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儿,带着甜香的气息均匀平稳,盈红的唇微微的嘟着,让有人有种亲吻的欲望,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忍不住在那细腻光滑的脸蛋上摩挲,感受着细腻的触感,端木忠奇忍不住轻轻的俯下身子,薄唇印上了他向往已久的地方,她的樱唇又甜又软,和他想象的,哦,不!比他想象的感觉还要好!
“殿下,国师求见!”
一个侍卫的禀报声制止了端木忠奇接下来想要深入的动作!恋恋不舍的支起了身子,用略带粗糙的食指轻轻的摸了下自己刚刚吻过的地方,刀刻的冷硬线条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才轻轻的放下了床上的幔帐!
“让他进来!”
“是”!
片刻之后,一个身穿淡黄色袈裟的僧人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跪倒磕头见礼!
“贫僧尘一参见殿下!”
“免礼!国师请坐!”
“谢殿下!”
僧人尘一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玉壶。
“国师,这就是你之前所说的蛊毒吗?”
“回殿下,正是,老衲已经谨记殿下的话,将此药炼制完毕,特来奉上。”
“这个药真的象你说的那么神奇吗,吃下以后,会不会影响人的健康,造成别的影响。”
“正常人的体制应该不会的,但是如果殿下担心,不如让老衲为那位用药人把把脉,如何?”
“这个……也好,国师这边请!”
端木忠奇沉吟了一下,复又想到国师的本事,索性给曦儿把把脉自己也好放心些。
国师尘一以眼观鼻,鼻问嘴,嘴问心的姿态慢慢的随着端木忠奇来到了红木雕花的床榻边。
“国师请!”
端木忠奇小心将曦儿的一只玉臂慢慢的从幔帐里伸出来,尘一用食指和中指准确的捏住这只盈盈一握的玉腕,仔细的把过一次脉之后,又摇摇头,面露难色,似乎对自己的认知感到怀疑!
“怎么了国师,有什么异常吗?”
“回殿下,老衲不敢隐瞒,这位女施主的脉相很奇特,老衲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相。”
“怎么个奇特法,曦儿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端木忠奇有些焦急,难道曦儿有什么隐疾不成?
“生命危险还不至于,只是,老衲研究脉相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相,柔中带着一丝刚劲,繁而不乱,绵而不缠,奇怪!奇怪啊!!”
“国师,你再好好检查一下,到底如何,是否可以用药。”
“殿下,可否让老衲一观施主的面相?”
“哦,这个……好吧!”
端木忠奇有些迟疑的点点头,将一边的幔帐拉起来,露出了曦儿如花的睡颜。
“殿下,老衲看一眼即可。”
语毕,端木忠奇已经迅速的放下了帐子,将佳人遮掩的严严实实。
“女施主天生绝美容颜,天下难寻,只是额骨处于常人不同!”
与常人不同??他怎么没有看出来,端木忠奇心中生疑。
“殿下,为了谨慎起见,老衲要求看看施主的手相!”
“你!!!”
端木忠奇有些恼怒的征兆。怎么平日里一言就能道破天机的国师怎么会如此啰嗦麻烦。
“但愿你能诊断明白,否则我决不轻饶!”
“老衲绝对不敢欺瞒殿下,女施主天生异象,绝非常人,老衲如此也是为了殿下的安全着想!”
纤细粉嫩的手心里,几道掌纹清晰可见,一道竖纹贯穿掌心,没入食指和中指之间,端木忠奇在一边看的也十分清晰,他对此也略知一二,自古以来手纹多见斜纹,少见横纹,却从未见过竖纹!难道曦儿真的如国师所说的那样天生异象,非常人?
“殿下,恕老衲直言,此女非寻常人,绝非泛泛之辈,但是究竟是来自何出处,老衲尚看不出来,只怕不是我本朝中人!”
“呵呵,国师,好眼力,曦儿确实不是我朝中人,她乃是西兴王朝人士”
端木忠奇的心听了国师的话由惊转喜,略略放心些。
“殿下此言差矣,老衲说的本朝乃指普天之下!”
“国师,你好大胆,好生生的一个人却被你说成了非人非鬼!”
端木忠奇万万没有想到国师的后话是这样,脸上尽显怒意!
“殿下,老衲不敢妄言,只是臣冒死谏言,此女绝不可以立为本朝皇后,请殿下三思谨行!”
“哼!”
端木忠奇重重的摔下了袍袖,如果不是看在国师一直尽心尽力辅佐本朝,在朝中也是德高望重,否则早就下旨将他治罪了。
“殿下如果不信,老衲可以略略测一下女施主的过往。”
“说!”
端木忠奇冷冷的看着尘一!
“此女面色和善,应属良善之辈,但是双眼卧覆桃花,只怕情路坎坷,早在殿下之前,已有钟情之人!命中有子,所接触之人,非富即贵,不乏天子王侯,正所谓倾天下者,女子也!此女大有来历,请殿下谨慎决定!”
曦儿的境况,国师竟然句句言中!
端木忠奇惊的半响没有说话,心中暗暗的翻了一个儿!他深知国师乃世间高人,所言从未有虚,难道曦儿她真的没有做自己皇后的命吗?
“国师,曦儿的命运没有逆转吗?”
“这个……老衲是无能为力的,但是,有一人说不定会有转机!”
“哦??真的,是谁?功力还能在国师你之上?”
“是老衲的同门师兄,西兴王朝的护国寺方丈-------清一大师!”
“国师你的师兄?他真有如此本领?”
“虽然与清一同门,但是老衲自小钻研药理,师兄则专攻八卦异相,各有所长,我与师兄已有数十年未见,他虽然是护国寺方丈,但是最喜云游,只怕,他行踪难觅啊!”
“这个不防事,天下没有我端木忠奇找不到的人!”
尘一的话似乎给了端木忠奇神奇的力量,他转身看了那张帷帐后曼妙的容颜,立下誓言:即便是命运天注定,我也会发动一切力量来逆转过来的,曦儿,你等着做我的皇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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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条黑色的身影围成了一道风雨不透的人墙。
刀剑磕碰之处,火星四溅。尘土飞扬,每个人的体力都已经达到了极限。
“师兄,长此下去,只怕即使是我们人多,也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
一道密音通过内力传到了为首的黑衣人的耳里。
“好的,老八,用你的弩吧,切忌殿下的吩咐,不可用毒!”
游龙四分,分别封住了中间狂野到极致的男人的四个方向,一个黑衣人转到同门的身后作掩护,伸手从靴子中拽出小巧乌黑的弩箭。
“嗖!”
一阵冷风袭过,霍子良力拨众剑,飞身跃起几丈,躲过第一支弩。
凭着一口气,与八个人力战到现在,子良的体力其实已经达到了极限了,只是拼死要救曦儿的信念还在一直在支持着他。
第二支!
第三支!
“啊!”
子良只感觉到腿部一阵剧痛!
不好!中弩了!
身子一侧歪的瞬间,后背上已经划过几道剑痕。
猩红的鲜血染红了素白的袍子,让人觉得更加惨烈!
每一招,都抵抗的如此艰难,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引伤口流淌出更多的鲜血!
微风吹过,达到极限的身体还有一丝清醒的理智。
“端木忠奇,我不会放过你的……”
影子护法,天下闻名,普天之下,出了绮罗国的太子还能有谁?
他不是绮罗国的皇子,而是绮罗国的皇帝!
即便是坐拥江山无限的他又如何,有一样他是永远也得不到的!
她的心是永远和自己在一起的,因为他知道她爱自己有多深!
高大的身躯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八大影子护法互相看了看,点点头,飞身翩然离去,即便是主子没下令,也许他们也不会要了他的命,只因为练武之人,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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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军营里一片安静,中间的白色大帐里,依然亮着烛光,一个男人伏在桌案上认真的写着什么,沧桑的侧脸显得深沉而历练。
“报告将军,我们的军卒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了可疑人马,而且还在押运粮草的路上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和一个浑身是血的昏迷的男子,带了回来请将军审问过目。”
一个军卒报告的声音打断了男子的思维。
“哦?带进来!”
书桌后的叶礼,声音不怒自威!
“是!”
军卒答应一声,出去。片刻后,两个人架着一个男人进了大帐。
昏黄的烛光映的昏迷的人满身的猩红更加刺眼夺目,显得有些骇人!
叶礼挑亮烛火,拿在手中,慢慢的走到近前,拨开男人散乱的长发,一张俊挺的面容赫然呈现在眼前。
“霍子良?”
怎么会是他!!叶礼大吃一惊!
叶礼知道昏君叶晋派霍子良大兵北上,却没有明确的目标,霍子良的大军就驻扎在离自己陈外不远的地方,他北上到底是何目的,如果是剿灭自己,为何,风平浪静,迟迟不见动静,如今他满身血污昏倒在荒郊,又是为何?
“将军,要如何处置这个人?”
“去找最好的军医来,无论如何也要救他的性命,快!”
顾不得想起其他了,看样子良必须马上救治,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
至于到底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能等到他醒来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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