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天下谁是最好的杀手?
回答一定是申二。
谁又是最有名的风流子,受万千少女极爱又极恨的人呢?
答案一定是花莫。
这俩人无疑都是闻名天下的人,更是寇佳的好朋友好兄弟。
像寇佳这样特殊的人,他的兄弟无疑都是有身份的人。随着申二和花莫的被人挖出,寇佳的兄弟就剩下萧十八的身份无人知晓了。
那么萧十八又有什么样的惊人身份呢?
目前还是迷,无人揭晓他。
萧逸楼,一个无名的小楼。
萧十八,却是萧逸楼的主人,寇佳三兄弟也就是二哥申二、三弟寇佳的大哥。
外人只知道萧十八的箫声能杀人于无形之间,有铁血“萧杀”之称,却完全忽略了他那冠绝天下的音律。放眼天下还无人能与之曲艺一较长短。
其实,萧十八一般不杀人。听他吹箫弹曲更是人生一大享受,只是人们全都记住了他的诨名,却忽略了他的人。
萧十八却一点也不悲哀,因为他知道也相信天下真正懂他的音律的没有几个,与其对牛弹琴还不如孤芳自赏。
正真懂他琴的人,现在却深陷漩涡中不可自拔。眼看自己的知音、伯乐随时有陨落的时,他却不能出手。
不是他不想,他若插手其中势必会影响他背后更大的利益。所以他现在只有静观其变,等待时机,这段时间他只有祈求寇佳自求多福了。
南宫笑。
萧十八这一辈子的悲与伤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原本他是可以过得无忧无虑的,任何人只要出生与南宫世家这样的大家庭,不要说是荣华富贵、一生衣食无忧,更是件让人愉快与骄傲的事。
萧十八却对自己身为南宫世家的人而感到可悲,甚至到了可耻的地步。
萧十八原本不叫萧十八,他叫南宫小欧,与南宫笑、南宫俊均为南宫上代家主南宫烈的儿子,南宫小欧更是与南宫笑是胞生兄弟。
南宫小欧在这三兄弟中排在老二,本来南宫小欧在这样一个家生活得好好的,可惜一切全在那一个晚上改变了。
一代风云人物南宫烈因为情困而选择了极端的做法自杀了。南宫俊做为长子顺理成章的成了南宫世家的当代家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然而事情却突然来了个百八度的转变,南宫小欧乃至南宫世家的人都难以忘却的痛。
就那一个晚上可以说决定了南宫家太多人的命运了。
南宫俊这样一个铁汉子,居然继承了他老爹的遗传,也是个多情的汉子。那一晚,南宫家本来应该是个喜庆的夜晚。
南宫俊的儿子南宫文涛过周岁,一家大小和广大武林豪杰欢聚庆祝。大家都在展望,看南宫世家新一代家主南宫俊大展拳脚的时候,不幸却发生了。让人唏嘘的同时不免感叹。
南宫文涛母子突然神秘失踪,南宫俊突然像变了一个人样。那意气风发的男子汉变得消沉之极。
素不知,这只是南宫世家变故的开始而已。
南宫俊随后的主动更让人不解,主动辞去南宫家家主的身份。退居二线,过着吃斋念佛的日子。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更何况像南宫世家这样的大家族,一时家族各长老全力推荐南宫小欧继位。
南宫小欧本来就无心于家主之位,一心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就推辞给胞弟南宫笑,可南宫笑不这么认为,以为南宫小欧这样做无非客套的委托罢了。所以也就和南宫小欧客气推让回去。
就在南宫小欧继位的当天,南宫笑摆出一系列南宫小欧勾结外人绑架南宫文涛母子,企图谋取家主之位的证据,顺利的登上家主之位,并假惺惺的以兄弟之名志将将南宫小欧逐出南宫家家门以事了。
南宫小欧成了南宫世家立家以来第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人。
这时候,南宫小欧才彻底明白了南宫笑的野心。暗中绑架南宫文涛母子要挟南宫俊让位,后又嫁祸与南宫小欧。
当南宫小欧明白了整件事的真相后,很是痛心。为什么他一向亲密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大家族里面也想王侯贵族一样,兄弟间不再有亲情,有的只是利益的冲突。
本来以南宫小欧那消极的性格时不会何南宫笑较真的,也想很快就忘记这件事时,家里传出丧事,南宫文涛母子被害。
南宫小欧才知道,南宫笑比他想象的更为可怕。知道自己最终也逃不了一死的命运,想揭露南宫笑的阴谋,却一夜之间成了南宫家族通缉的要犯。
南宫小欧成了,南宫家族的通缉要犯。每天过着躲藏的日子,只有隐名换姓的远避于萧逸楼。
萧是南宫小欧母亲的姓,十八却是个伤痛。因为那年被逐出南宫家的时候他刚好满十八岁。
萧十八在萧逸楼一躲就是八年。这八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南宫笑的动静。
萧逸楼,萧十八。
“在想什么呢!”一干枯的声音问道。
这人就是在与苦苦木老人战后救了自己一命的神秘人,虽说萧十八猜到了他是谁,却不能肯定。
因为他从救了自己,到养伤到现在已经快四个多月了,每次的出现都是以黑巾蒙脸。
萧十八,道:“没什么!这些天多些前辈的照养!”
“无妨!”黑巾蒙脸的人,道,“救你!只因为你还不能死!”
这样的对话萧十八与这黑巾蒙脸的人不知道对过多少回了。萧十八不但不吃惊眼前恩人的语气,更感到有点安慰。
这四个月来,要不是眼前的人用功力为引,药物为辅。自己早就一命呜呼了,并且自己现在真的不能死,就算死也要完成一件事——就时为自己平冤正名。
“你后你就好自为之!”黑巾蒙脸人道。
萧十八一惊,这是这四个月来。眼前的人第一次和自己对话超过三句,虽说这句话有点伤感。
“前辈!要走!”萧十八道。
黑巾蒙面人并没有答话,只点了点头。放下最后一剂药,人以往外走去。
萧十八没有喊,他知道自己喊出来也没有用。只是从小就失去父爱的他突然在这四个月的相处下来,那黑巾蒙脸的人给了他一种渴望的父爱感。
黑巾蒙面的人以走,萧十八的眼泪却没有干。
“爹!”对这空无人影的旷野,萧十八莫名的喊了句。
那情感无限的流露出来,让人见了心酸。
黑巾蒙脸的人,并没有走远,他听得到萧十八的那声充满感情的真诚的声音。脚步微微颤抖了下。
细看那人脸上却不知道何时挂上了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