中暗藏着怨恨,似随时可以拔刀一般,杀气重重。“我失踪的那批桧木如果卖掉也只不少钱。”虽两人打得很欢,但是胜天阿水倒是不觉得,依然吃着菜,好似若无其事一般。“如果认真和你们算起来,你们是在吃我的喝我的啊!”。
正说着,但是胜天两兄弟吃喝的声音愈来愈大,惹得蔡进炮不爽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小兄弟,我在处理事情耶~你们就不能吃的小声一点啊!”而胜天并不在意,微微一笑,然后继续夹着菜吃着,就是比刚才轻了点以外没有变化,毕竟他认为手里抓着桧木,最后二人还得求助于他,应征了俗话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但是,谁知他的底牌早已经给蔡进炮弄去了。
“你的言下之意是说,那批桧木是我偷的喽。你小子硬要拗我是不是!”蔡进炮也毫不相让,争锋相对。
黄坤山气极而笑:“偷吃瞒不了牙齿,当贼瞒不了乡里。我就是在外头听到风声,听到你有桧木要卖,所以我特地来找你喝一杯。”说着双眼闪过一道幽光,凶神恶煞。
而蔡进炮也好似底气十足,竟哈哈一笑:“黄坤山啊,做人要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别不知天高地厚,我蔡进炮可不是好惹的,你有赖老板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罩着,我就怕你是吧。”
黄坤山一怔,脸色暗淡了下来,显然很是不爽了,但还算可以控制,随后便平静了下来,刚才蔡进炮说的很难听,就连阿水都面色煞白,看来真的要打起来了,他们在这也不妙。
“啊炮,你一再和我做对,我实在不知道你究竟还能撑多久。”显然是威胁之意。
蔡进炮一听面色狰狞,他是谁啊,黑道大哥!谁敢惹他,“大象啊,有人放话了,”说着他的双眼等的滚圆:“黄坤山,我倒要看看你这条狗还能嚣张多久,今天我们的帐,一次性算清。”说着之间“大象”拿起一个酒瓶就要朝黄坤山的脑门上拍去,来不及闪躲,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一刻,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此时门外站着的哪位秀丽红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小南国的头牌酒女——方丽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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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槽,这个妹子长得太太太标志了!!!”整个房间的人都被丽珠的美貌所震撼了,就连王胜天也傻眼了;丽珠上班太给力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怎么气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酒瓶都快握碎了。”方丽珠朗声说道。
这么一说,大象连忙收手了,紧紧握住的酒瓶也放了下来。
“现在就准备干上了吗,今天就看在我丽珠的面子上,大家坐下处理,好吗?”看来丽珠是来劝架的啊。
这一说,蔡进炮则是不爽的瞪了瞪黄坤山,随后两人便坐下了,显然硬的不行,双方是准备开始和谈了。
“我丽珠,今日能当上小南国的红牌,可见是大家抬举我。”丽珠说着,然后朝王胜天抛了个媚眼,继续道:“好不容易,才为我供出来的场面,对客人来说,我是小南国的招牌,所以,如果你们准备在这里互砍,打算拆了小南国的招牌,我也没有一点怨言,在门面说,我也就一风尘女子,今日落入风尘当酒家女,也是环境所逼。”说着无奈笑道。“客人要损还是要捧,本来就身不由己,如果你们继续搞下去,只怕过去你们栽培丽珠的心血也就全部白费了。”
“哈哈,对~丽珠小姐说的没错,如果你们真的要在这里班门弄斧,舞枪弄棒,于理于法,我就该让小南国关门了,如果到时候你们看不到可爱美丽的丽珠小姐,就不要跑到我面前来和我抱怨。”之前那位所长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声走进了包间。
这么一说之间蔡进炮的脸上犹如起了一阵寒霜一般,翻了他一个白眼也就没在多事。之间这是黄坤山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连忙说到:“丽珠,今天,你的面子我给!”说着拿起了酒杯,欲要一饮而尽。但是蔡进炮可一点不给他面子,一颗鼻屎直接弹进了他的酒杯之中,然后拍着桌子,怒喝道:“黄坤山你现在干什么,这一顿可是我包的,你也尊重我一点,你要喧宾夺主啊!”蔡进炮生气了,毕竟钱他付啊,现在来了女人,于情于理都应该他先玩。
黄坤山很尴尬啊:“啊炮,兄弟我在外闯荡,连喝一杯酒都要这么计较,至于嘛?”本来想缓和一下气氛但是缺惹来了蔡进炮更大的愤怒。
“少他吗的称兄道弟,别说TM一杯酒,就是丽珠一个眼神,我也会计较。”丽珠可不是来看他们互掐的,连忙到:“你在干什么啊,这不是要我为难吗,你们两个人,一个在嘉义,跺脚就会有大地震的老板,另一个嫩,是纵横台北的大哥,两人我都不敢得罪”我看今晚这一辈,我非喝不可了。”蔡进炮起的都快喷火了。但是丽珠却显得格外的轻松:“不过我希望这杯喝下去之后,能够温暖在心头所以今天谁敬酒,我就觉得谁最有诚意。我这第一杯就敬谁。”
王胜天看了看,投来赞赏的目光,心中暗想:丽珠可真牛逼,竟然能把这两个BOSS玩弄于鼓掌之间,佩服~佩服~。”
这时蔡进炮终于平静了:“好了,不要再没完没了的说一些废话,今天这第一杯,你一定要选我这边,否则将很难收拾。”明眼人一看便知,蔡进炮在要挟。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之间胜天呵呵一笑,然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口琴,吹奏了起来,歌声悠扬,使得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这边,丽珠此时却恬静的笑了起来。
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不知道,哈哈,大家猜吧。各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