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魅姬产下一子,帝喜,遂大赦天下,封为太子。大皇子闻之日:“红口小儿欲为君乎?我等众人亦为臣乎?”左右劝之叛。五日,王畏下人日:“祸国妖姬、红颜乱君、祸国天下天下诸民皆行清之。吾之行,意欲替天行道、重振雄风,以卫翟平千秋伟业。
其日,王大军压境秋枫城,秋枫城位于洛城以东二百里,大军依山驻之。
十日,军中内乱,万人弃甲投诚,十五日,龙腾将军率左右两翼大军出城迎战,一举歼灭叛军。
七日,传宫中梅妃欲害年幼太子,帝怒,杀之。魅妃劝之日:“妾受陛下宠爱实乃妾之幸,只是妾福分微薄,实在受不起陛下的恩宠,还请陛下到各宫诸妃处,走动走动,以免落人口实,说妾身红颜惑军,奴家担当不起。陛下封御儿为太子,奈何稚子尚幼,怕受不起陛下的恩泽。无奈,请陛下下旨,让御天王养之。”
这日宫人送小太子到王府,我也尾随其中。其他宫人和御林军都走了,我道:“我不想回去了,你不介意这府邸多双碗筷吧?”
他却不冷不硬的说:“你从来都不是懂得照顾人的人,御儿的出生,只不过是让你的手上多捏了一个重一点的砝码。也不在你的期待中,你又何必惺惺作态,做足了那老母鸡护小鸡的架势。实在可笑!”
我抑制不住想打他两巴掌的冲动。自己当初虽然是这样想的,可如今日日夜夜的朝夕相对,怎么会没有一点感情?可是我要如何说呢?我心里一阵苦涩。
“灵姨、凤姨找几个婴孩,安排住在前院。一切用度都按太子的规格来做,我就看看谁要玩这猫和老鼠的游戏。”
我不以为然的轻笑道:“小皇子的衣物,必须用开水煮了以后,才能给他穿上,而且只能有人的时候才能把他的衣物放在外面晾。也不要让除你以外的任何人靠近。奶妈也每天都得清洗,不要让他吃到任何不干净的东西。告诉他们,他们所有的亲人都系在小皇子身上,最好乞求小皇子平安,不然的话就让他们到地狱伺候我儿子去。”
萧寒看我谨小慎微、草木皆兵的样子忍不住好笑,哭笑不得的说:“你太紧张了!”
他自然是知道,我并不是无心的。只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老是患得患失。
我逗着孩子,莫不以为然的道:“他既是我的孩儿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皇位之争太激烈,你不是不知道什么仁义道德、纲常伦理往往到头来什么都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既然已经把他生了下来,那么就有责任保护他不受伤害。这刀口浪尖的生活不是谁都能过的,我只是把他先护起来,以躲过暂时的腥风血雨。”
“然,不早了。该传膳了”
“好!你们先下去我等会就来。”看众人都走后,一男子跪拜在我的身前,“主人,有什么吩咐?”
我不想御儿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因为他是我的孩子啊!自己就是一个不被爱的人了,难道自己的儿子,还要在那样吗?
“从现在起,从暗门派一百人,日日夜夜注视着王府的动静,并保护好小皇子。若小皇子有什么闪失就提头来见我。”
“是,属下一定照办。”
“派往风陵国和耀月国的细作有何消息?”
“耀月国的大皇子和四皇子最近这段时间异动频繁,频频和朝中的高官联动。风陵国最近国内也不安稳,朝中四大夫内讧。为了缓解朝中大这种争斗,风陵国太子最近传出要前来我国,并求娶公主以示两方交好。”
我无视男子的存在冥想了一会,淡淡吩咐道:“你下去吧!我知道了。”男人欲说什么,可是话到最边又咽了下去。
我在御王府住了大半月,这日见秋风和爽,天清气郎便邀萧寒出游。
我们二人骑马到一处巷口前方,忽然闯来一辆马车堵住了路。
我们见是一般的马车也就没有多做考虑,可是往往情况就是在你闪神的一瞬。
意外突然横生,车上的人抽出大刀就朝他们二人砍来,萧寒弃马迎战。
我凉凉的坐在一边就想在一边看看热闹,兀自看着还是不时说说谁的姿势错了,应如何如何。
萧寒虽然对付几个蟊贼还是绰绰有余,可大概也恼怒我的不闻不问。
这些人腰肥膀圆大刀阔斧,一看就知道是异族人。
因为一般的翟平人都是温文尔雅、清俊和润的有一种清风和煦的味道,那是只有烟蓑雨浓深巷杏花的江南才会养出的灵秀。
而这些大汉一看就是长年累月受风沙的吹袭才会有这种粗犷凌厉的味道。
是谁派来的?答案在简单不过了,既然不是翟平人那么要杀害萧寒的就只有耀月国的人了。
因为风陵国并没有人非致他于死地,也没有什么厉害关系,若是风陵国的人就太说不过去了,毕竟他们都还自顾不暇,又何来这分工夫刺杀一个毫无厉害关系的人呢?
而如果是耀月国难看们就好解释了,首先他的身份就是一个非杀不可的理由。
若他死了翟平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另外如果一个国家的王子在另一个国家被杀,那么就不在是一件单纯的刺杀事件。若借此发兵翟平,那么就是很好的借刀杀人。
而且从另外一方面讲,如果这个王子还是一个颇受爱戴的人,那么为王子报仇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而且很容易上下一心、同仇敌忾。
那么,即使被称为猛虎之师的翟平左右两翼大军,也很难阻挡这只哀侗的军队吧。这种卑鄙的想法也能想出来,要想势如破竹的攻打翟,还要看看我同不同意,我想。
忽然大刀一扫,竟然朝冥想中的我挥来。
本来我是不想卷如其中的,不过既然撒尿都撒到头上来了,我也不会客气。
只是我太投入在自己的思绪中了完全忽视了自己的状况。
萧寒看见寒光一闪忙呼到:“然!”大刀震落在地,虽然无事可萧寒却因为分心连捱了几刀。
刺客很快就被我解决了,可刀上染了剧毒,萧寒一下就面堂发黑双唇发紫。
“你中毒了!”
我纤手搭在他手上,沉吟道:“是焰冰”我焦虑的说。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几粒药丸给他吃下,抱着他就一路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