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族中的一种其身边男人对女人的保持防护、守卫的尽忠之意。
这个男人莫非就是宫九奕那个人身边的那股子神秘的保护力量?或许,自己与弯弯曾今多次的暗里使用族中的玄术、秘术对付宫九奕都无果地好似自己这边从未做过什么般的原因,都是因为有这个男人的暗里作祟?
这也能解释为何自己下在那个什么小仁与绝情身上的秘术,就像是这般似乎已轻易地被人解了;而之前在宸身上下得也确是媚毒,会被他们所看穿,知晓那是媚毒了。
想到此,滕姬心中瞬间猛地一震,弥上了一种令她自个儿都甚觉震惊的怀疑。这个男人莫不是族中之人,或者定时与我族有着密切关联之人?否则,对于族中所特有的厉害之极的各种玄术、秘术,就凭族外东西大陆之人,又岂是能够这般皆应对得住?
此时的滕姬,自然而然地将别有意味儿的眸光瞥向弯弯。弯弯是已经过来相助自己有段日子了,也是参与进来同自己一起对付过这些人的,自然对这帮人皆有了一定的了解。再加上,滕姬与弯弯之间的那点儿默契;自然当滕姬那眼神瞥向弯弯时,弯弯便已明白那其中的意思了。
她同样回以别有意味儿的惊诧眼神给滕姬,那其中的意思表明她自是也注意到了那个长相妖孽的男人;并且,她也有着与其一样的怀疑。
但是即便她多年来身为宗主的近身大女侍,帮着宗主处理族中人事多年;族中修炼玄术、秘术到这种档次水平的,也都近乎清楚地有所了解,可从未没听闻过有如那个长相妖孽的男人的那号人物啊;所以,他不似族中之人。
可是我族早已隐世多年,从不与族外之人交涉啊;所以,他的身份、来历与手段着实奇怪,令人勘不透。
得到了弯弯如此眼神回复的滕姬凝眉,连弯弯亦是如此看法;而这个男人又是紧着宫九奕身侧的,很明显地,就算那守护姿势是个偶然,自己想多了;但起码也可以完全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定是宫九奕的人无疑的了。
而这个男人也绝不普通,那仅凭宫九奕一个普通的东西大陆女人,又怎能令这么个男人为她效劳呢?莫非这个宫九奕也比自己想象中不简单的还要来得不简单,这其中定是有鬼,滕姬蓦然地在自己的心中打了一记警钟。
不过,不对,滕姬又似乎猛地又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媚毒的特性,自己是最为了解不过的了。即便也甚为懂得解媚毒之法,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又如何能够这般轻易地似乎就解清了那媚毒呢?
“呵呵,媚毒,姬儿或许是越矩了,竟对王爷你下了迷情药物。可是,王爷,你心中明白姬儿这般的钟情于你,又怎会真的加害于你呢?姬儿这般做,亦不过是斗胆想要得到王爷你真正的宠幸罢了。姬儿定是不会真的伤害到王爷你一丝一毫的。只是王爷你现在能够确定自己体内的媚毒已经被完全解清了么?”
“姬儿是对王爷你真心的,所以才会这般担心你的身体。因为媚毒是要待完全解清了,就不会影响到身体了;否则,就难说了。姬儿也是担心你不清楚媚毒的真正解法,而万一有所差池了不自知。”
滕姬眸光一闪,藏在眸子深处的那抹精光,又被其的含情脉脉之光所掩盖;更添几分担心关怀、自责与自我承认过错的让人难以苛责得起来的纤弱小女子般的模样。
不过是她还算了解祁御宸,她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既然已经说出了那番话;那么自己装蒜也是苍白无力、无济于事的。倒不如暂且真真假假以作应对先,自己暂且应了一些个,想必反倒会令对方这些或许早已有几分心知肚明的人放下几分戒心吧。
另外,兴许自己还能以此以退为进,引得宸或者是他们其它人,自动地说出更多的他们是如何解得媚毒,祁御宸体内的媚毒现如今又是何具体情况吧。或许,这样也才更能让自己从中先探出那个长相妖孽的男人的更多底细,以便自己适时地做出更为精准的对策。
不过,看了她此番表现的祁御宸却是撇撇嘴;呵呵,这么长时间了,这个女人还是只会这么一种伪装形象示人么?她不感到厌倦,本王都甚觉无趣、乏味了呢。于是,他淡淡地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