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话间,那些人已走到我们跟前。
“好你个臭婊子!到了‘春满楼’还敢跑!看老子抓你回去不打断你的腿!”那领头的说罢就要来抓柳烟云,被我一个右勾拳打了回去。
他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嘴角被我揍出了血。他的那些手下见我一拳把他们的头儿打趴下了,也怕了,直往后退。
“TMD!敢多管闲事!看老子不收拾你!你们给我上!”他爬了起来对他的手下吩咐道。
他们那几个手下本来就没有武功,没用几分钟就全被我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那领头的见了我阵势,也不敢冒然进攻,改用威胁。
“你谁啊?敢管‘春满楼’的事,不想活了!我劝你乖乖把那婊子给我交出来,我可以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但要是你执意要护着她,那就是和‘春满楼’作对!”
听他说完,我又一个左勾拳打在他的下巴上,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对他说:“这一拳是因为你的嘴巴不太干净,我帮你洗洗。还有,‘春满楼’很牛吗?那我倒是要去会会了。起来带路!”
听见我说要去春满楼,柳烟云吓得正往后退,我拉住她,对她说:“不用怕,我在呢,我会把你赎出来,相信我。”
她听我这么说,也放松下来,任由我牵着她的手跟着那领头的走出了凉亭。
一路上,我一手拉着柳烟云的手,一手揪着那领头的衣领,引来了很多路人的围观,还有人叫好,想来这人平时就是个恶霸,都欺负过那些路人,见他现在的狼狈样,大家都很痛快。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很快我们便到了“春满楼”。
我们刚一进门,一个穿得妖里妖气的老鸨就走了上来,看见那领头被打得满脸是伤,而我又揪着他的衣领,先是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还说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她见我拉着柳烟云的手,眼神开始变得暧昧起来。然后笑眯眯的对着我说:“哎哟,公子啊,这个烟云是我们‘春满楼’的姑娘,不知公子在哪里找到她的?”
“河里。”我简短的回答了她。
“这姑娘不听话,有劳公子了,来人呀,把柳烟云带进去。”
柳烟云听到她的话,全身都发抖起来,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怕。
“老鸨,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要替她赎身,你开个价。”
“哦,这样啊。柳烟云可是我花了重金买下的,如果要赎身的话,那得要三百两。”那老鸨倒是回答得很快。
“你坑人!你买我明明只花了五十两!”柳烟云听到她狮子大开口,忍不住还了嘴,却因为看到老鸨正瞪着她,又吓得住了口。
“好,三百两就三百两。”我说,接着从身上拿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在老鸨的眼前晃了晃。
她见了银票就像见了她娘一样,伸出手就想来抓,没想到我一缩手把银票拿了回来,对她说:“先把她的卖身契拿出来。”
很快她从屋里拿了柳烟云的卖身契出来,我一把接住了,然后把银票替给了她,接着把柳烟云拉出了“春满楼”,只听那老鸨还在我们身后叫唤:“公子,有空常来啊。”
我一路牵着柳因云到了客栈,进了房间刚关上门,柳烟云便跪在了我面前,我赶紧去拉她,她却怎么也不起身。
“公子,您救了小女子的命,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愿终身伴公子左右,给公子做牛做马,绝无半句怨言。”她流着眼泪对我说。
“别呀,我是没有那个福分了。”我好笑的以她说。
“公子是嫌弃奴家已嫁为人妇?”她有些紧张的说。
“不是不是,只是因为我们只能以姐妹相称。”我一边说一边把头上的绑带解了下来。
她一看原来我是女人,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我笑着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凳子上。
“怎么?失望了?”
“当然不是,只是恩人扮成男装已经是绝世美男子了,没想到放下头发恢复女儿身后更是绝色美人,我一时看得呆了。”她连忙解释。
“好了,别笑话我了,也别称我为恩人了,怪别扭的,我叫林以真,今年二十二了,应该比你大,以后便叫我以真姐吧。”
“小女子怎么配……”
“好了,你别再说了,你要是再说就是嫌弃我这个姐姐。”
“当然不是了,恩人不嫌弃小女子已经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既然您执意要与我姐妹相称,我若再拒绝便是不识抬举,好吧,我以后叫你以真姐。”
“这才乖嘛。我们俩身上都全湿了,先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再去收拾你那个狼心狗肺的老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