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雅琴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绝妙的计划,被康靖就这么轻易的看穿了?到现在她还是想不出来,康靖为什么会识破自己。
“太子殿下,雅琴并非太子殿下口中那般恶毒的女人。
这样狠毒的女人,康靖真的不知道,她对自己的真心又能有几分呢?康靖最为厌恶的便是慕容雅琴这般的女人。
若是今后,自己登基后宫有这样的一位嫔妃只怕后宫也会被弄的乌烟瘴气。
“慕容雅琴你可知道当着本太子的面撒谎该当何罪吗?”康靖见这慕容雅琴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并无要承认的意思。
“雅琴不知自己何罪之有。”慕容雅琴到了这个时候,依旧是振振有词。
康靖无奈的摇了摇头,便站起身来,原本他是想给慕容雅琴一个面子的。毕竟得罪慕容复也并非是一件好事,顾及着这一点,康靖还是希望慕容雅琴自己可以承认。
这样也省的康靖动手了,可是这慕容雅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想必也是下定了决心肯定不会认罪的。
“进来!”康靖对着门外的人喊道。
不一会儿,一个白须老者出现在了慕容雅琴的面前,慕容雅琴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康靖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这位王太医,曾经是众太医之首,今岛本太子就特地让王太医给你看看!”康靖说着,便让王太医给慕容雅琴把脉。
慕容雅琴并不害怕,她有自己的准备。
只见那王太医一步一步朝着慕容雅琴走了过来,伸出手在慕容雅琴的手上绑上了一根丝线之后,便认真的诊脉。
慕容雅琴心中冷笑,她的脉象和乔芊芊的一样是正常的,只是真的疼不疼那就看她自己的说法了。就算这王太医再怎么医术精湛,也无法医治好一个装病的人。
“王太医如何?”康靖看着王太医问道。
“慕容小姐脉细平稳,并无大碍。”王太医行医多年,自然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康靖的目光立刻就投向了慕容雅琴,慕容雅琴辩驳到:“太子殿下,芊芊姐姐的脉象也是平稳,但是,我们的痛苦却是真的。”
慕容雅琴按住自己的胸口,感觉就好像是气闷,喘不上起来一般。
这表情着实是让王太医吓了一大跳,王太医再次诊脉结果还是一样的。
康靖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乔芊芊的脉象平稳?谁告诉你的?”康靖在见过乔芊芊之后便让丞相府封琐所有和乔芊芊病情有关的消息。
而这个慕容雅琴居然是不打自招,很顺口的就说出了乔芊芊的情况。
“雅琴也是听母亲说的。”慕容雅琴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搪塞。
康靖脸上的笑意带着讽刺:“乔芊芊的病情本太子已经封琐,你除了乔丞相皇上,本太子,谈论过之外这件事已经是禁忌,绝对不可以随随便便的谈论。而且消息已经封琐,慕容太师如何知道?”
康靖冷笑,这慕容雅琴,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慕容雅琴却依旧淡然:“那那就是雅琴猜测的。”慕容雅琴这弱质芊芊的样子,要是一不留神还真的容易被她给欺骗了。
“慕容雅琴,要是本太子没有猜错的话,那厌胜之术的木偶如今应该还藏在你的屋里吧?”康靖凝眉看着慕容雅琴。
厌胜之术是明令禁止的法术,那样的木偶慕容雅琴也就绝对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摆放在外面了。
如今那木偶正是藏在慕容雅琴的床底下,康靖见慕容雅琴原本淡然的脸上忽然出了变化。
于是提高了音调:“那本太子现在就叫人进来搜查。”
说罢,便要出去,慕容雅琴霍然起身,快速的跑到康靖的身后“噗咚”一声便跪下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慕容雅琴万万没想到,这康靖居然会想要搜查她的闺房。
要是这件事败露,后果如何,已经是可想而知的了。
“果真是你?”康靖瞪着慕容雅琴:“你为何要这么做?”
“太子殿下,雅琴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太子殿下好啊。”慕容雅琴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居然还说这样的话。
康靖冷笑着看着慕容雅琴:“为本太子好?”
在康靖看来,这慕容雅琴分明是在为了巩固自己今后的地位。毕竟,这侧妃三人是以乔芊芊为首的。乔芊芊的出生家世最为显赫,这慕容雅琴自然不允许别人压在她的头上了。
慕容雅琴见康靖不相信,便马上解释道:“太子殿下,那乔芊芊骄纵人尽皆知,雅琴只是不想要太子殿下今后烦忧,所以雅琴才会用这样的法术来诅咒乔芊芊。”
慕容雅琴说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很是难过。
康靖低垂着眼眸,盯着慕容雅琴说道:“到了现在,你还在为自己做的事情向着开脱之法,慕容雅琴难道你也打算这么跟我父皇说吗?”
“太子殿下,雅琴说的句句都是真的,雅琴确确实实一直在为太子殿下考虑。”慕容雅琴满脸的泪痕看着康靖。
康靖却微微叹息:“你这样的女人,佛口蛇心,实在是叫人恶心。”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雅琴虽然狠心,但是,这也是万不得已的。雅琴真的是为太子殿下府中的安宁考虑,太子殿下无论如何都原谅雅琴这一次好吗?”慕容雅琴那水汪汪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康靖。
她希望,这康靖至少还有些怜香惜玉之心,否则在景慕國运用这样的法术,必死无疑。或者还会引来抄家灭族的危险,到时候整个慕容府都会被连累。
慕容雅琴开始后悔,为何会把那木偶给留在自己的房里,要是当初直接用这法术杀了乔芊芊,那就再也不会有这些麻烦。
慕容雅琴只怪自己当时太不果断,她希望乔芊芊被折磨一番之后,再慢慢的死去。她不希望,那个女人那么容易的就消失。
只可惜啊,原本对乔芊芊的惩罚,却也恰恰害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