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煜对着杜思思:“你自己无能你怪谁!出来溜两圈也能被人扭送到警察局,我的脸全让你丢尽了,别人摔你茶杯你不会摔回去!别人骂你你不会骂回去?!有我站在这儿,你还能让别人嚣张了过去!你是天生软骨头吗?比炫富是吧,谁要跟你比,拉出来我看看她手里有几个钢板,能跑到我面前狂叫!”
额,杜思思看着卓煜,卓煜这是在骂她还在是骂别人?
“杜宾。”
“在,少爷!”
“把我新得的那两条训练好的狼狗牵过来给少夫人当宠物,少夫人脾气好,不会掐架,以后再掐架的时候让那两条狼狗上。”
南宫惠如脸色又青又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卓煜一向不待见她,却也没有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耻,好歹她也是南宫家的大小姐,真是气死她了。
杜思思听到卓煜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卓煜立马黑了脸:“你还有脸笑!丢我的脸你很荣幸是不是?折腾不过别人就别死撑着,打个电话搬救兵你能死啊!喊你身边的保镖帮忙你不会啊?整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杜思思让卓煜这一吼,又急忙收住了笑,脸绷得紧紧的,好一会儿之后,她忽然出声:“你吼什么吼?!好歹我也是你太太,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我要向南宫惠如挑战!”
卓煜从上到下地把杜思思打量了一遍:“呵,不错,有长进,你确定不再给我丢脸!”
杜思思白了卓煜一眼,转头看向南宫惠如青白交加的脸:“比钱你肯定是比不过我的,我们玩个比毅力的游戏,你敢不敢?”
南宫惠如白着一张,狠狠地剜了卓煜一眼,回头再看向杜思思:“我有什么不敢的!”
杜思思:“好,规矩是这样的,听说南宫大小姐舞蹈非常了得,所以肢体柔韧度及毅力肯定非常不错,我们踮脚尖顶碗,两个小时为时限,中间谁摔的碗少谁输,要是我们两个摔的碗一样多,或者谁都没有摔,时间到了,算我输,踮起的脚尖下要有铁钉,谁的脚尖先踮不起来,不管摔碗的多少,先踮不起脚尖的那个算输,输的人要被对方使唤一星期,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公证人。”
“你,杜思思,你竟然让我玩这种游戏,丢我身份!你当我跟你一样出身贫贱?!”
“切,我嫁个男人岂码还一手遮片天,论眼光,我比你好!”
“你!”
“你什么你!不比拉倒,我就知道你不敢!”
“比就比!”
常德本来就因为与颜如缕尚好,耳根子经常被颜如缕浸染而甚是厌恶卓煜,此刻听到杜思思的话,想到连杜思思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可见平常卓煜更是把他看得卑下,脸上也是阵青阵白,难看得很,更是铁了心的助闵幽洛与南宫家联合。
于是,杜思思踮起脚尖,脚跟下与地面之间夹了一只长的铁钉,当然是帽挨着地,尖对着鞋底,为了公平期间,由闵幽洛负责让人送了两双一模一样质材的超薄底平鞋,南宫惠如与杜思思一起以同样的姿势站定,两个人头顶上都顶了一只碗。
卓煜看着杜思思眼底闪过一抹扰色,他记得以前杜思思贴墙根顶碗的时候可顶不了多长时间,不过,既然意见是杜思思提出来的,她总不会输吧?
杜思思没撑了五分钟,头顶上的碗啪嗒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卓煜的心随着杜思思摔碎的那只碗忽悠了一下,只是他坐在那里,表面上还是平静。
杜宾亲自又赶紧往杜思思头上放了只碗,还试了一下碗的牢稳度,才退开。
杜思思顶了三分钟,头顶上的碗啪嗒就掉了下去,碗摔了个粉碎。
卓煜狠狠地瞪了杜思思一眼:你要是不行,你就别提这话,丢人现眼不?
杜思思对卓煜灿然一笑,接着很快收敛表现,稳稳顶上杜宾放在她头上的第三只碗。
南宫惠如也是不是盖的,硬是撑了十三分钟,脚下一抖,头顶上的碗不稳,啪嗒向下摔了个粉碎。
随着南宫惠如第一个碗摔碎,杜思思头顶上第三只碗再次粉身碎骨,南宫惠如转头瞥了杜思思一眼,就这水平还敢挑衅她?真是找死。
两只碗几乎同时放到了两个人头上,没过几分钟,杜思思头上第四只碗葬身,接着都是啪嗒碎碗的声音。
在杜思思第十三只碗又发出一声脆响的时候,卓煜觉着他的心跟着摔碎了,只是早几百年练就的脸皮功夫硬是保持着冷面无情的样子。
南宫惠如摔三只碗。
在第五十七分钟的时候,南宫惠如鞋下有血流了出来,想来是脚尖实在是着不住,于是脚后跟借助了铁钉的力度,但是这鞋底子超薄,而钉子又是极锋利的,于是便穿透了鞋底扎在脚后跟上,这血也就流了出来。
南宫惠如脸色苍白,脸上浸满汗珠。
杜思思也是脸色发白,脸上布满汗珠,只是她的脚下没有流血。
卓煜注意到这一点,便意识到杜思思刚才定的规矩,顶碗是障眼法,脚下顶不住才是定输赢的,杜思思一向不善长顶碗的说。
南宫惠如脚底下的血越来越多,即便这样,她仍是坚持着不肯放弃。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杜思思觉着她竟是对着南宫惠如生出敬意来,女强人的毅力果然不是盖的,幸亏她早有准备,不然这次死得够惨,一分神之间,头顶上的碗再次滑坠了下去,啪嗒的脆响格外吸引人心。
卓煜忍不住对杜思思翻了个白眼:你摔了十五只碗,丢死人了。
南宫惠如的脚钻心的疼,终于在坚持了一小时零四分钟后出声:“我撑不住了。”
常德立马过去扶住南宫惠如,脸上尽是心疼:“脚疼了吧?”他把南宫惠如抱进怀里,伸手把她脚上扎着的钉子拨了下来。
杜思思看到南宫晴已认输,立马把金鸡独立姿势里闲置起来的脚放下,因为右脚踮得时间过长,实在是受不了,她什么也不管不顾,照着地面上没有碎瓷片的地方就要蹲坐下去。
杜宾眼明手快,立马推上前一把椅子,杜思思正好蹲坐到杜宾推来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