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每个人从生下来到死亡,都跳不过梦的纠缠。
说道解梦,这个人一定要说周公了。至于周公这个人,我就不多说了,相信有些人比我还熟悉,就不用我介绍了。
我为什么在这里提到梦呢?
那是因为南宫文涛做了个梦,很不好的梦。
做梦,那有什么。梦本来就就分有好几种,大体上分为两种:好梦与恶梦。又有说分为夜梦、白日梦的。你要知道,这白日梦本本就不是真的做梦。
好像扯远了,关于梦我们就不要研究了,还是留给专业人士去吧。我这里提到梦,要说的是明嘉庆后术士对民生影响之深。
“啊……!”
南宫文涛在恶梦中惊醒,那个梦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事情真的会变成那样。
南宫文涛迷迷糊糊地摇摇好似不真实的脑袋,这时早晨的第一缕阳关已照到了窗台。他用手撑着身体准备起身。
一名女子身着薄如蝉翼的长袍,薄薄布纱早已划向了一边,无需任何服饰来勾勒出她线条优美的诱人身段,长袍下的肌肤一如她无暇的脸蛋般,散发着动人的象牙白,腹部平坦、双腿修长光滑……
一名精巧细致的五官似男孩般的俊秀,一头如缎乌丝柔和了那张面沉睡种的脸庞,她那浑然天成的冷艳气质吸引人!甚至能蛊惑人心。他目光逡巡着她完美纤细、玲珑有致的娇躯,待他将黑眸里的抵抗之色完全抹除,只剩为他而燃烧的火焰时,她将更迷人,也更完美。
这时候他脑袋清楚了,什么都想起来了。可是他却更尴尬了,他这时候宁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
为什么那该死的梦要在这时候将自己惊醒,更该死的是躺在旁边的佳人突然有了动作。
他想叫却不敢,想离开下床又怕惊动熟睡中的佳人,到时候的尴尬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
不知道是他动情了,还是他眼花了,他居然看到甲贺叶子居然在为他卸衣。在她为他卸衣的同时,他目光逡巡着她完美纤细、玲珑有致的娇躯,如他所想,长袍下的肌肤一如她无暇的脸蛋般,散发着动人的象牙白,腹部平坦、双腿修长光滑……待他将黑眸里的抵抗之色完全抹除,只剩为他而燃烧的火焰时,她将更迷人,也更完美。
他噙着邪笑,一手圈住她的小蛮腰,双唇缓缓覆盖住她一直紧抿的唇瓣。她僵硬地倚在他怀里,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反应。
“快推开我!快!”南宫文涛大声的吼着,但他钢铁般的手臂像铁钳一样钳着她,岂容得她有半丝的畏怯,他温柔地有耐性以拇指摩挲她咬紧的下唇,“我绝不会伤害你的。”
不知为何?她心中的惊慌与不安瓦解了。再次的,她放松自己,而他的爱抚也变得更加细心。
“求你……”晶莹的美眸出奇明亮地锁住他的。
她眼里的神采令他的唇角泛出笑意。“你不是一直在诱惑我么!怎么?现在怕了!”
“快!快点住我的穴道!快!”南宫文涛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可是他一双铁钳早已将甲贺叶子顾得死死的了。
南宫文涛的邪邪一笑,甲贺叶子已然知道接下来回发生什么,果然,南宫文涛道:“我要你清楚知道诱惑男人的结果。”
有那么一刹那,甲贺叶子仿佛看见了那抹轻蔑与不屑在那眼里闪过。
三藏大人,你的命令我已完成了。今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的。再也不!
梦!
南宫文涛又想起了那个梦!
现在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梦然来也可以那么真实。至于将来该如何面对这个梦的到来,南宫文涛没有措施,他也想不出好的措施来。
更何况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他很清楚现在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自己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他做不到那种绝情的登徒子。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离开这个房间后,我们就会忘记一切。”甲贺叶子喃喃地像是安慰南宫文涛道。
“可是?”
“没有可是!你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我们虽有肌肤之亲,但那不代表我日后见到你不会杀你的!”甲贺叶子慢慢坐起,从床顶拿下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衣物当着南宫文涛的面穿起来。
“你现在也可以杀了我的,我绝对不会还手!”南宫文涛将眼睛移向窗外道。
他怕看着甲贺叶子。
“我知道!但现在的我也同样下不了手,有时候我真希望我能很点,能像真正的忍着一样做到铁血无情,可惜我知道我一辈子都做不到。”甲贺叶子穿得很慢,她也没有看着南宫文涛。
“你刚才看我从床顶上拿衣,你就应该明白些什么!”甲贺叶子道。
“我知道,其实从你昨晚出现时,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忍着一直都跟着我,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们居然能预先知道我下榻那家酒店几号房?”南宫文涛叹道。
“你既然明白,那你还昨晚还请我喝酒!你就不怕我将你灌醉了,趁机杀了你!”甲贺叶子慢慢地扣上最后一粒扣子道。
“不会!因为我知道,你昨晚来,表面上是来杀我的,其实是来救我的!”南宫文涛道。
“你真的这样认为?”甲贺叶子道,“你能否转过头来看着我说话!”
“恩!”南宫文涛听话了转过了头,道:“你还是穿着衣服时候好看!”
这是什么话,刚才还谈着正事,现在就谈到甲贺叶子的穿着上去了。但,谁又能说这也不是‘正事’呢?起码在他们二人看来,此时这话才更是正事。
这话虽是无里头,但甲贺叶子和南宫文涛都明白,这话的意思。
“要你管!”甲贺叶子微怒,道。但,她那娇羞如小女儿太得表情早已出卖了她。
再怎么浪的女人,也有她女儿太得时候。有时候甚至比女人还女人。南宫文涛几乎看痴了。
看来,一对男女再怎么互相看不顺眼,只要他们之间发生次关系,那么原本看不顺眼的对方也会觉得很对眼了。
“因为从你进门后的表情和动作、眼神里。我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一丝杀气,更重要的是,我在你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安,原本我也不知道这一丝不安是什么的,可是就在那几个锦衣卫敲门的时候,我知道了。那是在提醒我,有危险!只是道现在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目的又是什么?”南宫文涛刚才一句无心的话的反应让自己都感到心惊,忙扯到正事上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甲贺叶子道。
“想!我真的很想!但我却不想你说出来!”南宫文涛道。
“就是你问我,我也不会说的。”甲贺叶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宫文涛,道。
包容、理解、支持,这些原本该是恋人之间该有的。可在,他们这时候这关系,只能让彼此尴尬。所以,他们明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却无法点破。
只是这种包容、理解、支持,又饱含着怎样的心酸呢?
南宫文涛与甲贺叶子,他们不是恋人,更谈不上是朋友。刚才发生的事,到现在恍惚还在做梦。两个原本陌生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这到底是谁的错,南宫文涛想不通——说是甲贺叶子故意诱惑自己的,可是就在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她是不情愿的。可不管怎么样,南宫文涛真的就如腹部三藏估计的一样。他是条汉子,可是注定了逃不过情字这一关,事情只要一牵扯到与他有关的女人,他就会变得失去原有的锐性,变得迟钝起来。
难怪吴智曾问过腹部三藏:在你眼中,中原武林中谁是你最大的阻碍。
他是这样回答的:在我眼中最难对付的人,仅三人而已,一个就是与我交手数百战的戚继光将军,他的用兵谋略让我深深的佩服,第二个就是你们帮的帮主,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这也是我在意的,第三个,那就是那个‘败家子’唯君唯家堡的少堡主。据我所知,他这个‘败家子’的诨名起得实在是太冤枉了,他老子唯天风能有那么高的成就,一般要归功于这‘败家子’所有。他,就是一个隐藏在他爹光环之下的影子煞神。我想这一点,贵帮比本人知道的更要详细。本人就不多说了。这样的人原本可以说是无敌的,可以媲美诸葛武侯的。可惜,他有个致命的缺点。就因为这一缺点,我可以让他原本属老虎的变成属老鼠的。那就是美人恩。
吴智当时只是微笑了下。其实,他心里也很明白。只是,他不想表现出来。
往往最了解你自己的,不是你自己,也不是你朋友,而是你的敌人。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
甲贺叶子走了,也带走了南宫文涛的罪恶。但,这一切对于他这个多情总比无情恼的多情种吗?
不能,所以南宫文涛就这样乖乖的掉入了服部三藏的圈套,就算他知道,他也会钻的。因为他是南宫文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