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先喝上一口这东邺皇宫之内的珍藏好酒,是何好滋味?”宫九奕如此说着,便随手拎上其中的一个小酒坛子,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随手就将那酒坛子开封。
可就当她正待一扬脖子,就想往自己的口中倒上口好酒之时;却一时间不防酒未入口,胳膊处就被旁边的雪儿整个往上提起;自然她此时那拿着小酒坛子的手是与其胳膊一脉相连的,自然随之此时那原本就要凑近她嘴唇的小酒坛子远离了她的嘴唇的同时,她的整个身子也在下意识之中随着雪儿的拉扯之力起身了。
“雪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宫九奕看重雪儿,略显疑惑地道。
“姐姐,你不能就这么直接坐在草地上,否则过一会子雪花融化就会尽湿透你的衣裙,身子会不好受的。就是方才你尽平躺于草地之上,如果不是你自个儿那么一下子就起身了,我也会将你拉起身的。还是用上雪儿之前就准备好的坐垫吧,这样或许会好一点,你们也一样。”
雪儿说着,同时也尽瞥了其它人一眼;在话音未落之即,就径自走向其中一个方向角落。只见那之前宫九奕原本就已然见到过的雪儿一早就备好的那叠坐垫此时已然不知是在具体什么时候被人盖上了一层青布,重新放在了另外一处不怎么惹人注意的一个雪儿正走向的方向角落了。
只见,雪儿走近,一掀那青布,并随手直接将每个坐垫如扔飞镖一般,各个扔向在场诸人;而在场之人自是轻而易举地便皆都各自接住了,不在话下。这些坐垫都是偏大的,他们很默契地就把这些坐垫放在一起拼成一大块坐垫,这样大家都能很是随意地坐在一块儿,不分彼此。
“姐姐,这样坐起来,是不是感觉不错?放心,做这种坐垫的布料,可是有种防水的良效呢。”雪儿如此说着,便随手拉着宫九奕坐了下来;当然,在这其中她可也没忘用一抹柔柔地眼神瞥了一眼绝情,示意他也就坐。
于是,紧接着在场诸人便也就这么随意而坐了。宫九奕一手抚过随意间便触手可及的草地上方才就那飘落而下的雪花与红梅,它们是那样的真真切切;虽然它们出现在了它们本不会出现的时节里,但是或许那也只能代表它们不是寒冬里的雪花红梅飘,也并非是自然存在的雪花红梅飘吧?
可是或许这也确实不能否认此时这雪花与红梅两者的真实,只能说这一定是主人家安排的巧妙吧。
不过,世间的美好,并不是都有必要追根问底的;无需在那方雪花红梅飘的美好即逝后,就得急急地问究那方美好是怎样造就的。对于这方独特的雪花红梅飘,不仅仅是它本身的难得可贵;就算不必多问,她也深知它里面蕴含着浓厚的情谊,才会这般费心。
所以,对于这方她最爱的雪花红梅,她倒不急着在此时此刻就矫情地问及它是如何造就的,除非对方主动提及。或许日后会在无意间主动提及,但至少不是现在;其实这本该在寒冬腊月里才会出现的雪花红梅,却在如今这个它们本不会出现的时节里出现,具体是如何做到的,这重要吗?
重要的是她已然深刻感受到这方雪花红梅飘很美好,再者给自己准备这方雪花红梅的人的那份心也很美好,这就够了;或许她宫九奕,就是这么个略显矛盾的人。
关键是此时的宫九奕心中在下意识中便有一份明了,这方雪花红梅无论是怎样才能做到的;它们至少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地通过魔法变出来的,定是需要它们原来本真就已被收集得来的。那么,单单凭雪儿一人就不可能完全安排做到,能够做到这方雪花红梅的人一定另有其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