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欧阳珣这才不在乎这么多虚无的东西。也许也正因为这样,才能造就出今天的欧阳珣。
“是吗?”欧阳珣心想方晴还是多自己有一些了解的。并没有如其他人一般说自己这样是故作清高。自命不凡。
“难道不是吗?”锦晟衣反问道。
“也许吧……或者方晴看到的都是假象。被我虚有的外边蒙骗了也不一定。”此刻还不是时候,真实的一面还需要隐藏。
毕竟敌明我暗。
“王爷我们边吃边聊吧。这黄鹤楼的饭菜若的凉了就不好吃了!”锦晟衣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
锦晟衣也是明白人,自然懂得什么是察言观色。既然欧阳珣有意想要躲开一些问题。想必和明日的朝拜大会有密切的关系。而此刻自己又何必去为难欧阳珣呢。
“说的也是,都说这黄鹤楼的佳肴名满整个金玉王国。今日有幸能品尝到。真是一个不错的机遇。”欧阳珣一摆手,黄鹤楼的佳肴便陆续的摆在餐桌上面。
“要不要请定王妃也过来。从我们出门到现在,方晴还没有好好的吃过什么东西,这样对她的没有好处……毕竟身体里还残留余毒……”锦晟衣没有等欧阳珣动筷,就已经开始大吃起来。
“她不说不饿吗?难道还要本王去请她来不成?”一想到方晴刚刚弃自己而且,欧阳珣一肚子的火便涌了上来。
“谁稀罕你请,这饭菜是我带回来,我不吃,我不是亏大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欧阳珣和锦晟衣望向门口,只见方晴款款而来。一身青衣随风徭役。宛如月上嫦娥降落凡间。
欧阳珣冷着脸,给自己的酒杯上倒满酒,还没有拿去,就看见酒杯已经在方晴的手里。
“这是我的酒杯!”欧阳珣蹙眉冷声说道。
“你这里摆放了三只酒杯,难道其中一只不是我的吗?”方晴说完,仰头便将一杯酒倒入嘴中。
刚刚喝下,方晴便咳咳两声,因为喝的太急,而且这酒又有些烈。一杯下肚,自然会有些呛到。
欧阳珣没有说话,继续拿过另外一只酒杯为自己再次倒入烈酒。因为欧阳珣只是气方晴不应该这般的喝酒。
毕竟方晴也是一介女子,在自己的夫婿面前这般的狂饮,这分明就是没有把欧阳珣放在眼里。
欧阳珣恼怒的想要喝下,没想到又一次被方晴抢到手中一饮而下。
“为什么要抢我的酒!”欧阳珣的眼睛微红。似乎眼中的热度要灼烧掉方晴一般。
“夫君为娘子斟酒,难道这还要问为什么吗?难道我不配让王爷为我斟上一杯水酒吗?”方晴咬着后槽牙,让自己夺眶而出的眼泪愣愣的是被收了回去。看的欧阳珣这个心疼。
“已经喝了一杯,难道还不够吗?”欧阳珣从话语上有些示弱,毕竟方晴也是自己心仪的女人。
其实欧阳珣此刻的心里多么希望方晴宛如一张白纸。自己也就没有这么痛苦了。
“哼,大男子主义,有什么好拽的,男人就要高女人一等吗?男人就不能为女人服务了吗?男人就不能女人做事了吗?什么狗屁逻辑,你以为你穿着王爷的衣服就不是男人了吗?”方晴两杯烈酒下肚,就便头晕眼花起来。
方晴做梦都没有想过这酒会这般强烈,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也忘记自己身处一个男尊女卑的年代。
方晴的话也同意让在场的两个人男人惊讶万分。
方晴看着欧阳珣和锦晟衣的表情继续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从我进了这个王府,你欧阳珣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你的王妃了,我在你眼睛里就是一个笑话。想要我干嘛我就要干嘛,你什么时候尊重过我?”
方晴说完便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还好有身边的绿衣搀扶着,若不然方晴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王爷,王妃今天肯定是出门太累了。您别和我们家主子生气啊!”绿衣紧紧的扶着方晴紧忙说道。
“绿衣,你干嘛道歉,你是我的人诶,你不帮着我你还让这个该死的欧阳珣不要和我生气,是我应该生气的好不好。就连今天,我在黄鹤楼被人欺负,他来看过我一眼吗?回来之后问过我一句吗?”
方晴酿跄的想要起啦,只是身体似乎不受到自己的控制,方晴又一次坐在凳子上。此刻已经将绿衣急得满头大汗。
方晴见欧阳珣依旧不语,大吼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就连我敲诈了那个狗屁成王爷十万两黄金我都不敢和你说,就怕你说我,你说你要我怎么做,你也太没良心了,你治疗眼睛的时候,你都不知道那屋子有多热有多闷,我方晴离开过一步吗?可你呢,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呵斥我动了你的东西。现在我还要出席什么朝拜大会,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利用我在朝拜大会之后,然后就可以一脚踹开了是吗?”
方晴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稀里哗啦的掉在桌面上。方晴用手擦了擦眼角的落泪,拍着桌子说道:“告诉你欧阳珣,我在也不会受你的控制了,你爱怎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也只是一个挂牌的王妃,和你从来就没有过夫妻之实,告诉你欧阳珣,今天我就带着我的十万两黄金离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不是你不要我,是我方晴不要你欧阳珣,今天,我就要要休了你!”
欧阳珣看着发疯的方晴,一边喝一边哭一边说,可以说是慷慨激昂。
“绿衣,去给我拿纸笔来,我要休夫。”方晴微微转身看着绿衣。
“王妃,您喝多了,我还是先扶着你回去休息吧。”绿衣强力的想扶着方晴起来,可是方晴的身体实在是太沉了,根本就抬不动。
就在绿衣吃力的想扶起方晴的时候,就看着方晴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绿衣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结结巴巴的说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绿衣,我问你,平日里,我带你如何?好是不好。”方晴目光凶冷。
“奴婢知道错了,主子里平日里带奴才如姐妹一般,是绿衣知道错了。”绿衣不再敢多说话,因为绿衣知道,方晴已经生气了,而且今天方晴这架势,可不是自己能左右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