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人却没有任何的表现。
“司马强你等着。”赫连浩南愤怒离去……,走到上官恒云身边,则是非常不客气的一手推开,嘴上骂骂咧咧的说道,“滚开。”
此时的大厅内却没有刚才的箭弩拔张,却也不算是太轻松。
“贤侄的伤势如何?”不久前刚在这边游荡过,一听此话上官恒云就觉得瞒不过司马大将军的慧眼,只是也没有承认。
当天也算是司马强手下留情,不然自已何以如此顺利离开?
“侄子这次来是多谢司马将军举荐,让我有这个机会为绝傲效力,以后有关兵部的事情还请司马将军多多提携。”顾左右而言他,上官恒云温文尔雅,不温不火。
无关痛痒的话语,让人心焦。
“哼,怕是你那老爹的主意吧。”司马强不屑,也不怕他有所作为,只是现在朝堂上局势有些混乱,此种厉害关系,一定要平衡。“回去告诉你爹,最好别没事找事,安分守已才得以太平,负责横死荒野。”
“司马大将军……”如此诅咒,的确是有点让人无法接受。
那毕竟是他的爹。
“据说你与小女有些情分。”司马强不管那一丝不悦,自顾自的为自已斟了一杯茶,悠闲品茗。上好的菊中皇后,难得有此享受。
“司马将军明鉴,二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恒云感激不尽,除此之外恒云不敢有非分之想。”上官恒云连忙解释。
“哼,不敢还是不屑?”司马强步步紧逼,非要弄出个所以然来。
“这……恒云不明白司马将军的意思……”上官恒云疑惑的回到。
“据说你的那个青梅竹马至今还未有消息?”此话一出,很容易的看出上官恒云满眼的惊慌失措,司马强更是看不上眼,“是没有消息还是你不敢面对?”
“恒云不明白将军是何意?”上官恒云难得的改变脸色,那一丝丝的情感艰难的维护。
“你走吧,我不希望贤侄以后与我司马家有丝毫联系。”司马强坚决的说道。
大厅门后,一袭暗淡身影迷蒙幻彩。
无法接受自已刚刚接收到的消息。
“这么一个天仙一般的人儿居然被人抛弃过?”心丝丝的微痛感,一阵阵的。
司马梦霏迷蒙的看着那有点落寞的晚霞,就如刚才踏出的上官恒云的背影,孤寂无聊。
“听清楚了?你还是尽早放弃,别倒是白浪费了情感,得不偿失。”司马强在那抹失神的身旁站定,似警告似心痛的语气。
司马梦霏不转身那留恋的眼神,道尽悲伤:“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说完转身离去,然却无一人知晓何人来过,是何人与司马大将军说话。只以为司马大将军寂寞的想要同空气聊天。
司马梦霏离开,无所质疑的在上官恒云身后跟着,无法想象也无法去安慰他。
只是那个女人呢?
亦步亦趋,前面的人突然间站定,然后说道:“司马小姐,何必?”
“那你又是何必呢?”司马梦霏不甘示弱的回答。
只是一个无奈,一个心痛罢了。
“我是一个不祥之人,与我接近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悲伤。”上官恒云未转身,而是抬头对着天空,自言自语。
但是司马梦霏晓得那是在对自已说,虽然是很无奈。
“以前的事情总会成为历史,然百年之后,能被记录的却没有多少,我们何必在意。”司马梦霏试图安慰。
“可是这百年来,我们却是活着的。”上官恒云回答道。
是活着,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如何活?
如果不死不活,那也没法子,那是自已跟自已过不去。
如果精彩潇洒,那生活必定是精彩万分。
可是司马梦霏并没有在说话,而是享受着彼此的宁静。
有句话叫:我爱你是我的事情,你不爱我是你的事情,那么就算是如此,也别剥夺我观望你的权利。
因为那个权利是我仅剩下的。
两人都太专注,专注与眼前的美好的晚霞,专注与彼此的给与的宁静。
只是谁都没有发现身后那一道凌厉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一抹俏丽的身影。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变暗,而上官恒云也意识到一个女孩子是多么的危险。
“司马小姐,你不该一个人出来。”不用问也晓得,上官恒云相信司马梦菲不会不小心中了一个花拳绣腿的算计。
没事就好。
今天来另外一件事情也算是了了。
“你在担忧我?”司马梦菲问道,似惊喜。
“对于朋友,应该的。”上官恒云客气的说道。
“你嫌弃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司马梦菲再一次的发问,有点咄咄逼人了。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好简短的话,但是却没有回答道正点上。
算了,看着他略微有点迟疑的眼神,司马梦菲觉得自已不能过分逼问了,怎么说也让人家有点过渡期吧。
慢慢来,自已有的是时间。
至于他?
在大的伤害,也能被愈合了,这个重点在与自已。
“那天为何有人追杀你?”司马梦菲疑惑的问道,只是想要转移话题。晚霞光彩,耀得人满脸晒彩。
那嫩白嫩白的天仙人儿,更具有生机。
刚才还似苍白的脸色终于得到了回暖。
“有人惦记手中的七彩无尾古琴,贪心罢了。”上官恒运云淡风轻的说道,司马梦菲见他不想多说,也就没有多在意了。
不强人所难是司马梦菲的强项,但是事后找事依然是司马梦菲的强项。
上官恒云本想着她会在问,但是扭头却发现,她正陷入沉思,很可爱的表情,
“去年我本想赴约的,只是我母妃病重,无法前往。”上官恒云想了一会儿,犹豫的说道。
“没事,长辈要紧。”司马梦菲不在意的说道,但是心中窃喜非常。
他是在意的自已的吧。
“现在夫人的病情好些了吗?”司马梦菲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之前还念叨着要见一下我的救命恩人。”上官恒云脸上突然间闪现出了柔光,对于他的母妃,上官恒云倒是及其的尊重的。“如果他晓得是一位侠女,估计会不相信吧。”
司马梦菲不仅莞尔,的确是的。绝傲虽然对于女性不限制,但也没有绝对的开放。
也许是司马家例外吧。
只是司马梦菲在外的名声尤其的响亮罢了。
只怕是他的母妃见到自已也会皱起眉头说:儿子,以后远离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