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若是浓烈些的硫酸,便是类似于传闻中的腐尸水一般,对皮肤的伤害严重的。而那其中虽然或许谈不上多么浓烈的硫酸成分,但我们此时毕竟处于看似幽闭的长期熏染着这含有刺激性硫酸成分的水汽的环境之下;待得愈久,对我们皮肤也是愈发地有害的吧。”
“所以,在我们想到法子顺利摆脱这里之前,我们还是各自撕下块外衣长衫的下摆布料,将自己的脸都用布料敷贴盖绑上吧;还有其它我们各自身体部位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尽量收住了,不要暴露在外。”
宫九奕说到此时,又突然杏目微瞪特别瞥向了花弄影,没好气地道:“特别是你,死妖孽,别这里闷热,就把你那衣袖挽得那么高,就露出你那白皙的胳膊,小心你那胳膊再过会子变得红肿难过。”
宫九奕话音未落,花弄影便赶紧地随着略带讨好的讪笑一声,便已赶紧地放下了他那长长的衣袖;连带着他缩了缩胳膊,双手暂且轻握起,他那长衣袖便连带着他那双手也尽藏于里头了。
然宫九奕便又一脸凝重地从腰间掏出了几粒棉粒子继续道:“还是,这是我们入郁幽谷途中所经过迷幻山之时,用过的棉粒子,还剩下这些未曾丢;没想到现在还能有再次用上的时候,赶紧地每人两粒,用手将它撕得松软些,轻置于鼻间,也不妨碍正常呼吸,就权当简便细微的防毒鼻罩吧。”
说着,宫九奕便又将这些个棉粒子分发于他们,口中却仍然不停地说道:“还有我们在想到法子,有所具体行动之前,我们都靠边,紧贴于这特别的铁笼子上吧。”
“我刚才试探过了,这铁笼子的材料构造果然特别;在这种环境之下,还能始终保持着一股子清凉,并且还干燥得很,要知道原本在它与环境的这温度差之下,在这铁笼子上应该会晕染有一抹潮湿,也就是那液滴水汽遇冷又化为点点液体覆于其上的。”
“可经过我方才有分寸的探究触及,却发现它没有一点点的染湿;并且,也可以确定它应当也就是个比较厉害的禁锢死笼子,倒也没有太多的花头在其中的。所以,我们大可暂且先放心地将身体紧贴于其边沿,有利于平衡这笼子更平稳,方便我们伺机而动的同时;或许也能让我们在这种闷、燥、热,又带有着别样的硫酸湿的难受环境之中稍微好受一点吧。”
“还有一点,我很是担心的是玥钥那个人会不会利用那些个从岩石壁缝上不断渗漏出来的含有硫酸成分的液滴,在这四周设置个什么机关?”
“若是经她们运用处理过的这些液滴的浓度加大,又直接洒向或者以其他方式直接拿来对付我们的话;或许我们也只能采取随时提防与躲避开的手段应对了,万一直接对碰上可就麻烦,伤不起了。”
“不过,相信以这个时空的技术含量,凭她什么机关手段运用于那些个液滴上面,如若真会拿来对付我们的话;应该直接具有一定杀伤力的,也不会有太多的量与太大的范围。所以,相信只要我们多长个心眼,不要放松以为那岩石上的滴滴答答,离我们有些距离就不会一下子就严重伤到我们就好。”
“总之,这种鬼地方确实是难缠,又决不可多待的;就算让我们安生待着,多待一刻,对我们身体的伤害也是多增一分,更别说那玥钥不过是答应得好听,实则也指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所动作了呢。”
“所以,现在我们就必需得赶紧地争分夺秒地千方百计地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最好还能不让上面之人有所惊觉;说真的,这里就像原本是一个自然界的特殊构造,一个奇特的地下岩石洞一般;继而被玥钥她们发现,加以稍加改造利用,变成了她们一个最佳的囚牢一般。”
宫九奕说到这里之时,便暂且讲完了她所想讲之话,她讲得语速很快,她相信他们的领悟理解听力很好,讲得再快,他们也是能够接受的。所以,她就趁此机会尽量多讲些也好;因为她明白自己刚刚进来的这一时间里的空档,或许是相较于这个险地之中最安全的一个时段了吧。
这也倒并非是她专制地自以为是地只知自顾发表着诸多意见,不过是她也在这个时空里混了这么些时日了,特别是有关于硫酸的,她清楚这几个古代男人是绝对没有自己那么懂的;而这又是隐在的可大可小的危险物,所以她这才一时间放心不下,就趁着这一时间里一番说道了。
再者,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即便在再怎么让人不免着急的情境之中;自己花这么点时间,将自己所担心的讲讲清楚,也有利于大家之后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共进退,更为清楚了所处环境,也才能更快更好地想出应对法子。
毕竟,就目前所处环境来看,也确实就两点最富危险;一个就是那下方的丛丛花苗,这个她相信这些男人自是能够明眼看到,心中自有一番思量的;只是第二个那些个有关硫酸的,她更为担心,而这几个男人又不大了解的。
然也好在以她的表达能力,清晰的口齿与迅猛的语速;倒也话虽多,却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更不碍事的。而再说在这一过程之中,祁御宸等人也很是配合默契地静静地听着,中间并无任何插话的。
只是在这宫九奕刚话音既落的一时间里,那流萤鱼林萧却以弱弱的眸光底气,狠狠地暗自瞪了一眼宫九奕。切,老大这说得还不外乎就是这么些话嘛,或许老大方才让自己来说,自己还能说得更清楚明白,简单到位呢;老大还不止不让自己说,更说自己什么也没个什么办法能够带大家赶紧地脱离险境?
她自个儿说了那么多,还不是也没具体讲出个什么法子来?
其实,它不够明白的是,宫九奕并非是单纯地在这件讲说的事儿上,不让他说;只是她更清楚它这心理素质好的,甭管在什么危急的情况之下,都爱闹腾爱喳喳的性子。
在刚进来时,她便明白这处地儿,并非是那么好摆脱的,这次她也都能嗅到危险之极的味道;所以,她便从这一开始,就得先好好地压压林萧这小性子,以免它一个不小心落了什么差错。在这种危急情况之下,即便自己也是个爱闹腾的主儿,但也绝对得要提防着保持着静心点好。
关键是,她更为清楚的是它的小性子,也是特别容易激起那几个大男人的小性子的,好似时常这几个男人就会莫名地与它有些个不对盘的小情绪;如此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