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先去看看木儿真吧。
“打开牢门。”赫连浩南带着梁山,只不过牢房内是自已一个人进去的。
看了看在牢房内随意的躺着,没有一丝要死亡的样子,倒是比较的惬意。
“真王爷,这是好定力。”赫连浩南看到那人见到自已的时候也仅仅是回了一下子头,这贫民出身想不到也有如此的气质。
那种大事而不乱,是真的就只有一个贫民吗?
“木儿真原名猛哥贴真儿,是猛哥贴林儿的亲叔叔,当初您的父亲猛哥贴泰儿,是跟着猛哥贴安儿也就是你的猛哥贴林儿的爷爷,出生入死,但是胜利的统治辽国之后,您的父亲就遭遇了猛哥贴安儿的陷害,令您的父亲不得不携带着家人远离那场灾难,而当时的你还在襁褓之中吧,”赫连浩南的人把这人的详细资料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当然是也是唯一一个猛哥贴家族里面活着的。
如此深谋远虑,如此的隐忍,难道仅仅是要一个王爷吗?
“虽然是猛哥贴林儿如此不济,但是身为猛哥贴后人的您,依然是对他有所挂念。救她处处帮助他,但是却依然是扶不起的阿斗般,一次次的让您失望,如此的胸怀的确是让本王敬佩。”如果是赫连浩南,早就取而代之了,还念着是叔侄?
这个木儿真王爷太过仁慈了,柔弱挂断,而且还不切实际。
“胜负已分,三王爷消遣我们这些将死之人,不觉得掉了身价。”终于有反应了,说的是事实而已,这都架不住,还能有什么区分。
“如何是胜负已分,现在的辽国没有了您,可就真的败了。”赫连浩南加以诱导。
这也算是给出了诱饵。
“三王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木儿真说道。
此时的起身盘起而坐。心中不是猜想不到这人来是干什么,如果要杀,那是一句话的事情,既然知晓自已的身份还能够如此的闲聊,那就是有所求了。
“真王爷也知晓,这次的胜利,的确是因为贵国的君主挑起的战事,让我们不得不反击,尤其是他的昏庸残暴,让军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气势,所以本王愿意再给辽国一次机会,若干年后如果您可以再一次的让辽国富裕,有对抗我们绝傲的实力,那么我们绝傲必定迎战,如何?”赫连浩南出的这次诱饵,的确是大啊。
让人不敢相信,就如猫捉老鼠的感觉,那嘴角的自然轻笑,让人不敢造次。
木儿真真的觉得,不管如何,自已都无法胜任。
赫连浩南本就是玩世不恭的样子,如此的模样,让人真的以为他是在玩笑。
但是却又是无比的真。
“真王爷,现在牢中多呆一会,过不了多久,本王必定大礼相迎真王爷出去。”
至于是什么礼数,赫连浩南需要好好的商讨。
在木儿真还没有任何的反应之下,赫连浩南除了牢房之内。
赫连浩南离开了牢房,却直接去看了大学士鄂伦春。
此人倒是有一些骨气,身上一直都是进来的时候的衣裳,虽然穿戴很长时间了,但是依然很整洁,不愧是大学士啊。
都是将要死了,还能够保持如此优雅,是担心死后先人无法认识他还是不想要死。
一个人可以把衣裳如此珍惜对待,那么这生命估计也是倍加爱惜的吧。
赫连浩南如此想到,随着开门声而进入。
此时的鄂伦春在墙面上写着什么,像是遗书吗?治国之略?
“夫治国犹如栽树,本根不摇,则枝叶茂盛。君能清净,百姓何得不安乐乎?”赫连浩南看着这几句,倒是有点意思。
的确是基不动摇,才会枝繁叶茂。帝王能做到清静,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但是现在呢?辽国国军无端端的发动战争,百姓苦不堪言,所以才会有今日的灭亡。
赫连浩南真的很想要赞赏一番,都如此了还思念着能够为后人留下点什么。
“你这个狗贼,去死吧。”没有想到一向儒雅的老先生还有如此的刚烈的一面,这一见到赫连浩南进来的时候,就开始了这么的一面强烈的袭击。
而手上的武器,就是要他刚才在墙壁上画画的石头子,这对于赫连浩南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还得担忧不能尊老爱幼。
哎,出去可千万被说自已没有什么素质。
实在是这几个人面前,就这位是比较的难缠,酸儒气比较的严重而且还特别的死心眼,诱惑是不可能的,要讲道理。
把鄂伦春轻轻的按在一边的桌子面前,还不合适宜的给与他一个穴道。
恐怕就是要好好的说教了。
在这里,虽然不是友好的待遇,但是伙食却都是每个人在家基本的伙食,绝对没有虐待的意思,但是就因为如此礼遇,才让鄂伦春如此嚣张,让他没有忧患意识了。
“大学士,学识渊博,本来以为你是最通情达理,为百姓着想的大人物了,原来也跟那些迂腐的武将一般,放任百姓与水火之中?”
“这东西征讨,穷兵黩武,百姓不堪,遂致亡灭,辽国现在不就是如此吗?现在猛哥贴族已经毁灭……”听到如此,这鄂伦春双目微瞪,胡子一动一动的,让人看起来内脏要爆破了。
他心里一定在骂人了,但是却在赫连浩南不但不生气,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甚是担忧啊。
“现在留下百姓们依然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最敬爱的鄂伦春大学士,他们寄希望最深的一个救世菩萨,现在居然自哀自怜,自暴自弃,弃他们于不顾,准备好好地……”
“这让那些一直尊敬您的百姓,如何失望?如何绝望?如何冰冷?”
得了,反正就是拿百姓来奉承他了,但是之后还有更多刺激的,因为赫连浩南决定以后天天来刺激了。
这人还真是好欺负了。
轻轻的点一下,额罗春立马从定住的神态中,恢复过来。
而且冲刺而来的就是一顿狠骂:“赫连浩南,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哼,任何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希望不得好死,因为不得好死的前提就是要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而在司马梦霏离去之后的第二天,没有任何的传言流落出来,司马小向倒是有点放松。
只是这周围的人,可不少啊。
“少爷,她已经离开了,这还真是有本事,这外面可是铜墙铁壁啊,他可真有本事。”小栗子现在不敢提那个名字,因为太崇拜了,再说还有司马小向在瞪着自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