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的意思也就是说时候即到,东西即取,解去那术;也便是不在话下,轻而易举的了?”宫九奕瞥向花弄影,眸中闪过一抹疑惑。这花弄影口中的那样东西,定是至关重要的了,她对此倒是甚感兴趣。
“就是,到底是缺了什么东西啊?能不能别等那什么时候了,想个办法先更快地取得那什么东西,将我身上的什么葵水秘术给除尽了啊?我可是愈发地浑身不自在了。”此时的绝情太过着急地反倒在一愣过后,方才如此紧张急切地道。
而此时在还未来得及回答宫九奕的话,便又听到绝情如此急切之话后的花弄影;只得无语得撇撇嘴,什么他愈发地浑身不自在了?这定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吧。还有,又不是什么事都能操之过急的。
花弄影此时的心中虽然无语之极,但当他桃花眼微挑,看到此时的在场诸人皆有些忧虑、急切、疑问的眼神时;他便也正了正神色,认真地回道:“着实无需着急啊,我又不是没事儿闲得慌的人;不用多说,我也自会找最好,最简便,尽快地方式解决此事啊。”
“而我所说得缺少的那样东西,其实便是施展此葵水秘术的主人,那个人身上现行的经血;或者,那个人子宫上的血即可。解术必需得此二种之血的其中一种为引,方能解下绝情体内的那种葵水秘术,也才能引出藏于绝情脉络之中的陈年葵水,完全使得绝情体内不存那点点痕迹。”
“自然也完全可以令人放心的是解术为引的那其中一种血,也不会留下丝毫于绝情体内;即为引,便自会随着那陈年葵水的引出而一起出于绝情的体外。”
“然那个人此时是否正于行经过程之中,我们不得而知。只论要取其子宫上之血,手段自是得重些,首先第一步必得先找到她人,有所掌控住她吧?否则,何谈随意取一个女人子宫上的血?”
“而现如今,难道你们不觉得与其我们在不知敌对方具体所处哪里的情况下,费力去找出那个人;倒不如守株待兔,以逸待劳,安坐等她自己寻来,再一并收拾她;来得更为有效率,更便捷,更轻松快速?”
“如若我们现在主动费力去找,或许正与她从某个方向寻来我们这里的方向相反呢?无疑只会加长她自动寻到我们的距离罢了,何故浪费那劳什子力气?毕竟,那个人有葵水秘术相指引,能够更为准确、快速地自动寻来,出现在我们面前是无疑的。咱们又何必单单急于这会子呢?”
“更何况,以我对绝情体内的那葵水秘术的探究了解,估摸着那个人也不会让我们再等多久了。想必,呵呵,她此时正急火急燎地急速赶来呢。咳咳,那个,依本公子看,咱们倒不如先好好地歇歇,再准备安排个瓮中捉鳖的戏码来玩玩儿,岂不是更有意思?”
花弄影挑眉,眸中闪过一抹兴味儿的同时,却是十分认真地如此道。
“呵呵,我们算是听明白了。那接下来不如我们就惬意地闲坐着怎么将对方擒拿吧。毕竟,貌似对方潜伏那么久,又始终来历不明;再从她对付我与绝情的手法上看,亦是着实有些古怪的。所以,虽说有宫主与你们都在,也无需担忧;但闲来无事,在对方到来之前,稍作商议也岂不更为稳妥?”
此时在一旁不多话,只是随声应和过几句的小仁听罢花弄影的话,也一脸了然的在眸中闪过一抹思索后,认真地道。
其实说来,在场的这几人;小仁是宫九奕的心腹兄弟,绝情又是祁御宸的心腹兄弟,而花弄影又是宫九奕关系紧密的宿命护卫。
所以,滕姬这个宫九奕敌人,并且其一举一动间都是目的性皆在祁御宸的女人,自然不止会令祁御宸与宫九奕有所注目了。这在场的其它人也皆是精明剔透之人,又不是死的,自然对其的警锐应对之心有如祁御宸与宫九奕了。
以致,或许连在场的他们自个儿也没注意到;即便从始至终他们之中任何人都没有怎么直白的提及到滕姬的名字,只是花弄影随着宫九奕,形成了一种氛围,他们多次提到便说那个人,那个人罢了;但是他们此时却也十分默契地虽说心中皆没有明摆着的确定,可也自是有几分了然的。
“对了,虽然之前这位公子你对什么鬼魈术,什么葵水秘术等的一番解说,我听着有些也不怎么明白。但是很明显地相信你定是我们之中最为了解对方手段的人,不知你是否清楚她的真正出处?”小仁凝眸,又紧接着如此瞥向花弄影问了一句。
一听小仁的这一作问,宫九奕凤眼眯起;小仁这话问得好啊,够直白。自己也想明确地听听,这个死妖孽是否确切清楚那个人的真正出处;毕竟,这或许与自己的真正身世出处有密切瓜葛呢?自己虽说之前有过那方面的猜测,但却尚未听闻这个死妖孽有过这方面的确切言辞啊。
“额,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