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美味总不能没有美酒吧?来人把酒窖里去年酿的竹叶青和梅花酿拿出来给大家尝尝。”
君落兴致高昂的品着野味,再看看君若身边的夜决然,突然觉得心痛。他忽然想宿醉来借酒浇愁。
君若似看出了君落的意味朗声道:“借酒浇愁愁更愁,轻衣浮上笑层楼。早就想和大哥大醉一场,今天既然大哥都说了我也不在扭捏,就奉陪到底。不过公主身体不好,你们可不能勉强了佻挞。”
众人哄堂大笑,“这还没成呢,不是?怎么就心疼起老婆来拉?”太子妃取笑道。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大哥难道还不够疼你?”
君若对着太子妃却看向君落,“大哥,你要加油啊!大嫂可是在抱怨了!”他们都只顾着喝酒玩笑完全没有注意到寂采薇的异常。她的目光不时的瞟向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一阵酒酣耳热后,众人都散了。夜决然跟着君若来到一处小亭,她在等待着开口。“然,如果你怀上了我的孩子你会怎样?”试了几次,他才开口道。
“那你想我怎样?我从来不做无好处的事情,这你是知道的,难道你还期待着我把他生下来不成?”
“为什么不可以?那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你就不该生下来吗?”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上有一丝恼怒。
“我为什么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难道是个孩子我都要生下来吗?”她被他看的又些生气口气一下子也冲了起来。
他企求的望着她,目光似喜似悲。“你想要什么?”
“退出皇位之争。”
他轻笑,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我答应你!我本就不打算加入。煮豆燃豆萁,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两人的手重重的击打在一起,“我会按约生下这孩子的,其他的事情我可不管。比如…”
“我知道!”
她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他看着她的背影呆呆的站着。
当夜决然走到行宫的拐弯处一双手猛住了她的嘴。“逸,你来了。”夜决然伸手拦着他的腰。
“你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他有手勒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颚道。
“是!”她看着他坚定的说。“你怎么来了?”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问。
“我收到一封匿名的飞鸽传书就过来看看你,这难道不好吗?如果不来还不一定知道这事呢。”
她似想起什么,定定的望着君逸,眼里有一刻的冷凝,“你到底有多少红颜知己?怎么到处都逃不出你的耳目?”她拉过他的衣领道,“无论有多少现在你选择的是我,我就不准你爱上别人。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她语带威胁的说。
“呵呵!”他笑笑用掌心包裹着她的脸道:“我知道有那么一种人一生只动一次心,可是却爱的全心全意容不下一丝背叛。才看见你我几知道你是这样的人那时我就有这样的自觉了!这你不用担心。”
两人有说有笑的就回去了,两人都有大半月没有见面了,又是孤男寡女自然是干柴遇上烈火,一下子就谈到那温香暖被中,只觉春宵苦短。
君逸动了动,一块硬物突然瞌住了他的背,用手摸出来一一看是一块紫玉,紫玉上大大的一个若字醒目的映如他的眼前。
“这是什么?”他把玉佩砸向夜决然。
“还说自己不是*****门*那这是什么?你怀了他的孩子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呢?你要怎么解释?恐怕我不在,你这贱人早就和他春风****又****度。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他一把抓过夜决然,就把她往床上推去,“我让你浪!只听锦帛“嘶!嘶!”的两声她顿觉得身上一下子就凉凉的。他几下把她的衣物撕裂了,与他坦呈想见
看见她身上的吻痕,他的脑中“嗡”的一声,他一下子就像发了疯的吻上她,“你是我的!夜决然!你是我的!”
等两人都是精疲力尽的时候,他掐住她的脖子道:“贱人,怎么样?是我更让你痴迷?还是我那俊伟的四弟,更让你回味?”说着又暴虐的去吻她,夜决然只觉得自己好象是一条鱼,一条被太阳炽烤的鱼,连呼吸都变得那么困难。
“夜决然,你说过你代表的就是毁灭,那么我代表的就是掠夺。你是我的,我是不会放手的。”夜决然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不要这样!”
“不要吗?”
他撂起她,把她甩上肩就往外走,他把她安置在牛马上,驱马朝京城而去。
到了京城一切都变得不同,她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主,变成了他的奴隶,因为没有一个人看见他,更没有人看见他们离开只是第二天到处都是翟平长公主失踪的传言。
他呢,每天都只有夜里才会出现。而他的出现,则是她屈辱的开始。因为她只是他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恨他,可是她很气愤觉得很屈辱和怨恨,那些愁绪似千丝万绪挠得他心里难受得紧,却又道不清说不明,让人莫明的无奈着。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夜决然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了,而整个耀月却没有从平安公主失踪的阴影里走出来,全城都还在禁封中,空气里笼罩着紧张、尖锐的气息,连寻常百姓家也不可避免。
君若每天都来逸王府要人,而每次又都以扫兴而归,这些夜决然虽然被禁避却也是知道的,不过她连自身都难保也就无法插手涉足进去。
林晚兮知道君逸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静静的望着她,那眼神,她也能猜到定是痛惜和爱怜的。
其中还透着烈焰般的恨和无可奈何。可是每次他都是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而她也只能望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