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离开湖底的沈菊绯,并没有急着前往与秋菊一行人回合。那一瞬间,自己爆发魔气之后,还有一个人也来了明清湖,与湖面笼罩的魔气对抗之后,无法才离开。
如果简晗接近她真的是有目的的话,那么刚才那个人绝对有可能是简晗。以前的事情,虽简晗与九尾莲吟又是相识的,两个人之间,肯定牵着着以前的事情,虽然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浑身的魔气,也彰显着一些其他的东西。在湖底释放魔气是偶然,因为梦魇似乎凭借玄力根本无法有半丝伤害,所以才放出魔气的,只是没想到,刚一放出魔气就引来了两个人。
还好她对魔气的操控随心所欲,不然还真的就被那两个人碰见了。九尾莲吟恨她,无可厚非,显而易见。对她手下留情也看得出来。倒也是个真性情的人,至于那另一个人,若真是简晗,那他的心机……
想到简晗,沈菊绯的脑海中就闪过那人溢满担忧的眸子。那眸中的担忧是假的吗?
悄无声息的浅回祠堂,沈菊绯搜索着,看有什么房间之中的镜子可疑。她不用担心自己不再的时候,秋菊那边会发生什么?从十岁那年自己爆发魔气之后,自己就暗中寻找了一个女孩,利用秘法将她的模样弄得跟自己一模一样,让她易容之后,跟着自己,学习自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取代自己。
她这一身魔气,终究不知道是福是祸,她可以不为自己打算,但是她不能不为沈家打算。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启用这个分身。
当沈菊绯潜会祠堂的时候,却发现,秋菊等人已经不知道前往何处。挑了挑眉,也没有在意,这个时候,还是先找那梦魇口中的镜子。
梦魇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要他寻找人心的人到底是谁,那个人功力十分的深厚与强大,更是直接透过镜子与她沟通。
镜子,镜子……
沈菊绯呢喃着,那一日自己的祠堂的时候,听到简晗也说过,镜子。
他是如何一语就点中一切呢?
“呜呜呜呜呜,娘亲,娘亲,呜呜呜呜呜,小花要娘亲……”
断断续续,哽咽的声音传来,却是让沈菊绯的脸色变得很古怪起来。这个镇子上的人,应该都是被剜心而死的。纵然灵魂存在,但是醒来,似乎不可能。
眼前这个稚嫩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个孩子。周围也并没有感受到妖气。难道还有人侥幸,只是沉沦在梦魇之中?
沈菊绯刚要推门而入,就在这时,背后传来破空声,沈菊绯本能的想要闪躲,然而想到屋子中侥幸存活的人,便去了闪躲的意思,反身,也不在乎暴漏自己的身份,直接意念一动,魔剑握手,向着袭来的招式,狠狠一挥,挥出一道强劲的剑气。
只是转身之后,看到来人,便是一惊。
九尾莲吟也是一惊。只见他凌空一个翻身,闪躲过剑气相撞的残留力量,旋即稳稳的站在半空中,神情怪异的看着沈菊绯,抑或说,看着沈菊绯手中的剑。
“你恢复记忆了?”九尾莲吟看着沈菊绯,既然她能使用魔剑,那么刚才湖中的魔气,定然也是她,那么她恢复记忆了?
“没有。只是可以使用这滔天的魔气而已。”沈菊绯一看九尾莲吟,便想到了这样的攻击为何而来,淡淡的解释道。
“湖中的人,也是你!”
“你去过明清湖?”沈菊绯挑眉,看着九尾莲吟。由于他刚才没有转身就直接换来魔剑,因此她并没有看到魔剑刚才是握在九尾莲吟的手上的。
“感受到魔气,去看了看,但是进不去。”九尾莲吟看着沈菊绯,发现沈菊绯并没有发现,魔剑的事情,暗暗的呼出一口气。同时心中也开始好奇,为什么这柄剑,自己也可以召唤,沈菊绯也可以召唤。
应该不仅仅是魔剑与莲剑的融合关系吧?
“发现了什么?”九尾莲吟收起一切心绪,与情绪。脸色平静了下来。他发现,很多事情,都与沈菊绯有关系,这种关系,很复杂,很复杂。
兵器的重要,只要是高手都会明白,可是沈菊绯手中的兵器。来来回回,却可以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徘徊,这让九尾莲吟心惊的同时更加好奇起来,自己与沈菊绯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仔细回想起那一日,这才发现,他因为愤恨忽略了,沈菊绯眼中那近乎绝望的哀伤。
绝望,为什么?
一个强大到神魔都忌惮的人,为什么会绝望?
“里面!”沈菊绯收起魔剑,用手指了指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那声音断断续续,颤颤巍巍。
“呜呜呜呜,娘亲,小花好怕。你醒醒,呜呜呜呜呜,小花,真的好怕!”
推开门,屋子里简简单单,一眼就可以望透。
沈菊绯走到小花的面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上带着安详幸福笑容的女子一眼,这才低下头,看向小花。
“小花,你知道你娘亲发生什么事了吗?”轻柔的替小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沈菊绯脸上浮出丝丝心疼的笑容。
“姐姐,呜呜,娘亲说,要找负心的爹爹报仇,呜呜,她要杀了爹爹,呜呜,可是娘亲也会死,呜呜,小花不要……娘亲死!”小花的声音断断续续,话语中的意思,模模糊糊,听的沈菊绯皱眉。
“乖,不哭了。好好地睡一觉,睡醒了,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这是只是你的梦而已!”沈菊绯看着小花,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子,闭上眼睛,手贴在小花的额头。开始探索小花之前的记忆。
“娘亲,娘亲,你为什么整天对着镜子照,也不抱抱小花?”
小花看着美丽的娘亲,总是对着镜子,自愿自怜。她好饿,好饿,可是娘亲只是一直照着镜子。
“小花,你说娘亲美不美?”女子听得女儿的声音转头看着小花,脸上浮起一抹温柔婉约的笑意。
“娘亲是最美的。”小花看着对她笑的温柔的娘亲,不由自主的也裂开嘴,笑着,似乎肚子饿的事情也给忘了。
“那么为什么,那个负心人喜欢别人,不喜欢她呢?就因为她家有权有势?”女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到自己的夫君,跟别的女人走了,心中陡然出现一股怨恨,原本美丽的脸,瞬间因为恨意,而显得阴森可怖。
“娘,娘,小花饿!”小花看着娘亲的模样,有些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那样的扔下我跟孩子,那般理所应当的去过他的好日子?”女子呢喃着,耳边再也听不到小花的声音。“为什么?真想剜出那那人的心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小花后退了一步,踉跄着跌倒在地上。娘亲,娘亲好可怕!
“你想要报复吗?”突地,小花惊恐的睁大眼睛,因为娘亲面前的镜子,居然说话了。
虽然镜子没有嘴巴,可是那声音,真真切切的是从镜子中传来的。后来,小花在镜子里面看到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他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小花却觉得那声音充满了寒意,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
“娘,娘,快离开!”小花惊恐的叫起来,也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胆量与勇气,一骨碌拾起来,就去拉娘亲。
“你可以帮我?”小花的力量并不足以拉动,一动不动的女子。
“娘,不要,不要。小花可以没有爹爹,但是不能没有娘亲!”小花使劲的拉着女子,泪眼朦胧的看着女子。“坏人,你滚,你滚,不要害我娘亲,小花只有娘亲了!”
女子听到小花的哭喊,低头看了小花一眼,有那么一瞬间,放弃了所有的仇恨。
镜子里的人,看到这一幕,眼神一冷,挥出一道黑色的光芒,黑色光芒包裹着小花,小花立刻睡了过去。
“你把我女儿怎么了?”女子看着小花,无力的倒下去。
沈菊绯探测小花的记忆在这里一断。勾了勾唇,沈菊绯摇了摇头,这时间的对与错,谁有能判定呢?不过是可怜可恨罢了!抬起手,一道火符在空中燃烧,沈菊绯闭上眼睛,借着屋子里残留的气息,继续看着。
这一切,果然跟镜子有关系。
“你不是也恨她的吗?”镜子里的男子看着女子,眼中浮出丝丝冷笑。“这么多年来,不管不问,若不是街坊邻居,你这个女儿,会长的这么大?”
勾唇,看着女子颤颤巍巍发抖的身子,男子低沉的嗓音充满了不屑,“或者,你希望她清醒着,好好的听听,她世界里,唯一的娘亲,其实是恨她的。不知道,她会不会绝望呢?”
女子的身体一顿,头低低的垂下,双肩抽动。沈菊绯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你想让我做什么?”女子看着镜子里的人,经历了那么多,要还是当初那般天真,就真的是愚蠢了。以前的她,也许相信,有人会无条件,不求回报的帮助她,可如今……
想到身上曾经受到的侮辱,女子的脸上浮出深入骨髓的恨意。
“明清湖中,沉睡着一个梦魇,唤醒她,她会听从的你的命令行事。”看到女子脸上的恨意,镜子中的男子,欣慰的笑了。
“恨吧,利用梦魇的力量,好好的报复吧!”
“沈菊绯,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为什么哭了?”一连几个为什么,九尾莲吟看着静静流泪的沈菊绯,有些慌了。此刻哪还想得到自己与沈菊绯之间的恩怨,笨手笨脚的帮助沈菊绯擦拭眼泪。
“没事,只是有些感叹而已!”她不去评断那女子的行为到底是对是错,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因为,爱也好,恨也罢。她从来都不会有那么深刻的感觉。
突然有一种羡慕而已。
纵然天翻地覆又如何,纵然乱了轮回又如何,如果可以有一次那般深邃的情感,纵然死,也是愿意的。
“沈菊绯,这样的你,很怪!”九尾莲吟不明白,自己的心。但同时也开始不了解沈菊绯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一种想要了解沈菊绯的渴望。
深吸一口气,敛去一切情绪,沈菊绯抬手,打了个响指,召唤出式神,让式神带着小花离开。这里很不安全。
环绕了屋子一圈,沈菊绯愕然了。
原本她以为,看到的那枚镜子,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镜子,被实力强大的妖,当做了媒介,用来蛊惑这个女人而已。只是眼下,这个屋子中,根本就没有镜子。
这是怎么回事?
这间屋子十分的简陋,看得出来,贫寒交迫。这样的屋子,该是用不了那般银亮的镜子吧。那么,那枚镜子是在来的,有如今又在何处?
还有,镇子里的人,心,存放在何处呢?
这样灵魂存在着的沉睡,少了梦魇的保护,最多七天,找不到那些人的心,就真的去见阎王了。
不由自主的又皱起眉头。
突地,一只手探上沈菊绯的额头,手凉凉的,指尖皮肤光滑细腻。力量柔柔的,轻轻的抚摸着,沈菊绯的眉头自然而然的展开。
“皱起眉头的你,跟个小老太婆一样,难看死了!”
沈菊绯就那样愣愣的看着九尾莲吟,这是怎么回事?
“你哪根筋搭错了?”
看到沈菊绯那不可思议见鬼的眼神,还有那句让人发狂的话,九尾莲吟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九尾莲吟,“我是担心你难看死了,我还怎么报戳!别忘了,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沈菊绯耸耸肩,只觉得浑身发冷,该死的九尾莲吟,好好的发什么抽。吓死她了。
“哼,无聊!”冷哼一声,沈菊绯就往外面走去,当务之急,是在七天之内找到那些人的心而已。
沈菊绯和九尾莲吟离开之后,没有人注意到,原本平静着躺着,胸口没有起伏,也没有心跳的人,胸口逐渐的起伏起来,咚咚咚,似乎有什在胸口处跳动。
“喂,你这样走,不担心简晗那家伙怀疑?”九尾莲吟看着沈菊绯,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和沈菊绯在一起,大多时候,要是没人提,他压根就想不起来,自己和沈菊绯还有仇。
“放心,没有准备后招,我敢这般?”沈菊绯和九尾莲吟此刻坐在明清湖旁边,沈菊绯低着头,看着湖面,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喂……”九尾莲吟看着沈菊绯,他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只是察觉了,提醒了。可是……管不住自己!
“有人来了!”
九尾莲吟感受到身后来人熟悉的气息,想也不想的拉着沈菊绯,跃入明清湖之中,隐去身形。
简晗快速的来到明清湖,看了一眼湖面,滔天的魔气早已散去。眸子一动,简晗一跃而入。
沈菊绯和九尾莲吟等到简晗潜入水底深处之后,这才从水面浮出来,对视了一眼,虽然有些好奇简晗到底下去干什么,但十分有自知之明的不去跟踪。
快速的与秋菊联系上,让秋菊让替身先回去,做妥这些之后,沈菊绯和九尾莲吟就坐在一侧的大石头后面,静静的等候着。真的很好奇,简晗下去做什么了?
“哎呀,我忍不住了!”沈菊绯猛的站起来,大喊一声,一头栽入水中。
她可真是笨啊,刚才都已经把替身送走了,真身下去看看,又怎么样?反正理由可以有千百种,而且十分的合情合理!
九尾莲吟抽了抽嘴角,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以前怎么没发现,沈菊绯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微笑着摇摇头,跟在沈菊绯的身后,看着沈菊绯的背影,呼出一口气。
摸摸自己的胸口,九尾莲吟发现,他感受不到曾经那种要与沈菊绯玉石俱焚的恨意。微微一抿唇,既然如此,那就走一步看不一步吧!
理智与心发生了分歧,九尾莲吟想了一下,他决定,放纵一回。不去管理智如何,只听心的安排!
“沈菊绯,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九尾莲吟发现,他想要了解沈菊绯。
在前面走着的沈菊绯,突地停了下来。想事情想的入神的九尾莲吟,没有注意到,一下子撞了过去。那股冲击力,直接让沈菊绯飞了出去,扑到了简晗身上。
“哎呦!”
“哐当!”
“唔!”
一声是沈菊绯的喊声,一声是简晗的闷哼,那么另外一声呢?
看着那个发出哐当声音的物品,沈菊绯扭头看向简晗。“大哥,你真的好神哦!你怎么知道这湖中有镜子的?”
简晗看着沈菊绯,似乎想要看透些什么,可是他发现什么也看不透。沈菊绯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这湖中有镜子?
“刚才,我感受到湖底传来的滔天魔气,带你们避开之后,便回来看看,湖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就发现了这个镜子。刚要拿着镜子离开,就被你……额……压倒了。”
说话间,简晗这才注意到沈菊绯仍旧将她压在身下,这姿势,很是暧昧。从来没有与人这般亲密过,简晗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九尾莲吟看了一眼简晗,眸子一沉,一把将沈菊绯从简晗身上拉起来。一手一挥,将地上的镜子拿在手中,“好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不是说话的地方。”
眼神危险的看了一眼简晗,九尾莲吟自然而然的挡在沈菊绯与简晗的之间,侧眼瞥了一眼沈菊绯,那一眼,就好像看红杏出墙的妻子。
沈菊绯的嘴角再次抽了抽,这什么情况?
就这样气氛诡异,三个人回到了祠堂。
秋菊看了一眼沈菊绯,两人来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都做在桌子前,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镜子。秋菊,则挑眉,眸光在简晗和九尾莲吟之间穿梭。
女人的第六感觉很准的。她觉得这两个人与沈菊绯之间定然发生了什么,否则气氛不会这么怪异。
“菊绯,这个镜子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没有任何的力量波动,你觉得,镇上人的心,会藏在这里吗?”简晗淡淡的看了一眼九尾莲吟,这才开口说话。
“呵,没有力量波动,你居然还宝贝似的揣在怀中,若不是绯儿不小心撞到你,是不是还发现不了这镜子?”九尾莲吟勾唇,声音平静悦耳,但是谁都听得出来话语之中,带有的不阴不阳的感觉。
沈菊绯摇摇头,开始佩服起九尾莲吟来,就算不爽,他的声音,面貌,也会平静冷静,赏心悦目,不会像有些人,失态抓狂,好本事。
只注意到这个的沈菊绯,并没有注意到,九尾莲吟叫她绯儿……
这个亲切的称呼,就是她父母也鲜少叫她的。毕竟,不孝女,没良心的家伙,已经成了沈菊绯在父母面前名字的代名词。
“哼,谁跟你一样白目,能出现在那里的东西,会那么简单吗?”简晗听到九尾莲吟唤沈菊绯绯儿,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不悦。
“白目也总比某些人包藏祸心的好吧?”九尾莲吟笑容可掬,自损八百,也要杀敌一千。
沈菊绯看着九尾莲吟,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大爷的,这里在坐的,谁不知道他包藏祸心啊,还用得着你大爷的提醒?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了,大哥也没说错。这镜子的确没有能量波动。”
沈菊绯瞪了一眼九尾莲吟,示意你大爷的给我安分点。这才对着简晗微笑着点点头。这个镜子,如果没差的话,就是小花家里的那面镜子了。
只是梦魇为什么要藏这块镜子,普普通通而已!
镜子普通,却要被藏起来。只能说明有猫腻!只是,她要如何将这些人引到小花家,还不被简晗怀疑呢?毕竟,这段时间,她虽然单独离开,可是替身却是一直在简晗的眼皮子底下。
“我知道这镜子跟什么有关系,跟我走吧!”
九尾莲吟看着沈菊绯一副冥思苦想的脸,优雅的赏给沈菊绯一个白眼。本来想让沈菊绯求他,可是一想到简晗,九尾莲吟还是忍住了。这个人狡诈的很,做每一件事情,都能想到合情合理的理由。
“你?”简晗侧目。
“哼,你以为爷消失的时候,去做什么了?”九尾莲吟发现他真是越看简晗,越不顺眼啊!
沈菊绯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帮她!
“走吧!”九尾莲吟起身,斜藐了一眼简晗,拉着沈菊绯的手,往外走。
沈菊绯想要挣扎,九尾莲吟一记威胁的眼神,沈菊绯就老老实实的任由九尾莲吟拉着手。
秋菊看了看九尾莲吟和沈菊绯,又扭头看看简晗,灿烂的笑了。“简大哥,快,跟上!该死的两个家伙,走的那么快!”
简晗看着前面牵着沈菊绯手的背影,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九尾莲吟身体一寒,感受到身后那人传来的杀意。没有在意,只是紧了紧沈菊绯的手。心中却谨慎起来,“简晗,你到底是谁?”
“就是这里!”
九尾莲吟指了指小花家屋子。简晗从踏入这里开始,脸色就十分的凝重。他眼睛冷冷的瞥了一眼九尾莲吟,什么也没说。
踏入这里之后,九尾莲吟和沈菊绯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两个人无声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双方的眼中都看出来,里面的变化,是原先没有的。也就是说,里面如今传递出来的生机,是在他们走之后才出现。
推开门。
沈菊绯和九尾莲吟都愣住了。
要是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全村人的心,藏在哪里,那就真的很白目了!
只是,这些心,要如何取出来,或者说,如何还给镇上的人呢?
“大哥,你有什么办法没有?”沈菊绯觉得这个问题挺难的,直觉告诉她,简晗一定有办法。
“你是怎么发现在这里?”简晗走了过去,直接从沈菊绯和九尾莲吟之间穿过,手悬浮在女子跳动的胸口处,微微闭上眼睛。
“哼,爷需要告诉你吗?”九尾莲吟看着简晗,不屑的冷哼一声。
“大哥,怎么样?”沈菊绯知道,简晗这是在感应,感应曾经这些跳动心脏的记忆。只是,她不由自主的喉咙涌动了一下,这里之前,她跟九尾莲吟来过,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抹去,自己的气息。
这个屋子之中,是存在她气息的,也就是说,简晗是可以靠着感应,看到之前,她与沈菊绯来过的画面。
看着仍旧闭目感应的简晗,沈菊绯微微局促起来。她还不想让简晗知道,自己防着他。
九尾莲吟看着沈菊绯,微微的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看不得这个女人有半丝愁绪呢?
“放心,我抹杀了你的痕迹!”九尾莲吟走过去,拍了拍沈菊绯的肩膀,无声的诉说。
沈菊绯感激的看了一眼九尾莲吟,微微笑了,这才放下一颗心。
简晗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内心不由得升起一股烦躁,眉头不由得皱起。
“大哥,你感应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