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来在这里的第三天,一大清早,我就被那改死的臭婆娘叫了起来。“起了,起了!你个小贱人,难道还要在这里吃白饭?快起来给老娘去挑水,别在这里给老娘装死。”她掀开被字就来揪我的耳朵,在我腰上,手臂上又是掐又是拧的。我疼的一下子从被子里跳出来。挑着水桶就往外走,我不知道她们口中的河流在哪里,我只能凭直觉一直往前走。
不知何时我竟然走到了士兵的操练场,操场上黑压压都是人,我挑着桶,浑然不知道是该进,还是退。只能呆楞楞的矗立在风中瑟缩的抖。而那些士兵显然也注意到了我,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黑夜中闪着光的灯笼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显然他们是在疑惑,这女奴疯了不成,怎么挑着一对木桶就来这里了。我意识到自己的傻劲,便利马转身。可是这时却有一人跑过来,我警觉停下身,站在那里等着。
“你这是要去挑水?”说话的是那天遇见的上官将军,我看着他点了点头,希望他能给我指指路,好让我转却的找到去河边的路。也好避过那臭婆娘的毒打。
我定定的看着他,他被我看得脸微微红了起来。“不知道路吧?我带你去。”他腼腆的笑,径直往前走。我跟在他后面,一路小跑。其实我想问他说:“你是不是我们的人,君若他知道我在这里了吗?等等……”可是我说不出话来,而且我也不想贸然问这样的问题也不妥当,一个是我怕他不是我们的人,我在担心着他的身份。另一边是我受了这么多罪,现在要让我轻易就放了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人家犯我一丈,我要百倍还他。不过现在我还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呢,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走了一段,他忽然莫的停了停,懊恼的看着我。“我怎么忘记了,让姑娘挑这么重的木桶,到了河边,我见他也不下河,就直接把木桶,一下子就挑了起来。我浑不自在的跟在后面。
到了河边,我见他也不下河,就直接把木桶一甩就装了满满一桶水。另一只也是一样。我看的那个赞赏啊……
看着清汪汪的水,我走过去,想洗洗手和脸。我慢慢的走过去,站在一块沙石上,蹲下身。摘去脸上的面具,从河里捧一把水开始洗脸,可是刚洗了一会儿,却发现旁边明明没声响,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就抬起头来,看那上官将军到底是怎么了,结果我却看到他一脸迷惑和呆怔的样子。我知道他迷惑的原因,他是在爱想我既然这么美丽,为什么还要戴一个这么吓人的骷髅面具?所以我朝他笑了笑,结果没有注意脚下一滑就朝河里摔去。眼看在和就要落进水里,只听马鞭的声音”唰“的响了一下,我便被那鞭子缠着腰,腾空飞了起来。
然后,我便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而那金色的面具,则因为惊吓,一下子被甩了出去,落在水里。眼看着就要被是回冲走了,我提起库管就要冲下去,却被那将军拦住,”别去,让我来。“他拉着我的肩。
他一鞭子挥过去,面具便腾空而起。然后他两脚一跃,轻松接住了。他来到我面前伸手抓住我的手,把面具放在我的手心。我刚抬起手,就扯到那日被那死婆娘打出的伤口,“嘶”的一声,面具就掉在了地上。我蹲下身去捡,他却先一步捡了起来。
“怎么了?”他伸手扶住我,却不在海盗我身上全是伤,他扶住的那里正好是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虽然已经过起了几天,可是当碰触的时候,依然还是火辣辣的疼。于是我一小下就跳开了,我的眉毛凝结在一起,他忽然走过来掀开我的袖子,我想缩开,却被他紧紧握住,“是谁?”他搬过我的头,让我定定的看着他,我摇摇头,难道我能说你们的殿下就是罪魁祸首吗?他见我不说,忽然轻轻的抚上那伤痕,“疼吗?”他疼惜的看着我,“我给你上点药。”他一把把我拉到草坪上坐着,从怀里取出瓷瓶,蹲下身,就帮我上药。我撇开眼,不去看这尴尬的一目,他的手很轻,那药抹在身上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舒服极了。
等上好了,他拉过我的手,把瓶子放在我手心,“这药你拿着,你身上肯定不只这一处伤痕吧?”我慢腾腾的接过,把它揣进怀里。他看着我一笑,把面具递给我。我理了理发,把面具戴上,他立起身,“我们该走了。”他说,然后毫不犹豫的重新打了水,挑上就往前走。我一直低着头,跟在后面。快到军营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叫了一声,“殿下”我听见他这么叫,猛的抬起头,怔惊的看着风陵羽。他正一脸黑沉,阴鹜的看在和我,我抖了抖,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