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当日的傍晚。
处在轩辕城的谜语安居里面,耶律君轩肩上站着一个雪白信鸽,而他手上,拿着从信鸽的脚上取下来的竹筒。
他去处竹筒里面的密函,看了一眼后,嘴角便挂上一抹果然如此的笑意。
“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得意洋洋的。”花解语看向耶律君轩,抱着书本好奇的问道。
“这信函是今日早上送来的,说接到皇上跟母妃要来轩王府探望我的圣旨。”耶律君轩把手中的密函递给花解语,笑着道。
“幸好你有让人假扮成你,要是皇上去到轩王府没找到你扑了个空的话,只怕就要引起怀疑了。”花解语不禁松了口气,如果耶律君轩没有做相应的准备,真要皇上来了,那可就真是手忙脚乱了,哪像现在,听到皇上来轩王府的消息,耶律君轩还老神在在的。
“呵呵,皇上生性多疑,我要是两个月不出现,他必定会怀疑的,而母后也是了解皇上多疑的人,她虽然知道轩王府里的我是我让人乔装顶替的,但她为了让皇上的疑心消除掉,她也会提出来出宫探望我的要求,而皇上自然便会顺水推舟,跟着德妃来看看我是不是生病是不是在轩王府。”耶律君轩冷冷一笑,皇上的性子他可是摸得透了。
“哎,麻烦,那我不在王府,会不会让皇上起了疑心?”花解语突然想到自己离开轩王府也那么久了,一直没回去过,而现在这时候还是耶律君轩‘生病’的时候,被人知道她一直不在府中,谁都会怀疑她这王妃是怎么当的。
“放心,我也已经料到你一来轩辕城,就没那么快回去,所以你在离开京都没几日,我就让我的手下佯装假扮成你,所以我们在这里呆多久都可以,不会有人再怀疑,就连太子那边的眼线,经过皇上的这一次来,也完全可以让太子打消掉任何对我的疑虑了。”耶律君轩笑着道,他这一石多鸟的计划,早在离开轩辕城之前,就以及安排好。
“我说我亲爱的夫君,你要不要这么可怕?”花解语不禁咋舌,这色胚他的脑袋构造究竟是怎样的?要不要这么好使啊,幸好她不会成为他的敌人,不然怎么被他算计都不知道。
“娘子,你夫君我如此可怕,那你晚上是不是应该更加卖力一些来讨好我,不然我会变得更可怕。”耶律君轩伸手揽过花解语,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在花解语身上乱摸,而他眼神也变得幽深炽热。
“色胚,小心被辰儿看到,要是辰儿也以后像你一样变成色胚那姑娘就要遭殃了。”花解语轻拍了拍耶律君轩那不安分的修长大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忽的,书房的窗外,又飞来一只灰色信鸽。
耶律君轩手一伸,那落在窗棂上的信鸽便飞到了耶律君轩伸直的手肘上。
“这又是哪里来的信鸽?”花解语看到信鸽脚上绑着的竹筒,便知道这又是耶律君轩跟他的属下联系的信鸽。
“也是京都来的。”耶律君轩把灰色信鸽上的密函扯出来,低头一看,脸上竟扬起了一抹有趣而幸灾乐祸的笑意。
“你这又是什么笑?笑得好诡异,好欠揍。”花解语不等耶律君轩回答,便伸手拿过他手中的密函。
这一看,她脸上带着一抹惊讶的神情,失声叫道,“这京都最近是不是太热闹了?”
“哈哈,小东西,那你要不要回京都看看热闹?”耶律君轩愉快一笑,他掩饰不住的笑着道,“把南宫流枫这情敌制造麻烦是我此时最想做的事情,小东西,我们要不要回京都推波助澜一下,让南宫流枫的日子过得更加轰轰烈烈?”
“你少落井下石,如果以前我这副身子的主人没有南宫流枫的帮忙,只怕早已经被花之语母女给整坏了,你以为你还能拥有现在这副健康的身子啊?”花解语挺了挺她此时已经傲人的胸部,她最近似乎发育的极好,不禁前花解语才十七八岁,完全是发育阶段,她现在完全没有了刚借用前花解语的身子时那边瘦弱的像一块排骨,现在的她,身材圆润凹凸有致的很,晚晚把耶律君轩迷得神魂颠倒。
“就是因为念在他以前对这副身子的主人照顾有加的份上,我才秉持着君子之风对他手下留情,,不然他这么不要脸的粘着你一个有夫之妇,我早把他给灭了。”耶律君轩跟花解语呆久了,也染上了一些土匪之气,说话什么的完全跟现代接轨了,他觉得这样子可以跟花解语减少代沟,能够更愉快的跟花解语一起沟通玩耍。
花解语扑哧一声笑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她作为一枚女汉子,在最近亲的人面前总是不自觉的便说出豪迈又十分符合女汉子气质的话来,把中规中矩的耶律君轩都给教坏了,他说的这么半古半今不伦不类的话常常让她捧腹大笑。
“好了,你灭不灭他,我都只属于你,所以你完全不必对他介怀,我只当他是前花解语的恩人,而前花解语对我来说,她借给我身子,也是对我有恩之人,那对于恩人的恩人,自然也是我的恩人,对吧?”花解语说着一堆让常人听着都头晕脑胀而被绕糊涂的绕口令,但听在脑子好使的耶律君轩耳里,却清楚明白的很,而且十分的受用,他眉开眼笑,满意的很。
“好吧,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放他一马,不过他也确实是个君子,对你虽然爱意深沉,却也从来没有使用过任何下三滥的手段来抢夺你,对这点,我对他倒是十分欣赏的。”耶律君轩笑着道,如果不是因为南宫流枫肖想着他的心爱女人,只怕他也能够跟南宫流枫成为一对惺惺相惜的好友。
“对,南宫流枫确实是个君子,只可惜他的爱来的太迟。”花解语赞同的点了点头,就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一直也任由南宫流枫在自己身边不定时出现,也让他放肆的把谜语安居跟他所买的那栋宅子之间的围墙弄烂。
“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接到上官泓去南宫家族说亲的事,如果南宫老爷真的答应两家结亲,那南宫流枫还真是有他头疼的。”耶律君轩屈指探了探花解语手中拿着的密函,摇了摇头道。
密函上,写着,上官婉儿不满上官丞相的张罗亲事而离家出走,于是上官泓跟丞相夫人跑去南宫家族说亲去了。
“上官婉儿她竟然离家出走?那她去哪里了?”花解语侧着头,没想到像上官婉儿这么心机重的人也会有离家出走这种冲动而幼稚的行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来轩辕城找南宫流枫了。”耶律君轩笑着道,“上官婉儿一定是知道了南宫流枫一直在轩辕城,所以她其实离家出走是假,来找南宫流枫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我说上官婉儿怎么会有这么幼稚冲动的行为。”花解语恍然大悟,她一脸惋惜的道,“上官婉儿真是倒霉啊,她完全不知道南宫流枫已经离开轩辕城了吧,就算她来到轩辕城,那也是跟南宫流枫在半路交错而过的,无缘啊无缘。”
虽然上官婉儿曾经极其歹毒的用尽心机想毁她一生,但她毕竟也是因为太爱南宫流枫,沉溺在爱情中的女人,总是变得不可理喻,做出的行为,也让人心惊。
“嗯,不过,这是南宫流枫跟上官婉儿自己的事情,我们就作壁上观为好,不宜参与进去。”耶律君轩点了点头,他对别人的事情,从来都是漠不关心的。
“不知道燕儿有没有追赶上南宫流枫了,不过,我觉得我好像害了燕儿,以上官婉儿的歹毒,要是她知道司马燕一直纠缠着南宫流枫,而南宫流枫也对燕儿不会冷漠对待的话,我担心上官婉儿会像对待我那样,也去陷害燕儿,毕竟燕儿不是我,她太过单纯毫无心机的,只怕难以对付上官婉儿。”花解语担心的道,司马燕听到南宫流枫离开了轩辕城,便迫不及待的一给司马昭办完生日宴,当日便去追赶南宫流枫去了。
“这个你大可放心,有司马燕的大哥司马毅保护着,上官婉儿伤不了司马燕的。”耶律君轩安抚道,现在整个京都,都已经被司马毅看在眼皮底下,他每日得到到京都信息,都是由司马毅那边发出来的,就算他不在京都,也是对京都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那就好。”花解语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她忽的一脸惊讶的朝耶律君轩问道,“你的势力范围究竟有多大?竟然连上官府跟南宫家族的事你都能够得到情报?”她这夫君究竟是怎样可怕的人?似乎只要他要关注的人,没有一个能在他眼皮底下溜走,都只能乖乖的遁形。
“呵呵,你能想象的多大,就有多大。”耶律君轩轻笑,他揽着花解语,轻抚着她脸颊,柔声道。
“可怕的人,看来轩辕城已经稳稳的拿在你手中了。”花解语看到耶律君轩这么有信心,也便放了心,她轻嘘口气,靠在耶律君轩怀中,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
耶律君轩不语,手臂收紧,让花解语紧紧的嵌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