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越坐在药铺之中,这来看人的,比买药的还要多。只因其外貌出众,那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放荡不羁。
对于那些来围观的美女们,他总是报以微笑,那笑容足以融化冰雪。
“好帅啊!”所有的花痴将药铺的门口堵的是水泄不通的。
“让开,让开!”乔府的家奴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对药铺的伙计说道:“给我十颗止痛药丸。”
“不好意思,我们每人的药丸数目有限,每日只能限购一颗。
“什么?”那家奴微微一愣他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这有钱还买不到药的。
家奴将从账房里支出的十两黄金放在了桌上:“要是不够,我还可以回去取。”
“这个只怕是不行,限购并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我们的药丸数量有限。”伙计看到那黄金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心,而是依旧平静的对那家奴说话。
“那,那就先给我一颗,还有我要云质子陪着我去丞相府。”家奴说完,便又左顾右盼起来。
“对不起,我们云质子不会随随便便的出去的。”伙计笑着看向了云天越。
云天越微微咳嗽:“咳咳咳,你为什么要我陪你去什么丞相府?”
“云质子,我们家小姐得了顽疾,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丞相大人便想让云质子前往一试,还希望云质子可以答应。”家奴说着,便立刻跪了下来。
“好!”云天越倒不是因为这家奴的一跪,而是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医治疑难杂症了。并且,也喜欢钻研医书。
“多谢云质子,多谢云质子!”那家奴不断的给云天越磕头。
云天越拿起自己的药箱,便跟着家奴一起出去了,店中的伙计不住的摇头,心想,这云质子还真的是心软啊。
丞相府
乔芊芊已经是面色发白,嘴唇发青,很是可怕。
乔丞相却依旧要求悬丝诊脉,云天越认真的诊脉之后,却也同那些大夫一般说道:“这大小姐的脉象很平稳,不像是有病在身的。”
“唉!”乔夫人一听,便立刻叹气:“这可怎么办啊?”
“要不然,让我看看小姐的面相好了。”云天越对乔丞相乔夫人说道。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们芊芊已经是太子侧妃人选了,怎么可以轻易的被其他男子看?”乔夫人很是不悦的问道。
云天越微微一笑,说到:“人都快要没了,还谈什么太子妃呢?到底是乔小姐的命重要,还是那些繁文缛节重要?”
乔夫人和乔丞相都眉头紧蹙,毕竟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听。
“既然,乔丞相和夫人不愿意的话,那天越就此告辞了。”云天越说罢便转身就走。
乔丞相立刻叫住了云天越:“好吧,你为芊芊好好的看一看。”
乔丞相拉开了帷幕,云天越顿时皱起了眉头,躺在床上的乔芊芊已经不能动弹了。而口中,还喃喃自语的喊着:“疼,好疼。”
“这?”云天悦看着乔芊芊额头上如黄豆一半大小的汗水,便立刻再次为乔芊芊诊脉。
奇怪的是,乔芊芊依旧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她的脉象和普通人的,是一模一样的,并无大碍。
“这就怪了。”云天越看这乔丞相问道:“乔小姐之前有什么症状吗?”
乔丞相和乔夫人很是肯定的摇头:“没有,我们芊芊之前一直都很好,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不适。”
乔夫人说道这里,便不禁落泪:“这顽疾,也不知道是怎么患上的。”
“难道?”云天越眉头紧锁,若真的先前没有预兆,要么中毒,要么?
云天越发现了乔芊芊指头上割破的痕迹,这难倒是?
“这伤痕是新的,是不是在手指割破之后,乔小姐就生病了?”云天越很是严肃的问道。
乔丞相凝眉苦思了一番之后,便立刻点头:“对对对,没错,我们芊芊就是手指被割破之后,就,就开始病了。”
乔丞相根本就没有把这两件事串联在一起,而且,这手指割破只是寻常事情,应该没有大碍才是啊。
“厌胜之术!”云天越脱口而出。
“什么?”乔丞相和乔夫人都吓了一大跳:“怎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厌胜之术?”
这厌胜之术是明令禁止的毒术,很早之前,在宫中流行。大多都是妃子争宠,故而向对方施毒术,但怎么可能有人敢用这法术来害乔芊芊呢?
“这厌胜之术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定要拿到对方的血和生辰八字。”云天越看着乔丞相:“想必令千金,是被人施了厌胜之术了,若是再不找出那个人,乔小姐只怕是真的会出事。”
“可恶?”乔丞相恼怒的一掌拍在了桌上。
居然真的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动他的女儿?只是,那一日乔芊芊去的是慕容家,难道,是慕容雅琴?
云天越看着乔丞相的表情便笑了笑说道:“看来,乔丞相已经有了答案了,那天越就先行告退。”
“云质子先别走,现在该如何是好?在查出真相之前,难道就让芊芊如此痛苦吗?”乔丞相很是于心不忍。
“那止痛药丸会起一点作用,但是,乔小姐依然会痛苦,还是早些查出真凶,才是当务之急。”云天越说完便拿起药箱出府。
原本还以为自己会遇上什么疑难杂症呢,没有想到,居然又是这样的女人心计。
云天越自然是觉的索然无味了,背着药箱回到了药铺。
“老爷我们立刻揭发慕容雅琴。”乔夫人看着乔芊芊那痛苦的样子,便心如刀绞。
乔丞相却摇了摇头:“不,不行,我们并没有什么证据,空口无凭绝对不能上门闹事。这件事,我们先呈报给皇上。”
“可是,芊芊不能等了,芊芊太可怜了。”乔夫人坐在床边,泪水依依。
这乔芊芊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啊?一直都是被捧在手心中长大的乔芊芊,还没有如此的撕心裂肺的疼过,也从未有人敢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