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烽三人解决了葬狼,于是在寻了一片干净之地坐下休息。楚楚和秦炜君在一边打坐浅修,当是睡觉了。
而舒烽得到的这块元气珠,他也变没有多想,盘膝坐下,双掌上下祭气珠子一点一点的吸收到体内。
天微微亮,舒烽已经将元气珠吸收的所剩无几。本因强烈的光,在已经在舒烽的体内四处窜动,舒烽感到身体清凉舒爽,丹田一股暖意冲向头顶,让他力量倍增。对于自身虽有帮助,但是对于丹海的修复却是杯水车薪。
这时候,楚楚和秦炜君也睁眼望向舒烽,看着情况。舒烽已经把那颗珠子给解决。只是在秦炜君眼里有一种不明白。
“舒兄,为何这珠子对你好像没有多大帮助。难道这葬狼的修行还不够?也不是啊,这珠子体积也不小。”秦炜君满心疑惑。抓耳挠腮,甚是可爱。
“秦兄,不瞒你说,我的丹海以毁。普通的丹药灵体对别人来说有精进的作用,对我来说只能取其十分之一的作用,多半用在修复丹海至上。却依然不见有修复的迹象。如此好的珠子,在我这就发挥不了太大的主用。实在愧对于秦兄的一番好意了。”舒烽摇头,娓娓道来他现在的真实情况。
秦炜君不禁叹气,说道:“如若舒兄不嫌弃,去我东陵坳上。拜得我东陵坳门下,我门必有医治你丹海之法。”
“此次前去东陵坳真是我二人之意,能得到秦兄的支持。真是意料之外,我本是废材一个。东陵坳如不介意,我定努力修行,不辱东陵坳之名。”舒烽狠狠的说道,这人太有义气了,这会赚大了。心想这人便可能是东陵坳上的某仙人的大弟子一定。是个有分量之人。
楚楚在一边得意的笑
“舒兄可听说,一月后东陵坳有公开招收弟子。舒兄楚楚姑娘可以去试试,以你们现在的实力考进去应该可以。”秦炜君告诉舒烽东陵坳的状况。
“只怕,”舒烽刚想开口说,以我现在的实力真怕考不进去。
被秦炜君给拦着了,“走,不多说,我相信舒兄你行的。尚有一月有余,把这葬狼的元气珠真正吸收融入丹海,定有所成。定能通过考试,进入我东陵坳门下。”
于是三人两马又飞奔而起。在正午时分,赶到了一个镇落。这是东陵坳下不远的一处名叫东云镇的小镇。东云镇本无名,只因在东陵坳下而得此名。当东陵坳越发壮大,这个镇子也开始繁荣起来。
三人本想躲过正午的日头,便在起身向东陵坳进发。但是想起,还有买马一事便也先不急于一时。打听了镇上的唯一一个马场。
在马场的门口就听到一人在大声斥责鞭打马儿,马儿的嘶叫和马场主人的吼叫,让人听了汗毛立起。
马场主人见有人来,三个人牵着两匹马,想必我们是买马的。
原本丑恶的脸,那是马上堆笑而来。“三位是买马?我这良驹不少,三位跟我去看看如何。”
楚楚看着特别嫌弃,说:“你刚刚在鞭打马儿?”
马场主人难为的笑笑:“哎,没有办法,这马儿不听话。今儿上午冲出围栏把人给撞伤了,害我赔了不少银子。我这不解解气么。”
“哼,”楚楚并未在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不在多看一眼马场的主人。
自己去看一边马厩里的马儿去了。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哪匹马儿好。
而这边的舒烽和秦炜君却看也不看一眼马厩,径直向那匹被鞭打的马儿去了。
只见那马儿,通体发黑发亮,眼睛炯炯有神。身体精壮,身上却伤痕累累。想必是马场老板所为了。
“老板,这匹马儿卖给在下如何?”秦炜君指着伤痕累累的黑色马儿。
“这马儿倔的很,就怕您骑都骑不上。好多人都看上我这匹马儿。只是没有一个人曾上过它的背。虽是好马,我还真愁卖不出高价呢。”老板自觉郁闷,以为他们听了这话,就打消了买马之人。
可谁想,秦炜君拿出一颗亮闪闪的金子仍给了老板,扯下马儿的缰绳就走。没想这马儿也跟着走了。
老板摸摸脑袋,迷惑的。
舒烽看他这样子,说:“怎么钱给的不够吗?”
“不是不是,足够在这买两匹马儿了。只是这马儿真怕你们驯服不了,我可不退货的。”老板说出了心里的疑虑。
“那是自然,如此好马。我们怎么会退货呢。哈哈哈哈”只听舒烽豪放的笑声,楚楚一并跟了出去。
“舒兄也是好眼力啊,知道这马儿是好马?”秦炜君用得意的眼神看了一眼舒烽。
“那是,我想这马儿和那林子中的葬狼没有多大的区别。天身有修行的本领。也不知怎么落到了这个无良马主的手里。”舒烽一句道出此马非彼马,乃是灵兽。
马儿好像听懂了他们的对话,生气的嘟嘟的从鼻子里吐气,前蹄向上翻起不停的大转。
“哈哈哈,你这马儿,别人不知你脾气我可是了解。如此灵兽怎能沦落给平凡之人当坐骑。即使如此也不愿伤了人逃走,算是忠义。马儿,如此可好?为我坐骑,以我同修,于你早日修得人身。”秦炜君拍打着马儿的头豪气的说着。
马儿似乎同意了他的话,长啸一声,低下头,等待秦炜君上背。
秦炜君飞身而上,绕着马场外大转了一圈,停下。只把马场老板盯着个眼发直。心想我的好马啊,哎,还好买了个不错的价钱。
在秦炜君眼里,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它是坐骑,是伙伴,是朋友,以后还是修行路上的帮手。甚至可能是生死同度的人。
一圈下来,马儿和秦炜君也有了默契,可以上路,便问老板要了马鞍上了马背。已经是下午,这是出发半夜便能到东陵坳上。
楚楚看见马儿身上的伤,心疼不已。便问:“少爷,秦大哥,我们不如在镇上休息一夜,你们看着马儿身上的伤让它如此赶路,着实不好。”
“是啊,秦兄,不如给马儿喂点吃食。上点药。过一夜再走。善待这马儿。”舒烽开口。
这会马儿不乐意了,提起前蹄鼻子冒起,好像在说:这有什么啊,一点小伤我可有力这呢,主人咱走就是。
“哈哈,这马儿真的很倔啊。”拍拍了马儿的脖子,下了马。
“我们去找一家客栈,暂且住一晚。我也给马儿疗伤。明个好上路。”主人发话了,马儿还能怎么着,双蹄子在地上踱着算是同意了主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