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思看着卓煜:“这么说你是接受我的挑战了?”
卓煜一挑眉:“我会怕你?”
第二天的时候,南宫惠如陪着卓煜与杜思思一起走进了天堂马场。
里面的人都非常恭敬地对着南宫惠如喊“总经理好,卓总好。”
杜思思横扫了马场里的人一眼,哼,一群势利眼。算了,她不跟他们计较,真要计较的话,除了会把她自己气得肚子疼,就没有别的好处。
周围的人一字排开,架势十足,杜思思着实被这训练有素的气势震了一下。
南宫惠如非常尽心地把优等马匹的风格介绍了一遍,到了最后,她眼睛巴巴地看着卓煜:“卓总,你这次下多少赌注?”
杜思思看着南宫惠如压根没指望自己也乐得消遥,庄家还没有跟过来跟她要钱,谁会巴巴地跟着把钱给送上去?
卓煜转头看了南宫惠如一眼:“难得南宫大小姐这次这么大方,咱们谈钱多俗气,再说你还在杜思思的使唤范围内,让你贡献出马匹让我们蹓两圈,你也不吃亏。”
南宫惠如一听卓煜这话,心里凉了半截,果然近朱者赤近墨着黑,以前卓煜出手可是十分大方的,如今跟在杜思思身边长了,也被杜思思这穷鬼教育成铁蛋了。
杜思思看着南宫惠如一脸失策的古怪神情,差点笑翻,为了她与卓煜的这场比赛,南宫惠如还专门让马场的人歇业半天,腾出个赛道给他们用,这得损失多少银?估计本来是想从卓煜那里大捞一笔,谁知卓煜这铁公鸡竟是白饭吃习惯的,通常都是一毛不拔。
卓煜面不改色地出声:“不过,看在南宫大小姐这么给面子的份上,我不要是不做出点什么,又实在对不起南宫大小姐这一片苦心,不如这样吧……”
南宫惠如表面上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可是身子忍不住向前倾了倾。
卓煜:“南场那片楼区我打算在出手,如果南宫大小姐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个优惠价。”
南宫惠如一听到卓煜的话,脸上有止不住的笑。
杜思思虽不大清楚那片楼区有什么价值,但是看到南宫惠如一脸的笑,想来那里肯定是南宫惠如垂涎以久的。
卓煜也不再看南宫惠如,伸出手揽上杜思思的肩膀:“走,我们俩个去挑马去。”
杜思思别扭想要甩开卓煜的“勾肩搭背”“哎,那个,你别把手臂搭我身上,让别人看到好像我跟你有一腿一样。”
卓煜冷哼:“本来就有一腿,还怕别人说!”
杜思思闭上嘴巴,省得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
在宽敞的马棚里,一匹匹高大健硕的马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视线里。
卓煜:“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给你一个优先权。”
杜思思摇头:“你先挑吧,我想多多比较一下。”
“真的要我先选?”
“嗯,你先。”
卓煜大踏步地向着后一排马房走过去,从轻车熟路的态度来看,他对这里的情况相当熟悉,直到两个人走到一匹浑身雪白马前,通体的毛发十分的光亮。
杜思思看着眼睛便亮了起来,好漂亮的马,高大,健硕,毛色光亮,马鬃成束地从后颈稍垂到一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晶亮有神,一看就是匹好马,杜思思立马截在卓煜开口之前指着道:“我要这匹马!”
“杜思思,你是故意的吧!呵,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敢跟我赌选赛马了,弄了半天就是要截走我第一次选定的马,你不许我使诈,但是你竟然自己在这里使诈。”
“这个怎么能算使诈呢?你又没有说要选它,我只不过是看到它通体雪白,非常漂亮,所以便选了它,在我开口之前,你有说过选它了吗?再说,你对这个地方明明很熟悉,在我们两个同时选马的时候,还老是带着我往那些次品马面前带,你是什么意思?有你这样的人吗?”
卓煜瞪了杜思思一会儿,随后又一笑:“行行行,随你。”
南宫惠如笑着“纯血马最早是十七世纪在英格兰由阿拉伯马、西班牙马、加洛韦马杂交繁殖得来的,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马种之一,思思真是有眼光。”
杜思思围着这马看了一圈,越看越是喜欢,只不过这动物的个头太大,抱在怀里也不方便,便只能过过眼隐,不能带回家养着:“明明是杂交繁殖的,为什么还要叫纯血马?难道是它长得比较纯正?”
卓煜:“回去上网查查去,别说总是问这种大白话的问题。”
接着,卓煜选了浑身棕色毛发唯额间一片白的马匹出来:“我选这个,走吧,我们牵着去赛道。”
杜思思指了指原来在马棚附近的一个人出声:“你,过来,帮我牵一下我的马。”她其实很想自己牵,但是她怕第一次上阵,马如果踢了她那就不好了,疼痛是小,丢面子是大。
卓煜眉一挑:“自己牵着,一会儿我们还得自己放,要不然怎么体现出公平?”
杜思思只得硬着头皮,接过纯血马的缰绳,好在这马并没有极烈的性子,想来应该是被驯服了,所以才会被用来参赛。
两个人把马牵到了寒道上,杜思思在专业赛马师的指挥下,给纯血马吹了一声口哨。
卓煜同时一巴掌打在自己的马臀上。
于是,两匹马飞快地跑了起来。
但是杜思思明显地看得出来卓煜的马跑得比她的快,怎么可能?依卓煜当时的眼光,明明是想选那匹纯雪马的,为什么现在选了别的,却是比她的纯雪马跑得还快?难道卓煜一开始选纯雪马的事情是就为了故意误导她的?
杜思思顿时如丧了气的皮球,该死的,竟然是着了卓煜的道,她颇为幽怨地看着卓煜:你真奸!
韩洛辰看着杜思思那质问的眼睛,不由得出声:“想什么呢?仔细思考着我们的约会呢?”
杜思思郁闷,靠之,她的眼神那明明是在骂他好不好?要不要反应这么迟钝?要不要这么没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