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衣服的摩挲声,迷迷糊糊的张了张眼。又重新闭上,庸庸懒懒的说:“欣儿,早早扰人清梦,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佳人。”
怡然自得继续梦我的蝴蝶,一道目光却紧紧锁在我的脸上,是探究欣喜,抑或是担忧?
庄生晓梦迷蝴蝶,是庄周梦蝶,还是蝴蝶梦庄生?“兮儿以为是我在你梦中,还是你在我梦中?”一个声音如清泉叩击在玉翠上,发出叮叮的声响。
猛的坐起来,气愤填嬴的盯着他,他却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越眯越深,流连在我的身上,最危险的是,里面闪着点点星光,似要窜出火来。朝着他的视线往下看,雪白印着无数的草莓,红得滴血。他深灼的目光不掩的欲☆☆☆越来越明显。
“嗖”的我拉过身下的锦被,往身上裹。
“还有什么好藏的,该看的都看了。”
悻悻的说:不是要游湖吗?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准备一下该走了。
游湖可以天天去。可是兮儿这娇羞的俏模样,可不是天天见得着。
说着,就又把我扑倒在床上,密集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引得我心笙摇曳,婉若无骨。
他攻城略池般,仿佛看不见以后绝望而霸道的占有。小麦色的皮肤,在朝阳的照耀下显得迷离而诱惑。
一缕头发湿淋淋的散在胸前,让人浮想联翩,一滴汗自额头落下,看着他心也不受控制的乱跳、血脉*****狂张。真是一个男妖精!怎么男人也这么妖媚****鼓惑人心。
不管用身体,还是其他,只要我有的,我都会把你留住。因为你是我要的,我爱的。
当我疲惫的靠在他的怀里,温柔的看他,手轻轻抚上他的眉,他的唇,他也这样静静的回望着我。就好象我就是他的全世界!至少,这一刻,他是我的,完完全全是我的,没有别人。
我很幸福。我爱的人他也爱我,竭尽全力的爱我,宠我。恨不得把他的生命,他的一切,甚至全世界都捧到我的手里。
两个人同时相爱,而且无论时间,还是空间,都恰好合适,那是一种怎样的幸运?
“喜欢吗,逸?”
“喜欢什么?”他好笑的看着我。
“我的身体!”
这厮却乘虚而入,舌头轻巧的滑入我的嘴里,侵略性的和我的舌尖缠绕、牵拌,惩罚性的吻着,唇齿间一股血腥味涌来。吻得天昏地暗,仿佛要窒息。他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唇,一幅***不满的熊样,让人看了就来气。
“恩”头上冒烟了,大大的一个问号。这不明摆着老太婆扑蝴蝶吗?这还有得说吗?和他能说清那和五大郎有得拼了。在三盘算、思量,最后,还是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别和小人一般见识。
我转过身,想避开他询问的眼神,心里咯噔咯噔的,那个忐忑啊,就是遇到老虎也才这样吧?大概这辈子我是遇人不淑,倒了八辈子大酶,错把他当良人。他虎视耽耽的看着我,我大概有虎落平阳的感觉。好象在说如果不够,那咱们继续。
悻悻的说:“别闹了,我们还是去游湖吧!”
“恩,看在你今天那么热情的分上就暂且饶了你。”
看着他,一件件把衣服穿上,我也识相的从床头把衣服往身上送,不知怎的,腰间多了一双火炉般,暖烘烘的大手,熟悉的味道也蹭进鼻腔。
“林大小姐,让小生来服侍你怎么样?”
看着他,放下高高在上的身段,只是为我笨拙的穿衣服,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任何一个女子,无论她有多么的不凡,都希望有一个人,把自己捧在手心里。
女人,永远无法拒绝对自己太好的人和物。因为,那会使她依赖留恋。习惯,永远是一个最大的骗子,最大的软肋。可做这一切的人却也是那么的骄傲和高贵,天生的贵胄,从出生就有那么多侍从围绕着,只要伸伸手要什么就有什么。
“好了!今天,就让本公子一条龙为我的兮儿服务。现在伺候佳人梳洗吧!”
说罢,就手忙脚乱七手八脚的梳洗起来了。
“还看不出来我的逸还是个天才呢?没有弄过,绾出的发髻却是一等一的好。”
“你这是在赞美我啊?”
“喂,你很自以为是哎?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就是。孔雀开屏——自做多情。”
看着他绾发,画眉,做的滴水不露、紧紧有条,心里美美的,懒懒的闭上双眼,一幅任君采颉的模样。
嘴角微微上扬,泄露着心满意足、满心欢喜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