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伴随着那一声声的半夜鸡叫,我们来到了吉林省某个不知名的小村之内。
我并不知道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唯一知道的就是:这是一个靠着养鸡为业的小村,而且还是国家扶持的产业,这里所有养鸡户所养的鸡最后都卖给吉林省一个名子叫德大的食品加工厂。
我们不是吉林德大的人,能来这里抓鸡全然是因为我们的厂里给养鸡户的毛鸡价格比吉林德大高。
通过范风给某个养鸡户打过几次手机之后,我们的车终于在一养鸡户的门前停下,车停下之后,范风,大吊司机,还有我,我们三人相继下车,借着有如鬼火一般的灯光,门前出现一个有点面色发白并且微微有些胖的中年男子,不知道是因何原因,在看到这个白脸胖男人之后,让我觉得有点清醒了一些,这种清醒的感觉和淑女遇见色涩狼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不觉得对方是好人。
“你们来了,这里边请!”白脸胖男人道。
我们在这位白脸胖男人的指引之下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让我在我的心中想起了我儿时听过的一首儿歌,于是在心中莫念起来:“从前有个人儿,偷我花生仁儿,我刚要拿枪打,一看是我儿,我儿长的什么样,大白屁股秃脑亮……呵呵呵!”我傻笑了起来。
大吊司机用手轻轻的捅了我一下,小声道:“张东子你老实点!”
我闭嘴,默不做声,跟随着大吊司机和范风在白胖男子的引领之下往里面走。
我们被白胖男人带去了一个不算很大的房间里,白胖男人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叫几个人来帮忙抓鸡!”说完转身离开此处。
我想坐在屋里仅有的那张床上休息一会,但是,还没等我坐上去,那张床却早已被大吊司机给占领了。
大吊司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道:“范哥,这养鸡户他家男人的老婆不知长什么样子,但我敢说,这家的男人和他老婆肯定在这张床上搞过!”
范风一脸狐疑道:“我看你是想搞女人想疯了,见到床就会联想到那种事!”
“你不信!”大吊司机突然睁眼,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下地,再然后,伸出手去一把掀开了铺在床上的那张大海绵垫子,道:“你们看吧,这就是证据!”
我和范风赫然发现,在这张床原有的那张海绵垫子之下,铺在床上中间位置的那快床板已经坏掉了,还有,床边那根角铁的中间位置也向下弯了下去,范风一边看一边惊讶的张大了嘴。大吊司机放下海绵垫子之后,道:“由于该男子下用力过猛,竟然把床板给压塌了,这还不算,你们看,就连床边的角铁也被压得变形了!”
听到大吊司机说出这翻话,我回忆起了我们厂子里我睡在的那张床铺之上已经变得弯曲的那根角铁。
大吊司机道:“范哥,这下你服了吧!”
范风道:“服了!”
我道:“依我看!”
“怎么?”范风和大吊司机齐声道。
我一边看着范风和大吊司机他们两个看我时所怀着的那种有些期待的眼神,一边道:“那个男的肯定是吃了蚂蚁大力丸!”
范风突然一脸惊讶,道:“张东子,你行啊!没想到你也能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