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小仁又顿了顿,满脸凝重地看着宫九奕:“小姐,更为可怕的是,她们在几个时辰前会面。滕侧妃给了钱少爷解药后,只见其摆了几个手势,具体也不清楚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后来便见钱少爷虽然身体无恙了,但他们好像都丝毫不记得有关他们受人挟制之事,有关这方面的记忆却只是钱老御医在此前指认小姐之事。并且,好像他自己受人挟制所扯的谎言才是他自己所经历过的事实一般。”
“这事岂不是很诡异吗?小姐,你说这个滕侧妃是不是有什么妖术啊?”
“哦,是么?会妖术?那不是更好玩儿么?小仁,你不知道你家小姐我,还会擒妖么?”宫九奕敛眸,眸中闪过一抹狠冽。
这个滕姬的来历肯定也不简单。不过,无论你是何牛鬼蛇神,若惹了我,我照旧弑鬼杀神。
“啊?”小仁突然觉得自家少爷变回小姐后,越发得让自己觉得,在她身上有无限的可能,与各种神奇了。
前一小段日子,小姐突然秘密联络自己,之后,以独特的方法给自己每天都秘密安排各种魔鬼式的训练。没想到,短短的一段时间过后,自己竟感受到了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虽然惊诧于小姐为何会懂得如此之多,就好像是骨子里完全变了个人一般。但自己问了几次,小姐不愿多说,便也算了。
反正现在的小姐身上更有一种让人甘为下属,为之忠心不二的气息不是么?
当年收留自己对自己恩重如山的老将军已经逝世,自己就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小姐的。即便小姐在世人面前仍旧是个粗鄙不堪的草包花痴女,但自己相信现今的小姐总有一天会绝世风华,震惊世人的。
呵呵,对了,小姐最近几日还让自己秘密收留一些孑然一身,并有潜力的孤儿,想必小姐又有什么谋划了吧。
有种莫名地感觉从他心里油然而生,跟着小姐,以后他小仁的人生也可以变得不寻常。
“啊什么啊?滕姬那边,我们就先盯着按兵不动好了,等知己知彼了,方能百战不殆。”
反正,经过自己的一番伪装,相信至少她应该会对自己消停一段日子了吧,也好给自己省点精力去经营其它东西。
宫九奕凤眼流转,不过,自己看人的本事还真是挺好的。自己当初培养雪儿去经营一些暗里生意时,也同样派出了王府里以前宫九奕的贴身侍从小仁去开拓经营一些暗地组织,一切都朝着这些个方向,正在掌控发展中。
小仁也没让自己失望,这不今晚发出的指令,夜间就给查探明白了,还真有办事效率。
“小仁,这段时间带着你所选中的人,根据这张纸中所写的训练方案与上面的图示,好好地由你带队秘密训练六个月,要绝对隐密。将军府我会替你准备好一切,你也无需现身。如有必要,我自会找你。”
“还有训练过程决不能有丝毫懈怠,因为,六个月之后,我会给你们安排一次考查筛选,若是在这其中丢了小命,可是你们自己负责的了。”
“再者,所有的一切都要秘密进行,比如他们的头,也就是主子我的身份来历还有你的身份来历全部不能有丝毫泄露。六个月之后的考查筛选,我会亲自进行。”
宫九奕一手递过手中的羊皮卷,眸中流光万转,自己也要在古代创立如在现代般的独属于自己的暗地王国。
“额,怎么样的考查筛选会有可能让人丢了性命那么严重?”小仁满脸地疑惑。
“会让你们跟野狼搏斗,要让你们在恶劣的环境中,逆天争命!这个你先无需知道,只要带着他们毫无懈怠地安分训练就好”,宫九奕淡淡的说完,手一摇,便示意小仁可以退下了。
与野狼搏斗?小仁猛觉后背升起一股凉意。不过,心底对此却也有一股子莫名地兴奋与期待,只答了一声是,也就不再多言,几个翻转移动间,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到了次日清晨,王府中各人的生活依旧。宫九奕也依旧像往日般安静地继续躺在床上睡着。
“姐姐,起床啦,真是个懒猪,每天都比别人起得迟呢。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出去取经的吗?快起来嘛。”雪儿撇着嘴,一手轻轻地摇着宫九奕,嘟嚷着。
她可也不敢举动太大,因为她知道宫九奕有时候有起床气,有时候会不会把她给一脚踹开了还要看她自己的运气呢。不过,她就是感觉与宫九奕亲近,还就屡屡不怕了。
“废话少说也无须多问,先滚回房换套男装再来见我”,宫九奕猛地睁开清眸,冷冷的刚说完,雪儿便一个转身飞快地屁颠屁颠跑回房了,边跑还边在心里庆幸自己今天的运气还算是好的了。
之后,便有两个俊美公子哥儿出现在西祁京都的大街上了。特别是宫九奕更显俊逸,平日里因为要伪装,所以都是浓妆艳抹的。今日想着还是个给自己的皮肤休息休息,于是乎,便也就素颜出来了。
并且,以前不管是浓妆艳抹的宫九奕男儿之身还是女儿之身都能够被一些人识得。素颜气质一改变反倒像是变了个人一般,鲜有人能够识得了。
这不,便引得了街上无数的女子为其侧盼,为其流连不舍;胆大的则抛着媚眼,用言语轻佻;羞涩地,则用一方巾帕轻遮颜面,偷偷瞄看。
雪儿见此轻笑:“看吧,你本就是个绝代风华、男女通吃的主啊。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是不是这几日训练的项目少了,你就骨头松了?”宫九奕瞥向雪儿满脸的威胁,不耐地道:“香草苑。”
“啊,那不是西祁最为有名的怜人馆吗?”雪儿心里一震,自己到西祁也有好段日子了,再加上姐姐的缘故,自己更是对西祁各个地方变得熟悉不已了,这香草苑的的确确是怜人馆啊。
如果是有名的青楼的话,倒还说得通,可怜人馆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