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朕跟他们拼了!”祁御夜怒火冲天,祁御宸那厮真是欺人太甚,竟巴巴地真要这么嚣张地就追杀过来了?难不成,他是留有足够地实力资本,想将朕一次性斩草除根不成?
之前,还是自己意气风发地渡江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现在倒要换成自己灰头土脸地被他们追杀了?这与他想象中的场面对比反差太过,也太鲜明化;这着实让高高在上,绝对狠辣地祁御夜瞬间难以消受,难咽这口气!
于是乎,他才这般怒吼一声,一提手中的宝剑,便要冲进密林。却不料,他提脚还未走出三步,便让柳真一把跪于地上,死死地拖曳住他的双腿,让其不得前行分毫。
“皇上,那些个陷阱,着实蹊跷古怪;并且杀伤力这般强大,一时间便让我们损失了这么多的兵力!也不知那个叛王是否一早就在这密林后准备了大量的兵力,以防万一与以备支援;还是他们准备这次之战的兵力比我们预期的多,以致火攻之后密林处还存有他们的诸多兵力。”
“再加上我军刚损失过重,士气低落等。总之微臣抵死进谏,皇上不能再涉险了。忍一时,日后终有机会让皇上好好地泄愤的;唯今之计,还是先撤吧!”柳真一脸的恳切,那眸中尽是苦求的意味儿。
“柳爱卿,快快请起!柳爱卿神机妙算、足智多谋,早就意识到密林中以防有诈;并且,若非有你懂得乾坤八卦,破了其内的诸多机关。我军或许损伤更为惨重,朕也未必能够如此顺利地逃脱出来。更何况,那个祁御宸却不见任何踪影,这也确是诡异。想来,是朕冲动了。好,朕听你的!”
祁御夜立马将柳真扶起,眸光一转间;一时间被怒火烧红了眼的他,瞬间眸光转清明了不少。而他看着柳真的眼神倒也从不奈,变成了信任。接着他便也急着大手一挥,率领这余下的诸多兵马,慌忙地渡江赶回青城了。
在渡江过程中,后面传来得厮杀声似乎也逐渐逼近了;更伴随着有战鼓声,各种声音愈发地震耳。即便,在大雾下本就什么也看不清。再加上对于祁御夜这方人来说,因为之前的密林伏击亦着实令他们心有余悸,阴影未消;所以心理作用,他们此时几乎更只顾着往前逃离,潜意识里哪敢再往回多看。
再说,单单听身后的那震天极快地逼近的杀声,这一切又处于夜幕之下的大雾中,再加上方才在密林中经历过得恐怖一幕。这整个儿形成的氛围,自然便让他们的情绪心理产生了此种影响了。
当然,这也是祁御宸与宫九奕精心算计的效果。
总之,此时的祁御夜他们愈发地心里有种己方唯恐是中了敌方的大计了吧;并且,迷惘于后面敌方的杀伤力似乎很强;但却又十分诡异,一时间令人不知如何对抗之感。只得暂且拼命地驶船往前逃离着,寻求前方更多地保障与助力;只感觉落下分毫,就有可能流血死亡一般。
而祁御夜为了得到机会扭转战局,更是急急地率领着众将士以极快地速度便逃离回了青城。
接着,再十分有效率地集聚了尚存的几位重将重谋士紧急地商议了片刻。真的只是片刻,估计也只有半盏茶的功夫;便怕祁御宸那方追来,因不清楚此时的祁御宸的具体兵力;只觉自己这方兵力大损,回来的也有诸多受了伤的;一时间,心里作用唯恐祁御宸那方追上来,己方难敌,他们再次攻进来;唯恐己方有更大的损伤,那届时就真的大势已去了。
而此时祁御夜也只觉不想冒险,也冒不起险。于是,祁御夜他们便急急地丢下一些个老弱残兵,留下他们以防祁御宸他们攻进来时能够暂时做点抵抗之用。剩下的诸多将士,便随祁御夜急急地向青城西城门,那条直接顺接着大道的方向撤离。
祁御夜同时也遣密探先行一步,令那些驻扎于那条康庄大道末端处以外,与周边城池有诸多大陆相交汇处,离青城最近的最后一道交汇处附近的还存有的数十万将士前来支援,与自己这方相向而行。
祁御夜想着也只有这样才能以最快地速度让自己的两大兵马汇合,才能补回方才自己在密林中所败去之势;折回去有保障地与祁御宸再次较量,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并且不让他有机会从青城攻入,真正威胁到自己的江山。
可不料,祁御夜等人在那笔直的大道上前行没多久;之前派出去先前行的几个密探精英中,便亦却只有其中的一个密探头领跑了回来。只见,他似乎已身负重伤,出现在祁御夜面前时,已经是奄奄一息。好在还是个活口,得以向祁御夜禀明一切。
“皇上不好!前方出现了一大片叛王祁御宸的兵马。并且,在他们之前好像有股恐怖的力量存在。奴才们还未能再近些看清他们的具体兵力,便被那股恐怖的力量给发现了。这整个过程,几乎只是一下子的功夫,奴才的同伴们便以极快地速度倒下;猝不及防,并且奴才们似乎毫无反抗之力。”
“牺牲了的人中,他们似乎先是中了某种毒,继而是立马变成了干巴巴苍白纸人般,似乎被吸尽了他们全身的血液。最后,他们的尸体也被一点点的消食着。”
“而奴才许是因前行时,处于队伍的最后方;再一见前方势头不对,太过诡异,毫无抵抗之力;只为能够留着气回来禀告皇上,所以撤离地及时。真是奴才之幸,奴才拼命地往回跑,竟真得侥幸让奴才得以甩开那些攻击奴才们的恐怖力量,留这口气回来告知皇上一切。情况紧急,奴才不得不已将死之身有所冒犯。”
“皇上,虽然在大雾下;不过,这时候的大雾也稀疏了一些。奴才隐约间仿佛看到那股挡路的恐怖力量,便是皇上的护心蛊虫。”
他费力地,似乎提起了全身最后的气劲,说完这些后,仿佛再也不能从地上爬起来。嘴巴微微地张合间,仿佛也再不能说出行礼告退或其它什么一字半句出来。看得出,他已命不久矣,或许活不到一时半刻,或许活不到更短的时间。而听了他的话的祁御夜,则似乎极为震惊,大呼:“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