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之眼里光芒大盛,又生了贪心,“就是不爱?”
许桑棠想了想,诚恳的回答,“也不是不爱,就目前来说,我爱你的身体,更胜于爱你的灵魂。”
慕瑾之忽然抓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将在身下,急吼吼的撕扯她的衣裳,“无妨!只要你爱上为夫的身体,就离爱上为夫的灵魂不远了!”
可惜,他没许桑棠脱衣的功力,而女子衣裙又比男子复杂,扯了好一会,仍没扯下一块布来,许桑棠叹息一声,自己动手脱衣,还不忘讥讽他一句,“小鸟就是小鸟!”
慕瑾之正欣喜若狂,哪计较许桑棠的讥讽,眼巴巴的盯着她脱衣,“过了今晚就不是了。”
许桑棠见他心急如焚,又起了坏心眼,脱衣的动作突然变慢,老半天都脱不下一件衣服。
慕瑾之开始还急吼吼的催她,催了几次后,看出许桑棠故意戏弄他,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许桑棠身上的衣物撕碎,随手一扔,碎步洋洋洒洒飘落一地,犹如下了一场雪。
“慕瑾之,你来硬的?”
“谁叫娘子你故意磨蹭!”
把许桑棠剥得像只褪了壳的虾子,慕瑾之一提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便急不可耐的想要上去,冷不丁许桑棠把他推倒。
她刚上去,就被慕瑾之掀了下来,“不行!我是夫,你是妻!”
“我管你什么夫为妻纲!”
许桑棠说着,不屈不挠的又翻了上去,又被慕瑾之抓了下来,压住她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
许桑棠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用力抓着慕瑾之的肩膀,想把他掀下去,谁知慕瑾之压得她死死的,无论她怎么努力,仍撼不动他分毫。
许桑棠非要在上面,怎么都不肯让步,慕瑾之不知她为何非执着于此。
“娘子乖一点。”
许桑棠噗嗤笑出声来,横了他一眼。
慕瑾之只觉得她媚态横生,风情妖娆,一双眼眼波流转,似能把人的魂勾走似的,勾得他愈发心痒难耐。
他想立即把她吞吃入腹,又怕惹恼了她,只得细细哄道,“娘子,为夫没有骗你,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
柔软温热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唇上,挡下了那个‘死’字,“我知你没有骗我,不要发这样重的毒誓,叫人心里怕怕的。”
“娘子,你——”
许桑棠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看得慕瑾之心跳猛烈,见他呆愣着就是不进行下一步,许桑棠幽幽一叹,嫩白如藕的手臂轻轻勾住他的脖子,红唇轻启,似娇似嗔的骂了一声,“呆子。”
慕瑾之初时还没反应过来,待许桑棠勾了他的脖子往下轻轻一拉,才恍然大悟,低头飞快在她唇上一吻,意气风发的吼了一声,“娘子,为夫来了!”
……
可是……
慕瑾之只觉得万念俱灰,他好不容易缠着娘子答应了他,可是,他竟然……
他再也没脸见娘子了!娘子以后一定不想再和他巫山云雨了!
见慕瑾之似乎很难过,很沮丧,许桑棠只得憋住笑,软语安慰他,“无妨,据说男子第一次,有不少人是这样。”
“娘子怎么知道?”
“我,我,我也是听说的。”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在21世纪当总监时,听手底下的女孩子们八卦的吧?
“听说?谁会和娘子说这样的事,娘子一定是故意哄我开心的。”
慕瑾之更加丧气,头几乎垂到两腿之间。
许桑棠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实在难受,不敢再开口说话,免得憋不住笑场。
慕瑾之见她不说话,以后被他猜中了,更是垂头丧气,“我就知道娘子是哄我的……”
“哈哈哈……”
许桑棠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直笑得直不起腰,慕瑾之脸色发黑的瞪着她,许桑棠越笑越大声。
慕瑾之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眼眶泛红,似乎要哭了。
见他如此难过自责,许桑棠忙止住笑,脑子咕噜噜一转,想出个主意。
她突然出手把慕瑾之推倒在床上。
“没事,再来一次!这次一定行!”
慕瑾之还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一动也不动,任由许桑棠摆布,许桑棠在他身上又亲又咬,又摸又捏,慕瑾之一开始根本没有心情,渐渐的,被许桑棠弄得身上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
“娘子,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
许桑棠没有抬头,仍在他身上又啃又咬,含混不清的问道。
慕瑾之只觉得她咬过的地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麻痒,从血管里透出的痒。
“介意我如此……如此……”
“时间短?”
许桑棠放开他,朝他扬唇一笑,笑容明媚璀璨,慕瑾之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我告诉过你,男人第一次,或许是因为紧张激动,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积蓄太多那啥,因此,很容易在和女子第一次云雨时,发生这种情况。”
“娘子哄我,我从未听属下说过。”
“你那些属下,要么还是小鸟,怎么知道?要么很早就沾了女人,还没到激动若狂的地步,哪像你,二十多岁了还是只刍。”
“果真?”
许桑棠翻了个白眼,“骗你有好处?”
慕瑾之这才放下心来,便在心里想着誓要扳回一局。
许桑棠不知他的心思,见他接二连三的打断自己,有些不耐烦了,“到底还来不来?不来我睡觉了!”
慕瑾之有心力挽狂澜,又怕再度发生同样的情况,那他往后在娘子心里哪还有地位,不由得有些迟疑,“要不,改日?”
“改日?你不早说!”
许桑棠飞快爬了下来,扯过被子,就要钻进被窝里,嘴里不满的骂着,“平白无故挑起人一身火,又不灭火,没道德!作孽!有病!神经病!脑子被门夹了!死慕瑾之,别想再碰老娘!”
她的声音虽然小,可慕瑾之就在她身边,又有内力在深,怎么可能听不见她的抱怨,心一横,扯了她的被子,压了上去,不成功便成仁!
“娘子,来吧!”
慕瑾之视死如归的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黑灯瞎火就要横冲直撞,却被许桑棠一把推开,“滚!”
“娘子又怎么了?”
慕瑾之爬了起来,又要欺身而上,却被许桑棠伸手挡住。
“你没听过这种事情,除了男女相悦,还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吗?”
“什么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就是气氛,地利就是办事的地方要选好,人和,就是当事人的兴致,总而言之,现在气氛被破坏了,你娘子我也没兴致了!此事,如你所说,改日!”
慕瑾之一听不乐意了,“娘子,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看我们都脱光衣服了,再穿上也麻烦……”
许桑棠一下拍开他的爪子,神色凛然坚贞,“我说,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