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土匪伸手一把抓住了沈清的一双腿,呵呵笑道:“乖乖,你又叫又闹的样儿格外惹火啊,勾得老子心痒痒的,叫吧,叫吧,使劲叫吧,越叫老子越有劲!”
沈清吓得面色惨白,但又不敢再出声叫唤,怕更引起这两个土匪的兽性,但那两个土匪又哪里管她叫不叫,叫也好,不叫也好,都是要做那回事的。
拖着沈清一双脚的那个土匪道:“马大牙,我两个搞麻利点,给老大看到了,格老子的,肯定又会说我两个偷嘴,嘿嘿,这个娘们,我两个要不趁机偷点嘴,老大看到了,哪还会有我们兄弟的份儿?这白白嫩嫩的样儿,老大一个人占了,我们就只有流口水的份儿,上吧,拖到屋里头去,格老子的,实在是忍不住了!”
两个人一边抬着沈清往她屋里去,一边又往村那边瞧了瞧,村那边黑烟滚滚,叫嚷声一片,倒是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沈清这几间瓦屋单家独户的,与村子隔了数百米。
走在前边的那个土匪伸腿便踢开了瓦屋的大门,沈清这时听到他们两个说的话,立时又张嘴大叫起来,那个土匪腾出一只手来蒙住了她的嘴,不过沈清毫不犹豫的张口狠狠咬着他的手指,那土匪顿时痛得直是闷哼,猛力卡着沈清的腮,但沈清用尽了力气咬他,丝毫不松口。
就在这时,屋左边的果树后几下怒喝,两个人扑出来,恶狠狠的挥着柴刀冲过来。
在后边的那个土匪侧身一看,这挥刀扑过来的是两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男子,看装束就是农家土娃,冲过来的样子虽狠,但步子身形却明显的露出他们只是普通人。
那土匪哼了哼,等到前面一个青年扑近了,这才伸手从背后抽出砍刀,刷的一刀便将扑到前面那个年轻男子握刀的右手连手带刀斩断,再一脚又将另一名年轻男子踢得倒飞出丈许远,摔在草丛里哼也哼不出来。
两个持柴刀扑过来的男子青年就这么轻易的给那个土匪解决了,被踢的男青年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但被砍掉右手臂的男青年却是血流如注,痛得晕了过去。
沈清本来是拼命咬着那蒙她嘴的那个土匪的手指,现在见到这个情形,不禁惊得松口叫了出来:“二娃……三娃……你们……你们怎么了?”
说到后面几个字时,声音里已经带了哭音。
这两个年轻的男孩子是她的丈夫田大娃的两个亲弟弟,田二娃田三娃,一个十九岁,一个才十六岁,田二娃就是那个被砍掉右手臂的。
田家家境并不太好,田家老头子好不容易拉扯大这三兄弟,老婆子又得病去了,难得把大儿子的婚事操办了,田家无女性,沈清嫁过来后便是田家唯一的女性,沈清又很贤惠,无唯不致的照顾公公和两个弟弟,田大娃被土匪杀死过后,田家三个男人不忍心把她再绑在田家受苦,都催促她回娘家再嫁。
但沈清就是不答允,田家公公小叔催得狠了,她索性搬到村边上的单户来住,但给公公小叔仍然是每天做饭烧水,而两个弟弟也很尊敬她这个嫂子,俗话说长嫂如母,而沈清又勤勤恳恳的照顾着这个家,哪能让他们不感动?
土匪到来后,两兄弟正在后山上做农活,见到硝烟一起,马上想到的就是嫂子沈清,兄弟两想也不想的就赶紧往沈清的瓦房冲来,到了沈清的住处时,却正见到那一幕,兄弟两哪还犹豫,挥着柴刀就扑了上来,但他们自没想到的是,他们只是普通的庄稼人,而这些土匪却是每日都在猫耳山习武的,两相比较,田二娃兄弟两又如何是这两个土匪的对手?
其实别说是两个,就是一个,兄弟两个上,也被那土匪轻易的砍伤踢伤,沈清瞧着躺在地上血流如注的二娃,被砍掉的手臂连着鲜红的血水摔在两米之外的地方,而三娃摔在草丛中后就此没有了声息,死活都不知,沈清又惊又痛,只是拼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