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那铁笼子之内的嗜血大野狼与大野狗,本就是饥饿之极的,见此肉腥,还不得更为疯狂凶猛地扑腾着撕咬狼吞狗咽了起来。
如此形象对比,反衬得另一边的凌绝宵更加的凄惨了,愈发地从他的口中难以隐忍地溢出了痛呼苦哼声。
并且,因为那名侍卫下刀子手法极佳的缘故,随着他身上一片片人肉的离身,却并没有立即有血从他身上随意流出,污秽了他的身体;而是每随着一片皮肉的离身,便会从他那新露出的里头嫩肉之中一点点渗出很多个血星子来。
这些个血星子再一点点变大,变成个血珠子继而滴落滑落。随着这里头嫩肉露出的范围一片片扩大,愈发多的显露而出的血星子与血珠子,便显得此时的凌绝宵有股子别样的娇艳红透欲滴。
莫名地,对于见到不值得可怜的敌人至此一幕的宫九奕,反倒眸光兴味儿愈浓,更添兴奋。
而且此时的宫九奕心中也更为欣赏那名侍卫,凌墨风手下调教出来的人,果然不错。瞧他那一片片皮肉切割地大小深度是那样的匀称适中,手法又是那样的熟练,富有技巧;不会让那凌绝宵留太多的血,危及性命,但却足够让他慢慢地备受折磨煎熬,痛苦不堪。
一段时间过后,那名侍卫才停下了手,转身朝凌墨风行礼复命已经完成任务;便继而在凌墨风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而在那侍卫停手之时,又顺便替那被点了穴道的凌绝宵解开了那穴道的;于是那凌绝宵因身子的极度难过,而不由地略显痛苦地有些扭动着。
这个时候宫九奕等人再一眼看去,雪儿似乎因发现了什么,第一个率先甚觉有趣地呼出:“咦,你们且整体看他那前面身上处的那些新露出的片片血肉,正好组成了我们东邺的简体文字‘贱’字哎。呵呵,有趣,有趣,这贱字以这样别样的手法烙在他的身上,倒很是恰当。”
“这虽不是我们事前吩咐那名侍卫做得,但他能够按着主子的想法意思,率先有想法并做到了对极了主子味儿的有意思之事,才更不失为一个真正的优秀的属下啊。真是不错,依雪儿看,风哥哥你日后得奖赏下他。”
雪儿虽为这古代等级分明的宫廷里头长大的公主,但因为跟在宫九奕身边的时间长了,自然受了不少宫九奕的思想熏陶,也包括用人思想方面。对此,她并不会觉得那名侍卫如此之做是多此一举,擅作主张;反倒很是欣赏那名属下的忠心、个性,有活力。
而再说听了雪儿这话的凌墨风,当然也不会是庸俗之辈;倒是觉得雪儿的话,很是不错。于是乎,他便也淡笑着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宫九奕虽不认得那是什么东邺的简体贱字,但听了雪儿如此之说,倒也甚觉有趣,从口中不由地溢出几声轻笑,心情更觉畅快。
而再说,此时因那侍卫的停手,而没能得到更多的肉片的那大野狼与大野狗;相较于凌绝宵的悲惨低沉,却是极为不安分地跳起,抓爬着关着它们的大铁笼子,不满足地嗷叫着;很显然是这点肉片还不足以满足它们的口腹之欲,它们想要更多。
这视觉冲击,凌绝宵与那大野狼、大野狗的反应形象对比地却是宫九奕乐得所见的。“呵呵,凌绝宵,瞧见了没有;即便你是狼心狗肺,就算我们暂时停手了,但与你同属的那大野狼与大野狗也不见得会放过你。这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狼心狗肺之人原该就是自己不得好死的。”宫九奕撇撇嘴,毫不掩饰地鄙弃地笑道。
对于宫九奕的这话,凌绝宵只是以仇怨、忿恨地,还夹杂着隐隐地趋于绝望的眼神瞪着宫九奕。接着,许是因那大野狼与大野狗太过吵闹,凌墨风便手一扬,着人将它们撤了下去,还要好好地将游戏继续下去呢。
“恩,趁着你身上的这些个小伤口还鲜嫩着,游戏还将继续。来人,取些细盐粒过来。”凌墨风还是那样云淡风轻地淡淡地道。
而此时的凌绝宵却是眸子不由地瞪得更大了,里头那隐隐地惊恐,更显现了几分。并且,此时的他更是有种可怕的感觉,那便是他更为感触到了之前他们所说得前菜的深刻涵义。现在,很明显地,他们是要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了;伤口上撒盐的折磨与痛苦,定是比起方才的削肉更难过的了。
关键是,看他们的势头,或许在撒盐之后,还有更多自己想象不到的可怕招数对付自己吧。
这时候的凌绝宵这种恐慌地预感强烈而又真实,于是竟让他在此时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你们这样子有意思么?既然在你们的眼中,我是那样的不堪,那为何不干脆直接给我个干净利落的死法?再怎么说,我还不至于是个懦夫,害怕死亡!”
他这话虽然说得勉强铿将有力,但却反倒显得他慌了,变相地怕了,在服软,想逃开更为可怕的折磨;这或许对于他,不再冷静的凌绝宵自己都没意识到,但这点对于精明的宫九奕等人,自然听得很是清楚。
“呵呵,有没有意思,恐怕并不是现在的你可以谈及的,只要我们自己喜欢这样做就好。怎么,听你的意思,是你这就受不住了,怕了?可惜,游戏的规则,我们不想改变,所以这一切还得继续。”祁御宸双手环胸,一脸惬意慵懒地淡笑道。
“你!”听了祁御宸这话的凌绝宵,这才又猛地激醒;自己方才说得那话是有多么的蠢,他们怎么可能轻易地让自己死得容易?自己那么说,不过是更添讥讽、屈辱罢了。
而这个时候,又有一名侍卫已端着一盆细盐,静候在侧了。于是,继而凌绝宵又在经历了一番伤口上撒盐的痛苦折磨之后,游戏的精彩发展却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