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你只说有没有对我儿子对手吧?”
琳达顿时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她一跺脚:“我是派人了,是拦截了煜的车子,可是我只是想把他们从车子里逼下来,然后弄死这个小贱人,”她的手指身杜思思,“她太可恶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对煜下手的,我怎么可能让煜出事?我唯护他还来不及!”
卓煜冷哼,他轻轻地一拍手:“杜宾,你来说。”
杜宾拿起一个硬盘:“这个调来的从山脚下到山腰的监控器内容,监控器被破坏的时候为昨天晚上十点半,沿途的所有监控器无一幸免,这说明破坏者必定对于这一段路的监控设施极为熟悉,而且我们当初所定的监控设施极好,专业的人士也不能轻意破解,可见破坏者或者指挥破坏这监控系统的人对内部非常了解,而且曾做过详密的观察,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部做掉。”
琳达急怒地跳起来:“杜宾,你竟然敢这么诬陷我!我不会放过你!等我查出来真正的凶手,我会让煜毙你!”
杜宾:“少爷怎么对我,不劳琳达小姐操心,更何况,琳达小姐与其操心别人,还不如想想你都做了什么事情。”
接着,杜宾又道:“这是我在琳达小姐找到的她昨天穿的晚礼服,上面沾有些泥土,经过化验,证实是咱们这山体里的,请问琳达小姐,你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一都是车接车送,跑后山去做什么了?”
琳达看到卓煜冰冷的没有表情的脸,看到杜宾在那里不慌不忙的一件一件摆说,还有押上来的那些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杜宾虽然没有指明,但是每诉说一件,都向周围的人展示着琳达便是指使这些人的人。
最后,杜宾又总结性地说:“琳达小姐执着于我们少爷,嫉妒我们少夫人,竟然想杀人灭口,已是超出了我们少爷的容忍范围,但是也算可以理解,可是琳达小姐,你让手下的人对着我们少夫人打之后,又打少爷,这也可以算得上爱吗?”
琳达听着杜宾条理清晰的分析,句句都要把她置于死地,她急切地大叫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我是有派人过去,我说了,我只是想让这个可恶的女人死,我没有想过我伤害煜!”
卓煜的声音冷得像是冰渣子:“是吗?”
琳达听到卓煜如此无情的声音,只觉着骨头都是透心的凉,激动得哭起来:“煜,你相信我,我没有让人开枪打你,真的没有!”
忽然,她眼睛一亮,“是颜如缕,一定是颜如缕!那个女人实在是太阴险了,她口口声声说杜思思是狐狸精,讨厌得很,说煜哥哥虽然是她的敌人,但是她却无比的佩服煜哥哥,全是放屁,全是放屁!她根本就是想把煜哥哥与杜思思一起杀死!一定是这样!她就是想让我打头阵,无论她成功不成功,背黑锅的那个人都会是我!呜呜呜,伯父,伯母,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伤害煜哥哥的意思。”
杜思思看着听着,觉着脊背冷嗖嗖的,她相信琳达的话,这个女人应该不会伤害卓煜,那隐藏在暗处的那个人分明是想把她与卓煜全射杀的,是颜如缕,一定是颜如缕。
琳达哭着:“伯父伯母,你们相信我,我愿意出面指证颜如缕,把那个女人送去坐牢,把那女人送监狱去!”
卓东来虽然脸色极为难看,但是想到琳达的父亲,那是手握大权的主,要是他对于琳达过分,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尽管心里很火,也压着没有发出来。
卓煜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或许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与琳达的父亲交好,表情冷酷得像是极地的冰窟:“琳达!你知道我与闵幽洛颜如缕不对劲还与那女人合作,早已超过了我的底线,今天,我没有一脚踢死你,那是看在我爸妈的面子上,现在,你也不用在留在这片土地上,立马滚回你家去!”
琳达什么也说不出来,哭得肩膀不住地耸动,她转头不甘心地瞪着杜思思,都是这个女人惹的,如果不是杜思思,她怎么会接受颜如缕的邀请?可恶,真是可恶!
杜思思接受到琳达这种憎恶的目光,整个人忍不住一僵。
卓煜:“琳达,你看我老婆做什么?脑子笨成你这种德性,你怨得了别人吗?颜如缕是什么毒瘤?你竟然跟她接触?我握着那女人的把柄,她巴不得我早早的死,而你,在第一时间就成为了她手中的工具,就算没有思思,你觉着我会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做什么?让你被别人利用着捅我刀子?你心胸狭窄,又阴狠,除了会坏我的事,还会做什么?
我卓煜的身边会留你这种东西?除非我瞎了眼!若恨的话,你应该恨你自己,或者恨颜如缕,是她把我对你的容忍度全部击碎,从今,你再也没有机会踏进言城一步,在关口进出这件事上,如我说话,绝对会堵绝你的来路。杜宾,你护送琳达小姐回她父亲那里去,现在就起程。”
杜宾答应一声,走到琳达小姐面前:“琳达小姐,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们请你?”
琳达眼泪蒙蒙地看向卓东来与张淑,卓东来与张淑谁都没有回应她,琳达跺了跺脚,转身哭着向外面跑了出去。
卓东来也没有再说话,如今,恐怕他与卓煜的关系又要恶化了,琳达是他带来的,还是以儿媳的资格带回来的,本来就不太好的父子关系,因为同一个女人一再恶化,他忽然感觉有些压抑。
卓煜不给卓东来喘息应对的时间,直接就说:“爸爸,我想我们的父子关系也就这样吧,为了你所谓的利益,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你以后有事也别找我,等你百年之后,我去给你守孝,也算报你生养一场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