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烈日当空,在王家府上,此时的朱缘可是被他的两个好兄弟折腾个半死,当天一大早,还在周公那里留连忘返的朱缘,就被马阌和狗子二人,硬生生的架到了王家后院的小亭内,直至现在,看马阌和狗子的架势,好象不问出朱缘个所以然来,就绝不罢休的样子。
马阌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朱缘,道:“好啊,你小子瞒的我们好苦啊?还口口生生说是兄弟,我看我们兄弟是白做了。”
朱缘闻之,一脸无辜的望着马阌,无奈地笑道:“呵呵,我的好哥哥,我也有我的苦衷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如何?”
马阌还未答话,旁边的狗子便抢先答道:“当然不能原谅你,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发过的誓吗?我们兄弟三人曾经说过,好兄弟就要有难你当,有福我们享。”
朱缘啐了狗子一口,笑骂道:“我去你的,别以为上次我喝醉了,就什么不知道了,想骗我?你还太嫩,上次明明是说,好兄弟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嘛!”
马阌闻之,轻轻地拍了拍手,对朱缘道:“原来你也知道啊?你既然知道,你以后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狗子迎合道:“对,以后我们二人就跟着你朱大才子了,你可不许不要我们哦。”
朱缘闻之他们这么一说,他这才明白过来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自己捉来到底是什么用意,原来他们是怕自己待以后有权有势候,会忘了他二人的好。
朱缘明白这一处后,不禁眉梢微皱的望着马阌和狗子道:“你真的想跟着兄弟我吗?”
马阌和狗子异口同声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们找你过来干什么?”
朱缘望着他二人,定了定神,双眸认真地望着马阌和狗子道:“也许你们不知道,跟着我可没有什么好处,甚至还会给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带来无尽的灾祸,如果你们连这个都不怕的话,那你们大可以跟着我混。”
马阌不解的望着朱缘道:“我说兄弟,你说的好象跟着你,就必须要和全世界作对似的,你莫是在存心吓唬我们吧?”
狗子也表示认同道:“对对,你小子若真不想让我二人跟着你,直说便是,我们兄弟之间,不需要那些弯弯绕的把戏。”
朱缘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悲凉地望着马阌和狗子道:“我并不是在吓唬你们,我现在说的没一句都是真的,跟着我,你们就必须忘记你们的过去,忘记你们的父母,忘记你们的亲人,因为这些今后也许会成为你们的绊脚石。
我知道你们会觉得我说的未免太过严重了,可是如果我告知你们我的真相的话,也许你们就不会觉得我说的严重了。”
马阌和狗子双眸犯疑的望着朱缘良久,始终没有接话。
朱缘见马阌和狗子二人不答,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一副沧海桑田样的起身拍了拍他二人的肩膀,微微一笑道:“待你们想好后,再跟我说吧,我先到二小姐那里去了,我想她一早上都没见着我人,一定高兴坏了吧,我去气气她去。”
语毕,朱缘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马阌和狗子的眼前。
……
半个刻后,朱缘独自一人走在去二小姐闺房的途中,他一边慢慢悠悠地向前走着,一边回想方才和马阌、狗子发生的一切,朱缘心道:要不要让他们加入红巾教呢?不,还是不要为好,他们可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可不想让他们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跟着我过着一些提心吊胆,在刀背上打滚的生活。
但如果他们真的加入红巾教的话,那我岂不是在教中多了二个值得信赖的亲信?虽说四堂的那四个老混蛋对我是百依百顺,可骨子里却是各怀鬼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我控制的好的话,他们兴许会为我一人所用,但若是控制的不好的话,他们今后很可能成为我的心腹大患……
朱缘想到此,他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拍他肩膀,朱缘被这么一吓,不由陡然一惊,双眸犯疑地回眸望了过去,只见王紫嫣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此时王紫嫣露齿欲笑的望着朱缘,幸灾乐祸道:“呵呵,小特务被我吓到了吧。”
朱缘见是王紫嫣,不由大嘘了口浊气,左手轻轻地抹了抹自己现下还未平静下来的心脏,道:“我说大小姐,你存心想吓死我不成?还有不要一个劲的叫我特务来,特务去的,我有名字。”
王紫嫣嫣然一笑道:“你还特务呢,怎么这么不经吓啊,真没有。本大小姐才不叫你什么名字呢,谁知道你这名字是真是假啊,我觉得我叫特务比较随口。”
朱缘一脸无语的望着王紫嫣道:“大小姐,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就到灵儿那里去唠,灵儿她还在等着我呢。”
王紫嫣啐了朱缘一口道:“去的你,你骗谁啊,灵儿在等你?你别开玩笑了,灵儿现在正在和许文强说话呢,我特地来找你的。”
朱缘闻之,双眸深邃地望着王紫嫣道:“你已经做出决定了吗?”
王紫嫣望着朱缘嫣然一笑道:“对,我已经决定了,正如你这小特务说的那样,我和他的爱情怎么可能这么脆弱?”
朱缘望着王紫嫣的痴迷的神情,一丝怜爱之意一闪即失,道:“好,大小姐,我帮你,走带我去见许文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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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马文才自从败给朱缘后,便对朱缘这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不,在马府内,他的手下正和马文才报告着什么。
此时马文才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副主人姿态的望着底下一直恭敬地半跪着的一名手下道:“我叫你查那小子,查的怎么样啦,有无可疑之处吗?”
那名手下回报道:“回少爷的话,从表象来看,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此人名为朱缘,大元商州人氏,父母几年前因闹了一场瘟疫,已然双双离世,他并无其他亲戚,其他的情况,小人就怎么也查不到了。”
马文才疑惑地望着那名手下道:“什么叫做从表象来看并无可疑之处?”
那名手下照实答道:“回少爷的话,这只是属下多年来的积累下来的一种感觉,我去调查此人的背景的时候,我总觉得告诉我的那些人和那些地方官员都有点问题,但真若说是什么问题,属下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属下的感觉告诉属下,此人并不简单。”
马文才闻之,眉梢一紧,道:“再查,既然有问题,就一定要把那小子的问题全部给我挖出来,我也觉得那小子不简单。”
那名手下,恭敬地望着马文才道:“是,少爷,属下一定会将此人所有的一切查的清清楚楚的,绝不会辜负少爷您的厚望。”
马文才闻之大笑道:“好,待你这件事办成后,我一定会请示父亲,升你的官的。”
那名手下闻之大喜道:“多谢少爷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