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云接住一看:“呃……!这,这是妈妈的衣服啊!”
步惊云的父亲抓起步惊云给他的药,直接倒进嘴里然后就着酒喝了下去,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死了的女人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还不如拿来给我换酒喝!”
步惊云内心如火烧一般,泪水情不自禁的留了下来:“唬!我要送你下地狱!这样的父亲是个垃圾般的人,令母亲辛苦一辈子,母亲因此而累死,一想到他的血在我的身体里流淌时,我便要疯了,他死不足惜!
后来,步惊云穿着打扮一翻,带了一个面具走到大街上面,(别乱想只是遮盖的普通面具,不是那个鬼面具!)来到了一个穿着非常古朴的家伙那里,这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双手钻在袖口里面,猥陋着身子,眼睛无神却散发着阴郁的光芒。
见到带有面具的步惊云来了,将手从袖口伸了出来,并放了一个小纸包在他面前的一个圆桶般的物体上,,步惊云也冷冷的丢了一个钱袋在上面,伸手去拿那纸包的时候,那老头说了一句令他心头一紧的话。
“小孩子你的耳朵,有些很有趣的痣。我家乡流行占卜。我在我的家乡那里也见过有人的痣和你的一样。他一生充满风浪,并活到了一百多近二百岁的寿诞。”
他见步惊云眼神有些冷冽,眼神半开半眨的马上嬉笑道:“只是普通的占卜玩意,别介意,嘻嘻嘻。那些要今天是最后的了,虽然不知道你给谁服用,呵呵。”
外面雪花飞舞,可柳飞羽的脸上却挂着汗珠,那是因为他剧烈的跑动和着急而出来的,他内心非常的紧张:“步惊云的父亲七八年前寄来的信,现在我,有十分可怕地想象!步惊云杀死了他亲生父亲,想起以前他常常避谈关于他亡父的事!他利用毒药杀害他父亲,装成是病死一般!他太可怕了!”
步惊云端着盘子看着跑出来的柳飞羽,露出温和的笑容:“飞羽,你到底……在说什么?呵……七八年前我父亲寄出的信?让我看看吧!我很好奇他会在信里写些什么事情呢!”
柳飞羽将信纸往上一抬,并后退了一步:“你经常替爸爸送药的吗?”
步惊云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喂喂!飞羽,你到底在说什么!”
“回答我!”柳飞羽这次的声音有点像吼出来的了。
步惊云这次换了一副表情,显得有些阴沉:“哎呀,是的!还有,我的亲生父亲的症状可能是一样也说不定,你到底想说什么?飞羽!”
“让我查看那包药!”
柳飞羽收起信纸走过去要拿步惊云放在摆设花瓶的墩上的药盘,那包药刚拿到手上,却被步惊云一把抓住了手腕。呃呃呃……柳飞羽被抓的有些疼。
步惊云露出失望的表情:“飞羽,你要查看那包药,既是怀疑我们之间的友情!你这样做回失去我们之间的友情的!”
柳飞羽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密集了,他在内心快速的想着对策的方法:“呃呃,被步惊云的目光压住,不自然的想避开看他的眼睛,这是因为我的心只是怀疑,并不是确信,但……但是只有一个方法能试探步惊云的心!如果我的可怕推理是真的。他是毒死自己父亲的话,应该会有所反应的,不!以他这重自尊的性格,应该不会发誓!”
步惊云抓着柳飞羽的手腕,继续惋惜的说道:“飞羽,把那包药放回盘子里,这样的话,我不计较你愚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