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云微笑着走到他面前，穿制服的男人噌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通红，求饶似得道：“拜托你，拜托你，如果你今天采访了，我明天都不知道去哪里捡垃圾了……”
说着说着，一大男人眼睛里有泪光闪动，席慕云也将他戏弄的够了，看在刚才他反应还算机敏没把她暴露的份上，姑且饶了他。
在男人紧张的眼神里，席慕云趾高气扬的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缓缓的走出门。
夜幕降临，缤纷的霓虹灯彩将整个城市装点的流光溢彩，席慕云穿了一身宽大的衣服潜入魂牵梦绕夜总会。
她一眼看到了那个肥头大耳的头顶男人，他穿着便装，威风八面的坐在女人堆里，左拥右抱，这亲一口，那摸一把，好不得意。
席慕云不确定哪个是白天和他在办公室暗间厮混的女人，看着每个女人都和他亲热的很，他看来根本不是缺女人的样子，怎么还一定让那个女人来陪他跳舞？
席慕云在角落里点了一杯红酒，她有意将头发弄得凌乱，将大半个脸遮住，戴了一副特质墨镜，隐了超清晰的摄像头，即便她看着别处或者低着头，那秃顶的男人和女人们搂搂抱抱的样子，也能尽收眼底。
一切波澜不惊，席慕云看没有什么异常，站起身打算去定好的房间里换装，只听得一声女人凌厉的尖叫声。
一回头，一个女人的身体被撞飞出去，在地板上翻滚了好几周才停下来。
歌舞厅里本是杂乱无章的，各种笑声，各种随着劲爆舞曲的扭动，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状态，或者他们早就见惯了女人在这种场合里不被尊重，没有人因此而停下舞步，这声尖叫，只吸引了席慕云的目光。
席慕云暗想，也好，如果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她反而不方便动手。
她不动声色的缓缓走过来靠近那群人，秃顶男人和女人们划拳比酒，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地上的女人被摔的不轻，痛苦的扭动了几下，挣扎着朝着秃顶男人爬过去，跪在男人面前祈求的：“书记……求您高抬贵手……”
“你喊我什么？”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用一根手指将女人的下颌抬起来。
“书记……”女人话音刚落，脸一偏，身子想着侧边一歪，一旁的女人纷纷躲闪，没有人扶一下，女人踉跄的撞在茶几一角。
“贱人，你忘了该称呼我什么？活该受罚！”男人冷冷的，拽过一个女人来。
被他拽过来的女人，脸上露出一种被宠幸的笑容来，讨好的附和道：“就是，就是，哪里有什么书记嘛，这位是林先生，只不过是个商人，我们的书记在办公室里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来这里逍遥？你说是吧林先生……”
秃顶男人满意的在她脸上咂了一口。
“嗯，还是莉莉乖……”
席慕云终于明白了，这个书记，明明在声色犬马还要自命清高！这就是做了婊还想立起端端正正的牌坊来？
真是龌龊的官员！席慕云在心里暗骂一声，心中有个计划悄悄酝酿。
“林……林先生……求求您，今天白天在办公室答应我的事……如果回去我交不了差，老板会直接把我开除……”摔到一旁的女人只是稍微喘息了下，顾不得伤痛，再次爬过去，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祈求。
席慕云推了推墨镜，从这个女人的话语里判断，白天在办公室暗间献身的就是她！
可惜现在的情形看来，这位占了女人身体的书记，将对女人的承诺撇到脑后去了。
秃顶男人随意的招招手，一个男人噌噌几步奔过来，将公文包打开，恭恭敬敬的将一个纸袋呈递过来。
用呈递这个词毫不夸张，他撅着臀，弯腰弓身，双手上抬，高出俯下的头，那姿势和电视里呈递奏章的大臣差不多。
秃顶男人将文件袋拿过来，一翻一扯，抽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在女人脸上摔打了几下，炫耀的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投标计划书，都已经批准了的……想要吗？”
跪在地上的女人似乎看到了希望，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份白纸，连连点头：“想，想，想要……林先生，请您让我看一眼，看一眼就行……”
“看一眼，行啊……把你的衣服脱光，等我满意了，这自然就是你的……”秃顶男人用手中的文件牵引着女人的目光，眼神将女人的身体扫荡一周。
“林先生，今天白天您不是看过……”女人还是有一点羞耻心的，惶恐的说到一半，看到秃顶男人的眼睛，不敢再说。
“看来你不愿意？”秃顶男人沉着脸，将文件收回，装入文件袋里，丢给垂手侧立守在一旁的随从。
“不，我愿意，愿意！”女人沉思片刻，咬着牙硬撑，声音里带着哭腔。
“脱衣服，脱衣服，哦，哦，脱衣服！”一旁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拍着巴掌起哄欢呼，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神情。
一堆空虚的女人，巴不得在哪个弱者身上寻点乐子！
女人在各种异样，各种幸灾乐祸的视线中，颤栗了一会，开始艰难的脱衣服。
衣服本来就穿的不多，女人可能是觉得将吊带上衣撩起来太过难堪，便将细细的肩带向着侧边缓缓拉下，一个肩头先露了出来。
秃顶男人坐在沙发上，上身前躬，饶有兴味的欣赏着。
“磨蹭什么呢，快脱呀，脱呀！”刚被男人摸过的女人，紧紧贴着男人，嘟起猩红的唇仗势欺人的催促着。
女人的动作依然很慢，席慕云真的希望她就此停下，她能看出来这个女人是受人逼迫才献身于秃顶男人，而现在，还要在这种场所里遭受侮辱。
大抵是男人觉得慢了，揪住前襟用力一扯，随着一声尖叫，女人本能的护胸。
“就你这副德性，还遮遮掩掩的？就你这副皮囊还想要招标计划书？做梦！”秃顶男人鄙夷的拽开女人的手。
女人瑟缩着，颤抖着，成串的泪珠淌下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女人们嬉闹着，男人受了鼓舞耀武扬威的将女人的衣服扯下来勾在指尖上来回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