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我们每一辈的寿命都是那样的长,自然见识也就更多了些。还有啊,老大不是最喜看些偏门的上古书籍么?我自然也就跟着老大耳濡目染,多学了些。我是有一次曾听老大说起从一本古书中看到有记载有这么个神奇的地方的,我觉得新奇,也就印象颇深地暗自记下了。好了,我们不要再多说了,赶紧走吧,都不知道现在老大人在哪里呢?”
林萧实在是在这个时候,懒得与他们解释诸多;一下子讲不清楚的东西,让他们听了只会让他们更显迷茫;再者,他确实现在满腹心思都尽有想尽快地找到老大。
还有啊,别说他们迷茫了;现在就是它自个儿也有些犯晕、迷茫了;因为当他从窗户处瞥见那些个高楼大厦,外间的环境之时;他愈发地察觉到这里似乎与自己熟悉的现代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他此时的心里愈发地莫名地弥上了一股子说不出的古怪诡异感。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也有些迷茫了,他恍惚间都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那个现代科学技术发展太快,还是这根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现代?
哎呀,不管了,他现在只想尽快地找到老大先。而再说,听了他这话的祁御宸等人,只是一时间用将信将疑的眼神看着它;不过,他们此时此刻也都明白宫九奕才是最重要的,他们也都心急与尽快地找到她;所以,这个时候他们倒也没在拘泥于这个问题之上了。
他们也就暂且并无多话,只是异口同声地简单地道了一句:“恩,走吧。”于是乎,这些人便互相搀扶着,有些显现乏力地往外走;当他们从客厅处的那扇门走出,走出这个单元房之时,他们四处瞥见了一眼;只见除了往下的楼道外,便只有一个小房间一样的密闭地方了,别无其它。
“这个小房间便是你所说的那叫什么电梯的了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不用往楼道走,走进这个小房间就行了?”花弄影一脸诧异地道。
“恩,这个……”然就在流萤鱼正想说些什么回应他之时,却似乎只闻得这电梯处发出了一声声音打断了它的话。于是乎,他们就只见那瞬间这个小房间便打开了,只见从里头走出了几个穿着装束十分古怪的男男女女。
只见那为首的男人长得异常的好看,只是双瞳透着点点冰蓝,似乎有些古怪。而再说,那为首的男人只是一走出那个小房间之时,便拿他那双略带薄霜的眼睛射向了他们,并且他的嘴角还紧紧地抿起;那模样,就好似他们得罪了他似的。
这莫名其妙地直让祁御宸等人,一时间觉得很是不舒服。
“将他们带回到那个客厅里。”这个为首的男人又冷冰冰的发话了,似乎瞧着那状态,是略带怒火的。“是。”只见他的手下人,在如此简单地应了一声之后,便极有效率地开始行动了;而如此此时的祁御宸他们并无多大的反抗能力,便也就一时间只得被他们略显粗暴得推搡回了那个客厅之中。
而流萤鱼虽然没有遭到他们的推搡,但是因为祁御宸被他们带了回去的原故,他也只能暂且先跟他们一起回去了。
回到客厅之后,这个为首的男人,便自顾自地惬意地坐在了一张梳化之中;接着,便冷冷地看着祁御宸等人。轻启薄唇间,便只闻得冷冷地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说,你们这些人到底与我的晴儿是什么关系?”
额,一时间听了他这话的祁御宸他们有些傻眼了;这个男人如此怒气冲冲地仿佛是来找己方算账一样的姿态,此时质问出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吗?可是这话听得他们有些无语了,因为这话根本与自己没半毛钱的关系啊,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嘛。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那什么叫晴儿的。
于是一时间祁御宸他们又觉得有些憋气的不爽;于是他们都以更为冷冽的声音道:“不认识!”“是啊,不认识的,你说会与我们有何干系?”
“呵,看你们各个都长得不错的,别逼我对你们动粗。晴儿都说了,你们分别叫祁御宸、花弄影、凌墨风、无殇公子;外加一条会说话的,略显古怪的鱼;这,难道不是在说你们吗?”这萧朗倒是个记忆力非凡的主儿,只不过是宫九奕说过一遍的他们的名字的话,他就能这般清清楚楚地记住了;如此,便又在此时凛冽着眸光,冷笑着道。
而再说,这时候听了他这话的祁御宸等人,都猛地不由地浑身一震;在这个地方除了他们这几个人本身外,便只有另外其它两个人知道这些了,那便是此时正处于另外一个房间之内的白磬,还有就是奕奕了。
于是,他们都在一时间对视了一眼,便由流萤鱼开口追问了一句。“请问,你口中的这个晴儿,是就在这隔壁房间里的那个头发显现花白的老女人吗?”由于林萧的声音此时尚属清亮,而所说得隔壁房间又是比较近的,就是于这客厅相隔的;于是,这林萧所说得这句话,此时也是清清楚楚地原原本本落进了在隔壁房间之中的白磬的。
如此,这个时候的白磬猛然间脸色一青,满脸的怒气。什么老女人?自己有那么老吗?他这说得是什么话!其实,这个时候的白磬没有意识到人家流萤鱼说得其实根本就没错,她的确是头发已经显现花白了,并且以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而论,自是早已属于老女人的范畴了。
不过,或许女人都是这样不服老,也不愿意接受老的吧。而其实,此时这客厅里的动静,那房间里头的白磬是早已清楚地察觉了的;只不过她听得出来对方是含有几分怒气的,而她也明白自己也是和祁御宸他们一道来到这个古怪的对方的地盘的;她担心自己但凡多做一点,多说一点,就会被对方认为自己是与他们一伙的吧。
这样,对方不就也迁怒于她了么?她可不愿意趟这么一趟浑水,特别还是在自己全身乏力,并无多大抵抗能力的情况之下;所以,这个时候的白磬倒也很是识趣地不做声响,暂且安安分分地当个木头人来保全自己为先了。
所以,也就是说此时流萤鱼这话,她也只能硬生生地忍下去了。
而再说,此时听了流萤鱼这话的萧朗,自是也清楚他口中所指的人是白磬了;哦,不对,准确地应该说,他虽然不清楚他所说的人是白磬,但是他是绝对清楚他所说的人,指得是哪个女人的。于是乎,一时间萧朗一手抬起,轻触了触鼻尖;他有些略感郁闷,觉得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自己怎么可能会对那样的风烛残花,有所注意,或者说感兴趣呢?
这条鱼,有没有点眼力见啊!于是,在这一时间里,萧朗就显得很是不奈地从口中扯出了两个字的回答。“不是!”
一时间他的这一回答,让祁御宸等人真是又欢欣又忧心;欢欣的是终于有奕奕的消息了,忧心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儿,他将奕奕错当成了那什么叫晴儿的,也不知道奕奕有没有在他那儿受到什么委屈,还好不好?
“哦,我们知道你所说的是谁了。不过,你会不会有些自作多情地认错人了?”“就是,她可不叫什么晴儿,她叫宫九奕。”“她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祁御宸他们本也就不是什么可以随便让人呼喝的主儿,所以一时间也都和唱双簧似的,一人一句,冷冷地道。
“我说她是晴儿,她就叫晴儿,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是她最心爱的男人!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你们胆敢否认。你们想死吗?说!你们又与她之间有什么关系?”此时这梳化上的萧朗,猛然间暴喝说着;便已经从这梳化上起身,满眼的阴鹭与霸道,充斥着浑身的冷冽之气,逼近他们。
而或许他不清楚的是他此时对面的这几个男人,可也都是各个最爱,各自最为紧张,最为在乎宫九奕的男人啊;并且,他们还各个都非平庸之辈的有血性的男人。他这么说,这般强制霸道地想霸占奕奕,已经触及了他们这几个男人的底线;关键是,该死的,这个男人却还要硬生生地将奕奕当成是其它的女人来霸占,他当奕奕是什么?
他很明显地已经伤害到奕奕了,因为,他们了解奕奕,绝对是不愿意这样的;而他们却又是最不能容忍奕奕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的。所以,虽说这几个男人在平日里都是最为理智的,最为懂得以智取胜的;但因为他们却又是但凡碰着了宫九奕的事儿,就会失去理性的最为紧张宫九奕的男人。
所以,当此时此刻萧朗的言行举止击打到了他们最不能容忍的底线的底线之时;这几个男人似乎一时间也失去了理智,怒不可遏地直接就将满腔的火气爆发了出来。于是,这几个男人竟都在一时间,显得格外默契地一般,异口同声地以绝对不输于他的气势、气场,冷冽傲骨地只回应了这么一句。“呵呵,我们都是她的人!”
他们的这句话似乎也是颇具威力的,一时间竟震得萧朗不可抑制地浑身打颤,那绝对是被气的;什么,他们每一个都是她的人么!不!自己不容许!绝不容许!很明显地,似乎他们此时这么劲爆的一句,也已然完全触及到了他所爆发火气的极限。
“好,很好!将他们给我送回那个硫火秘牢之中!包括那条鱼!对了,还有那房间之中还留着的一位老女人!”萧朗气极反笑冷冷地道。于是乎,他的人,便将此时并无甚反抗能力的祁御宸他们一时间又都尽压入了那硫火秘牢之中。
当然了,几乎随即也同一时刻里,他的人,便有进入那白磬所待着的房间之中,硬生生地也将她一并送入了硫火秘牢之中了。白磬一时间那个郁闷的啊,还是终究逃不过被当成是与他们一伙的命运,他们惹怒了对方,竟也还要自己陪着他们遭罪;而她在此过程中,也有大声含着,极力地说着与他们撇清关系的话的,怎奈根本就没人听她啊。
她不过是想撇清关系,至少让她在牢房之中,少遭受点折磨啊。然再说,已经被送入到硫火秘牢之中的祁御宸他们;却又发现这个硫火秘牢虽然看着与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前,被那玥钥关进的硫火秘牢,表在看似是一模一样的。
可是最为关键的是却是有着本质性的区别的,那便就是现在的这个硫火秘牢里,下方已经没有了一点点火苗的痕迹,还有那两边的岩石壁之上也完全没有了含有那硫酸成分的滴答不停的液滴,就连那刺激性的气味也都没有了。
这硫火秘牢莫非是经过了那个剧烈的异动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此时又处于在此之中的那个铁笼子里头的祁御宸他们,满眸子的讶异;毕竟他们虽说刚来到这个地方之时,也是处于这个铁笼子之中的,但毕竟他们在第一时间里就被萧朗的人给带了出去,而他们之前又是处于昏厥之中的;自然,他们才知道这里的情况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
呵呵,也好,现在的硫火秘牢让人待着,除了失去了自由外,倒是对身体也没有了任何不适之处了呢。只是担心,那个可恶的男人,会不会再拿些其它外面的什么东西对付自己?“硫火秘牢,你们方才是不是也听见那个男人这么称呼这个牢房的?硫火秘牢是玥钥当年直接按着那张羊皮卷上所言的,叫的名字说的。而它却在一场异动过后,又能够出现于这个地方;莫不是这硫火秘牢,原本就是属于这个奇怪的地方之物的?”
一时间,那无殇公子似乎已然有所想到了什么,凝眸一脸若有所思地认真地道。
“哼,真是没想到这些原本都是我与钥儿所行的秘密之事的。可你却似乎知道地很多。的确,当年的硫火秘牢,也是如神来之物一般;很神奇地就莫名其妙地突然降生于这个世界之上一般的,的确它的出现本就是件神奇之事,还有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着坚不可摧的玄精铁笼。”
“好了,对于这些,老身暂且也就不与你们计较过多了;毕竟此时此刻,我们要一起来面对这个无不透露着古怪诡异的地方,还要一起面对着将我们一起关入这里的人。既然如此,在看着我们此时的身体状况;依老身看,咱们现阶段还是不要再地对着为好。”
“毕竟,老身处事经验丰富,而你们几个年轻人脑子又灵光,我们还是暂且先一起团结面对眼前之事才好。对了如此来,我也是十分赞同无殇公子所言;想来,只怕这硫火秘牢,原本就是属于这里之物啊。”
“老身现在可真是喜忧参半啊,忧的是唯恐这里原该就是属于这个地方的;对方更是有掌控它的能力的,也就是说之前硫火秘牢会表现出来的各种凶险;比如那刺激性气味,比如那丛丛火苗等等,或许还有其它什么它以前没有表现出来的更为恐怕的东西;现在也不过只是暂且被对方给隐了去,暂时没有使将出来罢了。”
“就是担心之后,对方会不会再用什么东西对付我们,不会让我们如现在一般好受的就麻烦了。喜的是,当初这个硫火秘牢,居然有可能出现在我们的族里;那么相信有其一就有其二的,相信在某种契机之下;说不定,我们又有机会,能够使得它发生异动,再带我们回到我们的族里呢?”
“对于这一点,不可否认,应该也是有这种可能性存在的啊。不过,是这种可能性比较虚渺,比较小罢了。但我们必需得想办法尽快地回去的啊,离开这个古怪的地方的啊;所以,该尝试的,我们就都该尽尝试的啊。”
一时间,这白磬似乎越说越激动,说真的这个地方于她而言太过古怪,她真是一点时间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只是在如此陌生的地方,她也是有种无力感的;而花弄影等人虽说是她的敌人,但毕竟是她在这个地方唯一熟悉的活物了。
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有限,所以她此时此刻反倒暂且也不想与他们闹敌对了;还是先一起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其次,她也相信此时此刻,大家的想法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他们应该也是会接受她多讲的意见的,暂时应该不会急着就这般与自己拼死拼活的了。否则,当初在房间里,他们就不会那般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错,在看到自己的第一眼里;就直接一起扭头走了,并没有与自己动粗。
而再说,一时间听了她这些话的祁御宸等人;似乎也一时间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所以一时间倒也都没急着再次开口说话;而是都暂且凝眸,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特别是此时此刻的流萤鱼,心中更是各种思绪起伏跌宕;额,这白磬说得却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不过,据这么说来,这硫火秘牢倒好似某种空间转送站一般的概念了;就算现代再现今,似乎也不会先进地如此这般好似在神幻电视剧中才能见着的剧情吧?
总之,不管怎么说,林萧都感觉至少这个硫火秘牢不该是属于现代的东西;更何况,这里似乎也不像是现代的任何一国该有的样子,似乎连个具体的哪国的痕迹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他愈发地有种莫名地感觉,这种让他对这里的现代之感愈发地远去;甚至都愈发地开始怀疑,即便出现了有类似于空间转送站类似概念的东西了;那么,这里有没有可能根本不是现代呢?
这里或许是有些与现代的相像的,但是似乎却更为发达的另外一个异时空呢?林萧顿时为他这个从脑海中突然浮现的想法,猛地只把自己给惊得它那条小鱼尾巴直颤动了两下。哎呀妈呀,应该不至于那么邪门吧?
林萧即便此时已然有所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味儿的地方,但他心里还是极为排斥这种想法的;毕竟,他可是多么的想要回到现代啊,要是这里确确实实就是自己以前的现代,那该有多好啊!只是,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愈发地只觉得发虚了;他心中真的好想在这个时候见到老大,这样他的心里才会觉得安然一些吧。
所以,此时此刻的他似乎显得有些没好气的对白磬道:“现在,最为关键的不是研究这个破笼子,破硫火秘牢,现在最紧要的是我要马上见到我的老大。我不需要尽快地回到族中,就算回不去了我也不怕,我只要跟我的老大在一起就好了。”
此时此刻,流萤鱼的这话似乎讲出了另外几个男人骨子里最深处的声音;是啊,它说得一点儿也没错,他们赞同。
于是,当此时的白磬,见着这几个男人都对流萤鱼的话,一脸表示赞同称是的模样。撇撇嘴,,很是无语,这些人真是疯了,为了个黄毛丫头,值得如此吗?那个小余孽有这么大的感召力吗?
不过,在这个时候,她也不敢说出什么太过火的引来群怒的话;只是一脸无语地道:“可是,要见她,我们就更加不可以坐以待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不是么?不该妄想别人能够将我们安然放出去吧。我们是不是该马上行动起来,还是得先研究这个铁笼子,这个硫火秘牢的;这样你才得以赶快出去,去见她,不是么?”白磬此时一脸真诚地道。
不过,她此时的心里自是有另外一番小心思的;哼,她才不管那什么宫九奕呢;先哄得他们一起跟自己探究这个硫火秘牢,然后再见机行事;一旦要有回去的可能,自己又要别有行动了,自己才不管他们呢;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然,再说此时的祁御宸他们,一听她这话想想也对;毕竟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是完全对见宫九奕完全没有帮助的;再者,她懂得届时见机行事,他们又何尝不懂得呢?毕竟,这白磬也是更为熟悉这个硫火秘牢的,暂时别跟她翻脸也是有好处的;只是,一旦有什么合适机会,她的狗命,他们一定会直接取了的。
“对了,无殇公子,你不是从钥儿那里拿来了那两把钥匙的么?赶紧地拿出来,看看现在还管不管用啊。”白磬似乎猛然间想到了这一点,便又略显急切地道。
“你以为钥匙如果还在我身上,我还会想不到去用吗?”此时的无殇公子淡淡地道。不过,在这淡之中,总显得带有着那么一点冷意。
白磬在心中则多少有些堵了口气的,想她白磬一生风光,就算是玥钥也对她充满了敬意;她什么时候犹如这般,被人几次三番地甩脸色,没好气地对待?哼,等着吧,会有机会的,一定会有机会让自己有所报复的;此时的白磬,在心中如此恨恨地闪过如此一抹思绪。
不过,她在明面上还是硬忍着,没有表现出一点气愤的,只当没留意他们给她甩了脸色。
而至于那两把钥匙,没人再会笨得再去多问;很明显地,醒来之时便已经处在了别人的地盘之中;既然那两把钥匙从无殇公子的身上莫名其妙地不见了,那么就现在来看,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已经处于了那个男人的身上了。
毕竟,当时他的人将他们送进这个铁笼子之时,也是拿钥匙开启,又关上的。应该这钥匙,不可能有两份的吧。
于是,这个时候,他们便也就没在拘泥于这个钥匙的问题了;而是也没再多话,便直接开始一边暗自的各自调息内息的同时,一边探究着这个围困住她们的铁笼子了,也不知道这个铁笼子还是不是和早前在郁幽谷里头的时候一样,那么难缠,让人进了就没法子出去……
而再说,此时在另外一处房间里,宫九奕正处于萧朗的床上,安然地睡着;而这个时候,已然到了晚上,房间里的豪华精美吊灯也已经被打开了;四周显得如白昼般明亮的同时,又似乎多添了一抹不一样的独属于夜晚的宁静迷蒙味道。
特别是此时正坐于床沿之上的萧朗,正一脸着迷地认真地细细地看着此时宫九奕的睡颜;他一时间被她迷住了的着迷模样,似乎显得这整个场景氛围有些暧昧的气息。
宫九奕此时那有节奏的平和的呼吸声,仿佛对他而言,就是最为美妙动听的音乐一般。而他看着此时她那长睫毛,更似乎像是两把蒲扇一般,偶尔轻轻地颤动两下,似乎显得很是俏皮,就如她的性子那般的灵动。
然却就在他正痴痴地看着她,真趋于愈发地陶醉之际;却一下子不防之下,她却突然间睁开了清明的眸光,醒了过来。额,怪不得鼻子弥漫着一股子淡淡地格外好闻,闻着舒服之极的清香味道呢。原来,是美男守候在自己的床边。
额,似乎一下子没料及她会突然间醒来,美男嗖得一下,脸上弥漫上了一抹淡淡的可疑的红晕。“恩,你醒了?怎么样,睡了一觉,现在感觉怎么样?”美男又是一脸地关心地道,又是满眸子的柔情。
“恩,好多了,放心吧。”宫九奕随即嘴角也扬起一抹温笑回应他。虽说,之前他对她有过很是不客气的举动,但是她也不是小心眼儿的人,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毕竟,这个美男在这一过程中,可一直都是没半点恶意的,很好地照顾着自己啊。
“恩,那就好。额,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宫九奕只觉得这萧朗在说这话时,就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虽然脸面上表情无异,但是似乎她都能感受到从他的骨子里有透露出一抹淡淡地凝重与不开心的味道的。
额,他这是想到了要问自己什么呢?宫九奕挑眉,从床上坐起,认真地应了一声:“恩。”
于是,便只见他凑近她的脸,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喜欢好几个男人么?”
额,宫九奕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瞬间一个迷茫。怎么突然间又问自己这么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了?
宫九奕只因这个问题有些太过突然,太过莫名其妙,所以只觉得有些迷茫,从而瞬间那么楞了一下。但就是因为她这瞬间稍微顿了一个的原故,他只觉得她不是在迟疑,就是在逃避;更是只觉得那几个男人,说得他们都是她的人,莫非是真的了?
于是,还未等宫九奕说些什么,他的眸中有一时间染上了一层薄霜,之前还是满脸的温柔,在这一时间里也突然消失灭迹了。只闻得他又紧接着传来了冷冷地声音。
“你该清楚,一个女人最多只得拥有一个男人的。而你又是这般的幸运,已经有了我这么个痴情于你的男人,你是不是也该知足了?从此,不要再和那几个乱七八糟的男人有一丁点儿的关系了!”
他这番话,一时间说得又有些让刚刚醒来的宫九奕有些犯懵;这什么跟什么啊,什么一个男人,几个男人的?关键是此时的她在感受到他以这般霸道,有不顾别人感受的强制性的专制眸光,还有他那隐忍着滔天怒火的模样;在这里这么凶的兴师问罪地责问着自己一般的样子,也让她瞬间很是不爽!
前头一次乱摔饭菜,自己已经大人有大量,没跟他计较了!这!有突然间化身为疯狗似的,在这里乱抽什么疯?怎么这么爱使小性子啊!他这么这么快的想到一出是一出,又要抽了是不是?
一时间,宫九奕真想一巴掌朝他脸上扇去,让他清醒清醒;自己可不是他的泄气桶,这一出又一出的,她可也受不了了。只是,当她一手扬起之时,却愣是扇不下去;只因,,她实在一时间狠不下这个心,去摧残如斯俊脸啊。
宫九奕在心中小小的郁闷了一下,唉,自己都懂得这般怜香惜美男;他这个男人怎么能够这般的不懂事,不知道对女人要怜香惜玉,不好这般动不动地就发怒的吗?继而,宫九奕便只得一下子深呼吸了一口气,暂且舒缓了下情绪,便只得又硬生生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用着完全不输于他的气势、气场的冰冷、淡漠的声音,很是不奈地回应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抽风了,就去外头找一只疯狗陪着你玩儿吧。我很累,实在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那么不送,我要睡觉了。”
宫九奕此时的满副的冰冷、淡漠一下子刺痛了这个美男的心;就好似她一点也不在乎他,也没将他怎么放在眼里一般。
于是,这一下似乎他也被她给刺激到了,直接暴吼道:“呵呵,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么?我还以为你很在意他们呢?看来,可以让那些个男人死去了!”
其实,此时这声完全被怒火所掩盖住的暴吼声的深处,也是含有着浓浓的酸酸的吃味儿,还是伤痛的。
然再说,又听了他这么说来的宫九奕,浑身猛地一震,她似乎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莫不是,他所说的那几个男人,就是祁御宸他们!该死的,自己是因为刚刚睡醒,而脑子略显迟钝的原故;还是因为太过突然地受了他的情绪影响,从而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个吗?他会发这么大的火,是自己在此之中错过了什么事情了么?
发生了什么自己所还不知道的事情了?祁御宸他们果真现在是处于他的手里的,而他现在又是这般恨恨地模样,他不会对祁御宸他们做什么吧?宫九奕一时间敛下一抹眸光,不让萧朗有所察觉,里头尽是难以抑制的担心。
由于,宫九奕没在这一时间里,做出任何反应;这下,也就让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有些慌了的,也就更怒了。怎么,她是想到了那几个男人,而在默默地为他们担心么?
虽然怒,但是此时的他又抑制不住一脸紧张地道:“好了,你不要想那么多了。由我一个男人照顾你,就已经够了。我让人给你送晚饭过来!”
关键是,他此时看着她还是这般明显地没怎么有精神的脸,也实在不想对她一时间忍不住太过粗暴,影响她的身体了;但是因为一时间他又心里实在气闷、难受得很,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发更大的火;所以,他便只得想着先暂且出去一会子,等晚些再过来看她。
然,就在他刚刚起身,要离去,但还未及走出一步之时,却猛地又被她给拉住了手腕。他略显疑惑地转首看向她,却只见她冷冷地道:“你将宸他们几个怎么样了?他们任何一个,如若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宫九奕猛然间说这句话之时,就恍如是地狱修罗现身一般,冷冽的强大气场,让人无法对她的话质疑分毫。她,说得是真的,并且也能做到!
而再说,这时候的萧朗,竟猛地一下呼吸一紧;没想到她一个女人,竟也能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还从未有一个女人的强大气场,能够震慑得住他分秒中,一丝半点的,她,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可从中他也能够看出那几个男人对于她是有多么的重要,她是有多么的在乎那几个男人!在这一刻,他的心真是又气又恨,又不可抑制地痛。一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