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表面上晕厥的朱缘,心中暗道:你们这帮比猪还蠢的蠢材,老子是这么好对付的吗?我到要看看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或是什么组织的,若你们与我红巾教乃是兄弟之帮,老子大可放你们这帮蠢材一马,若不是,那就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我要让你们这些蠢材知道惹到老子和小姐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原来,在朱缘喝下小枝送来的清水之时,圣龙甲的异常反应,便让他已经有所觉悟,当即他便在所经之处,部下了红巾教特有的求救信号,但他当时还一厢情愿的以为是中了别人的埋伏,并没有考虑到小枝乃是这帮歹人之首,而当小枝渐渐浮出水面之后,他这才意识道是自己大错特错,不过幸运的是,这并没有破坏朱缘顺藤摸瓜,待红巾教一来,便将其一网打尽的计划。
此时,全然不知朱缘阴谋的小枝正一脸得意的望着晕迷不醒的朱缘和王紫嫣,嗤笑道:“呵呵,少爷,小姐你们可不要怪小枝对你们不客气,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命不好。”
李队长一脸恭敬的望着小枝,道:“坛主,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但指不定会有他人路过,为了不再生事端,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坛口后,在从长计议。”
小枝闻之点头,仍同道:“李队长说的即是,先将他们带回坛口再说。”
小枝发话,那十几名大汉自然不敢违抗,连忙从草丛内推出一辆事先准备好的棺材车,便将朱缘和王紫嫣一并塞了进去。
由于朱缘是后进去的,而那棺材又小的可怜,故朱缘一路上都压在王紫嫣玉体之上,而这颠簸的小道,让朱缘这只大淫棍好不快活,此时朱缘面红耳赤的望着昏迷不醒的王紫嫣,对不起小姐,为了可以顺藤摸瓜,就先只好委屈一下你了。
经二个时辰的颠簸,朱缘和王紫嫣终于到达了他们的坛口,而在这段时间朱缘除了满足了一把生理问题外,自然也不忘向红巾教发出求救信号。
当那些人粗鲁的将朱缘和王紫嫣放下后,朱缘不由眯眼望去,只见他们说的坛口是一间破旧不堪,杂草纵生,不知供奉的是哪路神仙的废旧庙堂内。
在朱缘的一旁,小枝和十几名兄弟围坐于一张八仙桌旁,而在这张八仙桌上,还零零碎碎的摆放着十几坛上好的老白干,花生仁等下酒菜。
此时小枝举起一碗盛满老白干的大瓷碗,豪爽的一饮而尽道:“众兄弟喝,今天咱们干了一票大的,本坛主高兴,咱们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众兄弟闻之小枝这话,也一脸兴奋的端起大碗,一饮而尽,欢腾之意可见一般。
酒过三寻后,李队长色迷迷的望着昏迷不醒的王紫嫣,回眸对小枝道:“坛主,那小妮子长得真可谓是天香国色,姑射神人般美艳动人,咱这三十几年来虽御女无数,但像这样的绝色佳人,却还不曾尝过,不知坛主可否赐给兄弟几个解解乏。”
此时旁边几个早对王紫嫣存有垂帘之心的大汉,也一个劲的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可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此等人间极品摆在我们哥几个面前,兄弟几个岂有不偿之理?”
小枝望着自己手下那性欲旺盛,如狼似虎的样,不由一怔,回眸向晕迷不醒的王紫嫣望去,此时的她不由想起王紫嫣之前对她犹如姐妹般照顾,全没有其他有钱人家大小姐的架势,平易近人的情景。
想到此,小枝不由想制止自己手下那禽兽不如的行为,就在她刚想拦下两名正向王紫嫣逼进的大汉时,那两名向王紫嫣逼进的大汉竟然诡异的被一股极为阴沉的罡气硬生生的震飞数丈之遥,口吐鲜血,瘫倒在地,不知生死。
小枝和众人望着这诡异的一幕,不由一愣,双眸圆睁,坐立不安的望着朱缘和王紫嫣的四周。
此时,小枝一边双眸恼羞成怒的张望着,一边大声叫板道:“不知是哪路好汉,可否出来相见,藏头露尾暗算我家兄弟,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跟本姑奶奶较量较量。”
此时的朱缘也无心在隐藏,那些想对王紫嫣做出不轨之事的畜生,卓识已经将一直想放长线,钓大鱼的朱缘激怒了,此时的他也顾不了这么多,比起王紫嫣的清白,自己的计划便显得有些微不足道,故朱缘大喝一声,单手一撑,拔地而起,一跃数丈之高,竟然硬生生的定在可半空中,气息阴冷的俯视着小枝一干人等。
小枝和众人望着这一幕,不由一寒,他们想不到朱缘竟然并没有中毒,更想不到朱缘这个文弱书生,竟然是个武林高手。
此时回过神来的小枝,仰视着浮于半空的朱缘,冷笑道:“呵呵,想不到牛公子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更想不到牛公子竟然中了我的独门蒙汗药,竟然没事,我们真是小看你了,看来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
朱缘闻之,冷冷的望着小枝和一干人等,开颜一笑道:“呵呵,小枝妹妹你只说对了一半,你们小看我不假,不过下半句你说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不是一场恶战在所难免,而是你们的噩梦在所难免才对。”
语毕,朱缘从空中缓缓飘下,一股压迫性的寒气,从朱缘的周身骤然而出,扭曲着空间,在整个大厅弥漫开来,那强大的至阴罡气,瞬间粉碎了那些还因为自己可以有反抗之力的众人。
此时的朱缘眉梢微皱,象一尊不可捍动的神魔般,一脸邪气的望着小枝等人,杀气纵横道:“你们是除我师父以外,唯一见识过我真正实力的人,为什么你们是唯一呢?因为见识过我实力的人都是死人,其实我并不想过早的解决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谁让你们对我的小姐起了歹念,这是你们自取灭亡。”
小枝闻之朱缘这话,再加上从他周身散发出的绝对实力,不由一寒,她想不到平日里温润儒雅,文质彬彬的牛大才子,竟然会是如此棘手的狠角色,现下的她不由在心中后悔,自己会招惹这样厉害的人物,现在的她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不成反害己,内心悔恨交加的紧啊!
此时当朱缘展示过自己绝对实力后,那个叫李队长的大汉,不顾小枝的眸光,面色苍白的一把跪在朱缘面前,连连作揖磕头,讨饶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这都是我们坛主的意思,不关小人的事,看大侠神武不凡,气宇轩昂,我想大侠一定是个高风亮节之人,还请大侠绕了小人一条狗命,小人愿意今后追随在大侠左右,视大侠为犬马,不敢怠慢半分。”
小枝望着李队长的‘狗’态,不由怒火中烧的望着李队长,横眉冷对道:“你这见利忘义,猪狗不如的东西,当日你被大元的狗官追杀的走投无路时,是谁将你带回圣教的,再你身陷险境时,又是谁救你于水火的,如果你还是个人,你就给我回来,你怕他做什么,若我们众人联起手来,也不一定打他不过。”
朱缘闻之小枝这话,不由眉梢微皱,冷冷的望着小枝,漫不经心的将左手挥了出去,一道无形的阴冷罡气,扭曲着空气,驾驭这风声,只听‘嗡’一声长鸣,瞬间便将几名大汉击倒,鲜血喷出数丈之高,瘫倒在地,再无还手之力。
这一看似轻描淡写,却杀招纵横的一击,卓识在那些人心中构成一种无形的震撼,更证明了朱缘那绝对的强势。
此时朱缘望着小枝等人,嫣然一笑道:“如果你们还天真的以为,与我有一拼之力的话,那尽管来试试。”
虽然朱缘一脸笑意,可在小枝等人眼里却是毛骨悚然般的震慑,此时,闻之这一切发生的李队长,更是不住的作揖磕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人觉对不会受那贱人的蛊惑,做出对大侠不利的事来。”
朱缘望着眼前这只听话的哈巴狗,双眸微转,和颜悦色道:“本大侠可以绕了你小子的狗命,并让你追随与我,你也知道我是效忠朝廷的,为表你对本大侠的忠心,你是否愿意告诉我,你曾今是效忠的何人,你们坛口又是什么教派掌管的?”
小枝闻之大急,大喝一声,视死若归的向李队长冲了过去,故想将那李队长当场击杀,可她那点本事,又哪是朱缘的对手。
此时朱缘见来势汹汹向李队长逼进的小枝,眼疾手快,一招移形幻影,动作敏捷的闪到李队长身前,硬生生的挡住了小枝的去路。小枝见击杀李队长不成,急忙变招,反攻朱缘而去,朱缘见此,冷哼一声,道:“哼,螳臂当车,真是自不量力,找死!”语毕,朱缘身子一斜,便轻松的躲过了小枝的杀招,吝啬的他并没有多给小枝再次变招的机会,此时朱缘幻影般的闪到小枝身后,瞬间,小枝身后那无数条破绽,便已赤裸裸摊在朱缘面前,此时的小枝,就像是一只毫无抵抗能力的羔羊般,只能任由朱缘宰割。
朱缘并没有选择无情的将小枝当场击杀,而是点住了小枝的软穴,顿时,小枝便一脸愤恨的望着朱缘和李队长,无力的瘫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朱缘望着一脸愤恨望着自己的小枝,微微一笑道:“念在你曾今做过老子丫鬟的份上,我暂且不杀你。”
语毕,朱缘又回眸望着一脸惊魂未定的李队长,喃喃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队长一愣,连忙恭敬道:“是,是,小人以前是红巾教,上京四大分坛之一,直属朱雀堂管辖的火凤分坛小队长李狗剩。”
“啊?什……么……?你说什么?你是什么教的?”朱缘哑然失笑道。感情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
不知朱缘现下心思的李狗剩见朱缘追问,自然不敢怠慢,自作聪明的他更是为了讨好朱缘这位大元忠臣,卖主求荣道:“回大侠的话,是咱们大元一直想缉拿的红巾教,大侠,为了表示小人对大侠的忠诚,小人得知近些日,那邪教的一位大人物将要前来我们上京,若我们带上大元官兵,在此地埋伏数日,定能将那乌龟王八蛋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