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清的为难大家都看在眼里,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可青寅管不了那么多,在他心里晚婷比任何都重要。在心里暗自盘算,今晚,夜潜敌营。
终于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大家都已睡下,只在巡逻的士兵们在来回走着。青寅一袭夜行衣,从自己和帐里出来,小心的躲过士兵,不让自己被发现。
来到渭衣江边,对岸敌营中,防守似乎比以往更加严格,看来自己此番潜敌营应该不是件易事。渭衣江,是大燮和靖国的分界,江势凶险由于渭衣江以前是一道峡谷,因近年水势渐涨,逐渐将峡谷淹过,形成这渭衣江。江底全是以前的崖壁,足有十来米深,水流湍急,一般落入这水中之人无一生还。
青寅过这渭衣江不是难事,但如若就这样过去必定会被敌军发现,那别说是救晚婷,恐怕连自己都走不出来了。一路向西走,走了莫约一刻,青寅走到了离营地三里的地方。看来敌军对这里的防守并不太严,从这里过去应该不是难事。
青寅一个凌空飞跃,就从这方到了那方。而他却想不到的事还在后面。帐内晚婷四肢被绑,躺在床上,她的面前是泰哲,这里正是泰哲的帐子。
泰哲将饭菜递到晚婷的面前,准备喂她吃饭,但晚婷却连嘴都不张开。“公主,想不到你父皇是如此的重视你啊,原来传闻都是不可信的。”
晚婷被泰哲解开了哑穴,“什么传闻。”晚婷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会被他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仁孝公主,那么他说的一定就是福悦公主。
“原来你还不知道?传闻中,庆熙帝对福悦公主从来不离不问,就像是没有这个女儿一样。可我今日一见却不是如此,你可是你父皇的宝啊。”泰哲依旧把饭喂到晚婷的嘴边,“公主,你不怕还没见到你父皇你就死在我这了吗?”
晚婷一想,他说得也是,亏什么也不能亏自己,张嘴就吃了泰哲喂的饭。原来他对另一个女儿是这样的,那对自己会不会也是这样。可是泰哲这样说又让自己迷糊了,这个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可以十八年不来找自己,又可以一下子就从天都跑到西昌来救自己。
“皇子,我们抓到一人。”泰哲听到这话,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进行着,嘴角上扬。晚婷听到这话,心里霎时紧张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她这人一定是青寅。
泰哲起身向走出营帐,却被晚婷叫住,“泰哲,那人是谁?”还是免不了自己想问的话,问着泰哲。泰哲知道晚婷会问他,只是笑笑,“等会你就会知道了。”说完就走出营帐。
晚婷就这样躲在房里,动也动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帐外就只有两个看守她的士兵,她这样想逃也逃不了,守卫自然也不会太严。正晕晕欲睡的时候,帐外好像出了什么状况。晚婷努力的伸着脖子往外看,不过就是脖子伸断了也只能看到帐内的情况。
会不会是师傅他们来救我了?晚婷正想着,帐外的人突然进来了,一看来人如然是青寅。晚婷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但转眼一想,以泰哲如此之重的心机,怎么会想不到会有人来救自己。“霍青寅,快跑,在埋伏。”晚婷脱口而出,这肯定是泰哲布的计。
青寅一听,知道事情不妙,转身往外跑去,晚婷看见青寅跑了出去当下就松了不少气。不过再一抬头,却看见青寅从帐外一步一步的退回来。“你怎么又回来了。”晚婷有些不解,再下一秒就看见泰哲用剑指着青寅的喉间走了进来。
“福悦,看见你的情郎没有。”泰哲有些嘲笑似的看着青寅,“霍青寅,传闻中你为了一个女子不顾一切的卷进皇权的的斗争。原来就是为了福悦公主,蛤蛤。”
青寅被一众士兵绑起来,“泰哲,想怎么样随你便,不过你放了她。”青寅对泰哲说着,那口气像他们认识多年一样。说着一下把青寅的肩胛骨锁住,青寅额上的汗不停的往下落。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昏死过去,“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样把我打败的吗。”泰哲眼露杀气的对着青寅说着。
“霍青寅,谁要你救啊,为什么你还要回来。”晚婷看见青寅被泰哲折磨,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泰哲不杀她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而且泰哲对她也有极大的兴趣。可是青寅不一样,现在的情况是泰哲要杀他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公主,你以为这样激将法就可以让我放了他吗。”泰哲对晚婷说着,这个福悦公主,果真是单纯得可怜,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放了霍青寅。
晚婷听自己的计谋被泰哲识破,懊恼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多读孙子兵法,也不至于现在落得如此境地。“来人,把他带下去。等等我要亲自和这位老朋友会会。”士兵所青寅押下去,晚婷则是说不出的担心,泪水也不停止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