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醒了啊,要不要喝点香槟?啊,我忘记孕妇不能喝酒,那您还是渴着吧,我只带了香槟在路上喝。”阮文一由于在海上晒黑了少许,但戴着眼镜的他依旧文质彬彬,只不过那眼镜后面的眸中,带着点点癫狂。
狄依依扶着自己的肚子起身,惊慌失措地看着四周。她的身子很重,大约不到两个月就要临产了。如今突然被阮文一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你会发生什么,就要看你丈夫的了。”阮文一轻柔地为狄依依揉着小腿,“他让我来天海,若是让我赴死,你也活不了,如果他想要救你,他就会过来见我的。”
狄依依听完,更加颤抖起来。
阮如地是爱她,但他到底是个恶人。看来这次,她是必死无疑了……
而看着阮文一的笑容,狄依依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了解阮文一,如果阮如地不来救她,那就任谁都救不了她了!
飞机外,万里无云,阳光大好。
君墨儿依旧让所有人都远离她,说是要自己多冷静一段日子。
不过,她现在的生活和冷静可一点都不沾边。
“你到底在干嘛?都说了你不要来打扰我!”君墨儿正在享受着自己难得的闲暇时光,无奈某个壮年男人没事干总在她身边转悠。
“你想让我干什么?”肖雍权说话的时候已经从君墨儿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你不是还有任务在身,就不能专心一点吗。”君墨儿拍掉了肖雍权手,回身推开他贴在自己背上的胸膛,“这么闲就去外面逛逛,探查一下阮文一来了没。”
“说到去外面,”肖雍权被推开后将手伸进了口袋,然后握着拳头放在君墨儿面前,“我拿了这个给你。”
君墨儿看着肖雍权缓缓展开手掌,手心里放着的是他原来给她的婚戒。
依旧美丽,宝石像蓝色眸子一样清澈,中间还穿着一根酒红色的线。。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戴上,所以就先挂脖子上吧。”肖雍权给君墨儿一套,然后将她的长发抽出来,提起一缕刘海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发卡夹好。
君墨儿扔掉的戒指和银色蝴蝶发卡,都回来了。
“你回肖宅了?那不是很危险吗!”君墨儿转着自己胸前的戒指仔细看着,好在那次她狠狠地将戒指扔出去并没有摔坏它,不然这么漂亮的东西破损了会很可惜吧。
“放心吧,要是我能被那些人发现早就死在外面了。”肖雍权半跪在君墨儿身前,大手又不安分地在君墨儿的大腿上游动,“不过让我不爽的是,肖岩峰竟然趁我不在就搬了回去,希望他在看见自己的房间变成那样不会太生气。”
“你做了什么?”君墨儿听到后稍稍地有些期待,她喜欢听到自己讨厌的家伙得到报应。
“砸了几件他最宝贝的老古董,撕了他最昂贵的西装,喝了他最喜欢的藏酒。”肖雍权一边蛮是随意的回答着,一边褪下了君墨儿的长袜。
那柔嫩的肌肤从他的手指缝中挤了出来,君墨儿被肖雍权粗糙的手掌摸得有些不舒服,稍稍缩了回去。
“喂,这几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肖雍权双手下滑,拖住君墨儿的腿窝往自己怀里一拉,依旧把玩着她的小腿。
“能有什么事,就是我周围那群人一个个都走了,东方家姐弟在第二年就已经去其他两区收地盘,还带走了芊芊,东方鸢那女人的花言巧语可真是不一般,天知道她是怎么说服芊芊和她一起下海的。”君墨儿似乎有点不满的样子,东方鸢那女人明摆着就是用白芊芊挡枪,真不知道白芊芊那个傻女人吃了什么迷魂药。
肖雍权啧啧两声,瞥了下嘴:“她倒是打着好算盘,等以后我处理掉了新三合,一定好好会会她。”
“他们倒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放着就放着吧。”君墨儿到底还是顾及着东方夜,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就算现在身处两极,她也不希望东方夜出什么事。
肖雍权看出了君墨儿有些偏心东方夜,惩罚一般地挠了下她的大腿内侧:“如果他们真做出什么,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君墨儿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还有Crowley,他自从那次假死之后就脱离了演艺圈,回巴黎结婚生孩子去了。”
“生孩子?”肖雍权奇怪地笑了笑,“看样子那家伙被你可伤得不轻。”
“才不是,莫名其妙就把人家徐小小搞大了肚子,人家去打胎的时候他正好碰上才硬拉回家的。经纪公司还差点和Crowley闹起来,说什么违反了不让结婚的合同什么的,不过看样子Crowley亲生父母家也是家大业大,根本没当回事……你给我躲开行不行!”终于忍无可忍的君墨儿飞踹着肖雍权贴在她腿上的脸。
“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念吗?”肖雍权的眼睛轻轻地眨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皮带扣拨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音。
君墨儿摸了下肖雍权的头发,短短的发有些扎手,挠得她手心痒痒的:“我想要就能有,哪里用得到你。”
“是吗。”肖雍权拉长了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将手伸进女人的裙子,“你还敢自己出去偷腥,是我满足不了你了吗?”
君墨儿用两指抬起肖雍权的下巴,轻划着男人下巴上的伤口,那里已经愈合了,愈合的地方长出了柔嫩的肉,摸上去软软的。她点了下那块粉红色的伤疤,缓缓低头:“也不知道是谁先不珍惜我的。”
然后,用同样柔软的舌勾勒着伤口的线条。
“我现在该做什么?”肖雍权深吸了一口气,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能让他有了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君墨儿歪着头思考了下,很是正经地幽幽回答:“引、诱、我。”
每个人对于性感的观点各不相同,但肖雍权觉得,君墨儿现在的性感就已经是他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肖雍权猛地起身,一把扯掉自己的衬衣,白色的小扣子掉在地上弹来弹去。敞开的裤腰露出了男人的人鱼线,已经接近古铜的肤色在阳光下有一种一样的美感。
君墨儿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非常干脆地转身离开。
“你还想跑不成?”肖雍权恨不得一口将这勾人的小东西吃进嘴里,见君墨儿要逃跑,立刻就扑过去将她锁进怀里。
君墨儿比肖雍权要矮上不少,很容易就被他抱离了地面,双腿乱蹬却没什么用。
“你自己非要作死可怪不得我!”肖雍权像是如临大敌一样,非常谨慎地将君墨儿直接压在地板上。
作为一个有妻子的军人,他非常清楚老婆和敌人的战斗力是不相上下的,而且老婆更加可怕,因为他可以打敌人却不能打老婆!
君墨儿弓起身子,想要蜷起来,但无奈肖雍权太重,让她动弹不得。更别提现在男人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禁区,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小墨小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肖雍权一边哼哼着一边说道,语调诡异地像是大灰狼在欺骗小绵羊。
君墨儿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气哼哼地鼓着嘴:“我要床。”
“很简单,我来抱你上床。”肖雍权单手托着君墨儿的臀就将她扛了起来,“你要上床就上床,如你所愿。”
“也不知道是如谁所愿!”君墨儿哼了声,挂在肖雍权身上就这样被他扛上了卧室。
卧室里面的东西都早就被肖雍权搬到肖宅了,所以里面也就只有一个床垫。君墨儿跳到床垫上还被弹了一下。肖雍权看着君墨儿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大笑:“你可真是太可爱了。”
“你真是太流氓了。”君墨儿白了肖雍权一眼,自己找了个枕头抱着,还忍不住偷瞄一眼肖雍权有没有什么动作。
肖雍权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你不是要我引诱你吗,我这就来引诱你。”
君墨儿睁着眼睛,目光随着男人的手掌从胸口移动到腹肌,然后再到小腹,然后指尖推着拉链向下打开。
“你、你想让我看什么?”君墨儿抿了抿唇,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领口,仿佛被脱的是她一般。
肖雍权靠近了一些,赤着脚站到床垫上,来到君墨儿面前:“你想看我做什么?”
但他也不等君墨儿回答,便将手伸了进去。
“好了好了!”君墨儿一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一手抓住肖雍权的手臂,“你给我住手!”
“怎么了?”肖雍权坏笑着跪坐了下来,“你觉得害羞了。为什么啊?”
君墨儿狠狠打了下肖雍权的身体,银牙紧咬:“你这家伙,太恶劣了!”
“你看过这么多次还是会害羞可真难得。”肖雍权嘿嘿一下,彻底松开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以前都是我你被脱光,今天也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