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奕,你这也不能怪本王啊。因为,在这之中不仅是你一人玩儿得欢,就是本王在一旁欣赏地也惬意啊。这只能怪奕奕你自己方才掌控的那一幕实在太精彩了。竟没费力动任何酷刑,凭着一些个言辞,便生生的令一个执着于要活着的人,自愿撞墙结果了自己。呵呵……”祁御宸嘴角扬起一抹邪肆,淡淡地笑道。
事先她便与自己提及,要将潋滟这个特别的细作交予她最终处置。还说人家潋滟特别?依本王看,她连惩决个人的手段都如此特别,她自个儿才是最特别的吧。并且,特别地让人看不透,似乎她的强悍有着无限潜力而不见底。
不过,却是对极了自己的味儿;虽让自己不能完全看透,却让自己感觉到很是熟悉。祁御宸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接触得越多这女人的真性情,自己便越想亲近这女人的一切?
其实,他此时没有想到的是这或许就是她身上那散发着得独属于野狼般的气息,与他一般;让他感到熟悉,想要亲近。抑或,还有其它。
不过,在这过程之中,她几次三番地想要看那钱彪与潋滟的现场床帏之戏,倒着实令他脑海中瞬间闪过想来都无语之极。所以,他此时脑海中还瞬间闪过一个决定。那便是,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多多看紧些这个女人,怎么说她尚还算本王的王妃,怎么能那样呢?
而宫九奕此时听了祁御宸的话,再看向他那微眯的凤眼,撇撇嘴,他这是在夸自己么?怎么,自己感觉有点点怪异呢?
不过,他怎么这么不知趣呢?自己都已经将话茬引到了祁御夜的身上,他倒不知道配合着点自己;说些什么,因势利导下去?
或许,此时的祁御宸感受到了她那抹略显不满的目光,讪笑了两声。
转首,瞥向祁御夜,却又是英眉一挑,淡淡地笑道:“呵呵,对哦,本王还真一时间忘了,这皇上还一直闷闷地杵在那儿呢。不过,依本王看,皇上向来英明神武;应当不会白白地浪费时间,就单单地杵在那儿等死。想必,此时定是谋划出了什么翻身之策,或者谈判条件了是么?皇上,你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本王也等了几年才等到这一刻,倒也并不急着将你处置。”
“的确,本宫主趁着处置潋滟之际,也顺便是相当于给了你足够的时间想辄儿了。即便,是你想多拖延点时间,等待时机;我想,如若真存在那个时机的话,时间也差不多了。说吧,还有何手段就尽情挥洒出来吧。怎么说你也是抢过皇位,当过皇上的人。若是这样就甘愿认输了,就是你甘心,本宫主还嫌玩儿得不够尽兴呢。”
宫九奕双手环抱,说得较之祁御宸更为直白、犀利。凤眼微眯,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自己早就决定,不说别的,单凭他害死自己的爹爹这一条,自己便要让他付出他无法承受的痛苦代价!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古代这个爹爹的死;自己总是难以释怀,很是难受。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还加上了,自己这个穿越而来的原来宫九奕的身体里面本身还存有一份对爹爹的感情吧。毕竟,原来的宫九奕虽顽劣,但爹爹却总是那么宽容,疼爱有加的。
不过,这祁御宸还真是不错,听他那话的意思;似乎方才自己那般不紧不慢地处置潋滟的隐晦意图是想暂且先如祁御夜的意,让其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倒头来反而达到更为打击祁御夜的功效,他也察觉到了。这个男人还真是玲珑剔透,换种说法便是时刻腹黑着啊。
瞬间思绪即过,宫九奕别有一番意味儿地瞥了祁御宸一眼。
而祁御宸倒是嘴角扬起一抹邪肆地向其轻眨了下凤眸,便又继续淡淡地看向祁御夜。他一直是以一派慵懒地姿态坐于椅子上。
而再说,祁御夜听了他们那话之后;先是呆愣了会子,继而却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别有一番深深地苦味儿。呵呵,难道自己真是败局已定了么,难道自己真的一直输于他们之下?就连自己此时那最后的一点点心思,都被他们看透了么?不!
即便他心里不愿相信自己毫无翻身余地,不过,他骨子里那点点霸气与自信却在不可抑制地流失着。所以,他只能用大笑来掩饰。
但其在笑了一会子之后,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要镇定的他;心中又是一声冷哼,自己可不能忘了;青城之战之所以会败,不就是因为他们最会故弄玄虚吗?自己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可不能自乱了阵脚。
于是,他接着不紧不慢地走近祁御宸身旁的一张椅子,径自坐下;处于与祁御宸一般的坐立位置,可以相互面对面而视;不过,古来以右为尊,他特意坐于祁御宸的右边椅子,他不想在姿态气场上输于祁御宸。“呵呵,你们应该清楚朕这边还是有一部分兵力、力量你们未能掌控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