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一个人,然后生命全改变,原来不是爱情才有的情节。去做想做的一切,趁自己还年轻,梦里笑醒来却是悲,无言以对,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当一切成为枉然的时候或许告别与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对方!
天刚亮楠楠哥就在敲我房间的门,那震耳欲聋的敲门声让我真想一脚将他踢下楼去不过结局我也没有那样子做,而是乖乖的给他开了门。
趴在门上我很不情愿很不爽的说:“楠楠哥,这么早你干嘛呀?”
“璇璇我想让你陪我出去玩呗,我打算过两天就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不是还不开学吗?”听了楠楠哥的话我的睡神走了一半了。
“恩恩我们导师找我有点事情。”楠楠哥面不改色的说着。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
“那好吧。”我将楠楠哥推出房间然后将门关上,换了衣服并且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后下去吃早餐。
爸爸妈妈楠楠哥都开吃了,我拉开凳子一来就喝了口牛奶,看着这么鲁鲁莽莽的样子我爸爸笑着说:“璇璇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我妈妈也说:“对啊,一点女孩子家家的样子都没有。”
听了我爸爸妈妈这么说楠楠哥却一个人在那里偷笑,我便用脚在桌子下面狠狠的踢了一下他的腿,或许真的是我太不淡定没有控制好力度,楠楠哥被我踢得大声的叫了起来,所以呢我所犯的罪就被我爸爸妈妈知道了,接着又是一顿数落。
我妈妈好像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的,她放下手里的杯子,并且清了清嗓子然后说:“璇璇,你什么时候将你小男朋友带回来给我们见见呀,趁着这两天你哥哥也在,不然过两天你哥哥就要回去了。”
“楠楠哥早见过了。”我嘟着嘴巴说,其实我是怕带着慕熙辰回来我爸爸妈妈会为难他啦。
“没事没事我可以再见见。”楠楠哥边吃着面包边说着。
“对呀,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他的!”我爸爸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刚好是周末就明天呀。”我妈妈说完,就站了起来然后继续问我爸爸:“吃好了吗,好了就上班了呗!”
我爸爸就嗖的站了起来,然后我爸爸和我妈妈便已最快的速度速度冲出了家门,我晕这两个老狐狸明明就是想好了哪天让慕熙辰来,还假装征询我的意见,真是老奸巨猾啊。
我狠狠的用勺子搅拌着碗,楠楠哥看着我的样子笑着说:“赶紧通知你的小男友准备准备呗!”我又狠狠地瞪了楠楠哥一眼,他才继续收回目光继续吃他的早餐。
一曲离殇,奏出半世彷徨,意与谁携老?唯有蓝色懂朝暮里惦念的这份情。
一直,都倾心蓝色,天蓝、深蓝、浅蓝……把自己的房间用蓝色的墙纸点饰到每个角落,被蓝色的包装纸包裹的书舍不得放下,捧着它们就像抱着刚出生的宝宝。那么小心翼翼,是因为爱不释手。将那些不是蓝色的衣服,乱七八糟的收进一个包,尘封到衣柜的最底层。可以为买一个蓝色包包去超市做每个小时四元的兼职,可以为了买一朵蓝色妖姬省下一个月的零花钱……我浅笑着别人对我的“亵渎”,对我的无奈,只因为已将蓝色当成我的影子。
淌过蓝色的天空,碎了殇,结了痛,呼吸着万里无云的蓝天下的空气,我记起了梦,我摸到握着的淡淡的幸福。在蓝色襁褓中我能放下一切烦恼,一个人的世界我也可以勇敢往前。
创伤了、委屈了、失败了……不怕,更不会流泪。只是习惯把自己藏到被子里,“自残”般把自己缩成一团,把头尽力埋向胸前。那是蓝色的天堂:蓝色枕头,蓝色床单,蓝色的被子。里面的世界仅仅只属于我,无人有权浅踏,更无人可以指手画脚。在那块净土,我抚摸着着自己那颗被流年斑驳过的心,被颠沛流离着的芳华。在那个空间里,我弹奏着乌托邦的繁花似锦,不给伤痕留一秒钟的时间。在那个保护伞下,我甚至可以感受外面被阳光稀释圈点下的温暖。太多的太多,我只要我不想要,在那个蓝色世界,我都有能力将它们撕碎,践踏,甚至将它们遗忘。
蓝色,是我防卫的褂衣。生命的流苏我无法细细雕琢,社会的迁移莫测,我担心希翼太稚嫩,触摸不了残影浮现的阳光。蓝色虽然给不了我划行的航线,但是给了我一勇气。途中,即使沮丧我可以睡着蓝色上,浅浅憩息一份鼓励。面对各种囚笼,我用蓝色粉饰我能看到的世界,蓝色的天空有阳光的守候。
呓语岁月的执笔不放,时光待我很好,因为蓝色。仰望蓝色星空,我没有星星孤独,没有月亮寂寞。我活在我的存在,懒懒的趴着上课,这也是一种享受。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除了呼吸,就是对一种色彩的刻骨铭心。
世界还未荒老,沧桑淹没不了蓝调的舒心,我没有疯,只是,魂,止在蓝色。
老天跟我开了个玩笑——先天性弱视。
小学,我是学校唯一戴眼镜的娃娃;初中,因为眼镜,被扣上了淑女的帽子;高中,我的眼镜片仍旧是最厚的;大学,高度近视的我教官不让我参加野外素质拓展中最后一项攀爬“毕业墙”。
在家因为眼镜,和其他小朋友比起来是那么另类,没有像他们一样“上房揭瓦,下河摸鱼”的童年。被爸爸妈妈用爱襁褓着,只因怕我出去因为眼睛而出差错。
眼镜是刷亮了我的世界,但它阻隔了我的感觉。眼镜不是薄纱,哪怕横亘在两个人之间彼此也能感受到呼吸。笨厚的眼镜让我从来也没有感受过风无意间蹂躏眼睛的那种刺激触摸感。
有些男人总视女人如衣服,而我却是眼镜如衣服。整个青春眼镜霸占了我的容颜。十几年了,我也记不清楚我换了多少副眼镜了。
有全框到半框,有玻璃刀树脂,有超薄型到普通式……
不变的是,每次换眼睛价格都是越来越高,度数越来越深,而且每次都要定做。(我的镜片无论在哪里的眼镜店都没有现成的,需要去厂家配置,悲剧中的悲剧!)
上帝你干嘛要这样玩我?我那失去焦距的瞳孔有什么资格去反抗你?
模糊的世界总是模糊着我的自信。
有时候我不禁想:是不是有一天我会都看不见了,会不会像海伦凯勒那样祈求三天光明,会不会……一切想象都会将我懦弱到惧怕。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眼睛?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眼神?
现在才发现,我挽留不了流年,抓不住青春。
面对这冰冷的世界,美丽,只是瞬间的路过,即使你有再多的期待,追求,最终都会消逝。
践踏了世界,就没有理由让它将你青春荒废。
我不是宝,我也不是废物,现在的我,是被密密麻麻的无知与缺陷包裹着,但是我不甘未来的人生还被它们蹂躏。
我不完美,不会有重本的毕业证,没有傲人才华,没有女人的资本——漂亮的脸蛋,但是我不信上帝给我的就这么多。
倾听了好久自己的心,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看着世界,听着别人的故事,发现,他妈的,自己以前的青春都白白拥有了,那些骚动都被懦弱给吞噬了。
扒着手指,点点画画,人生最少也过了四分之一,要是再不抓紧,我还有什么资格将生命延续。
坐在公交车上刷着微博看着微小说,那年他高三,那年他大学毕业,一个儿时的玩笑,在她看来却是他给的一辈子的承诺,他迷恋她的清纯,如一朵出水芙蓉,执一把油纸伞,许你一身。他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她有一帘为他不安分的梦,他在酒吧驻唱,她逃课为他鼓励,为他学吉他,为他爱上撕心裂肺的摇滚,放弃了淑婉清幽。只可惜一首歌只有一个故事,他有了新的创作,她这首歌,已成过往。她回不去过去,被学校劝退,静静的她离开家乡,带着未出世的宝宝。
他每个情人节都会陪她,他女朋友不是她。他换女朋友无数,她即使心疼却也没说,五年后他结婚了,新婚夜他没陪新娘,喝得烂醉如泥的他找到她,问:“为什么新娘不是你?”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她不想让他知道五个月后,癌症晚期的她将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只是她没想到那晚伤心的他出车祸了,先她一步离开了这个世界。
陪着楠楠哥那天我们走了很多地方,买了很多东西。他说这个城市注定不属于他,一切遇见一切拥有都将会失去,所以他那天希望我和他一起走一段路。
或许世间的一切都像楠楠哥说的一样,遇见只是为了离别!希望楠楠哥未来的人生越拉越好能够找到真正给她快乐与帮助的人,而我和他之间的友谊亲情也是越来越好越来越美越来越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