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哀答应嫁给皇甫俊彦了?
初夏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以至于直到轩辕蓉儿离开,她都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二小姐,她说的不是真的吧?”宝儿的声音从隔壁的牢房传来。
她是那么的不愿意相信她说的话,因为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有颗名为“情爱”的种子正在悄悄的发芽,虽然一年多没有见到他,但是她总感觉他好像离自己并不遥远,所以她一直在期待着,期待着自己重见光明的那一刻,站在阳光下大声的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可如今看来,这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如果原哀真的要嫁给他的话,那么自己的心意也就只能永远的埋藏。
“我宁愿她说的是假的!”
她真的一点都不希望她为了救自己牺牲了幸福。可是,不知道为何轩辕蓉儿说那话时候的表情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中回荡,她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说谎啊。
从那天以后,轩辕蓉儿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初夏几乎每天从睁开眼到闭上眼之前都处于一个非常不安的状态。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她传递任何的消息。
直到那扇石门再次被打开!
重见天日是什么感觉?初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情去享受!
从他们莫名其妙被释放开始,她的心就一直都很不安,因为以她对轩辕蓉儿的了解,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
所以,能够让她这么做的原因只会有一个,那就是准备利用他们所要完成的事情已经完成,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如此一来,她那天说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是真的。
“夏儿,你要去哪里?”
“去阻止她!”
“阻止谁?”
“除了那个笨蛋女人,还有谁啊?”她火大的要死,恨不得立刻将那个人抓过来打一顿。
是谁让她多管闲事的?居然傻兮兮的把自己的幸福都搭上了,她以为她这么做她就会心安理得的好好生活吗?
错!简直就是大错特错!这么做只会让她感觉愧疚而已!
“那个……恕为兄还是不明白你口中的她所谓何人?”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二小姐口中的她应该只指大小姐了!”
“原大小姐?她怎么了吗?”他们被关这么久她都没有出现,想来应该是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啊。
狠狠的白他一眼,“你是笨蛋吗?”
“何出此言?”
“你难道忘记之前那个女人在地牢中所说的话了?”
“你是说?”他恍然大悟,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夏儿,原大小姐她……唉,你走那么快干嘛?”
他一时没有察觉,人已经离他很远,可是……他看了一下身边的这些人,实在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
“苏大侠,我们没有关系的,你还是去帮二小姐吧!”
“是啊,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大小姐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啊。”
一个个的脸上都挂着担忧,即便他们是因为原哀才受这一年多的苦,但他们对她却没有任何的怨言。
是怎样的一个人才值得他们如此的爱戴?他突然好想认识一下这个原大小姐。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
“等等……”
“姑娘,你还有事?”
“我……”刚才让他稍等,完全是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的。
因为她也想跟着一起去,不管原哀是否真的要嫁给皇甫俊彦,她都想要去看一下。
可是,当对上他询问的目光时,她却退缩了。
去还是不去?她犹豫不决,因为她害怕面对那让自己伤心的事实。
“姑娘?”看着她满脸的哀伤,苏瑾忍不住又轻声唤她一下。
“没……没事,你走吧!”苦撑起笑容,她最终还是决定不去了。
“那我真的走了?”
“嗯!”看着他转身离开,宝儿生怕自己会后悔,一然而然的转过身,强迫自己不要跟过去。
“宝儿姑娘,你没事吧?”好心的老掌柜看她一副要哭的模样,忍不住上前关心。
可是她却好似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个劲的直往前走,眼神充满了哀伤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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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瞪着眼前这个挡住自己去路的人,若不是她尚有理智,或许会毫不犹豫的朝他出手。
“她到底要怎样?”
“这个我不知道,她只说不准你去捣乱而已。”这也是为何让他来堵住她的原因。
如果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是洛逸墨或者是季无风的话,他们都很有可能会因为一时心软而放她过去。
可是他不会。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拿嫣儿做要挟,如果他敢不听话,嫣儿可是要受苦的。
而他,最舍不得的就是让她受苦,再加上她之前让他扮女人的事情,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的结果可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她这么说,你就让她那么做了吗?”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明知道她做的是损人不利己的傻事,你为何不阻止她?”
阻止?她以为他没有阻止吗?
那也得要他阻止的了啊?那个女人最喜欢那别人的弱点为要挟了,而此时此刻的他可是很不幸的被她抓到了软肋。
早知道今天会落到如此的下场,他那个时候就该带着嫣儿离开,躲在一旁看戏总比被人拿剑指着爽吧?
“小哀一旦决定的事情,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阻止的,所以……”
“放屁!”她忍不住低吼,“她以为她那是为了我好吗?如果我的自由是由她的幸福所换,我宁愿一辈子呆在那地下监牢中。”
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难道要他告诉她,原哀的想法跟正常人不一样?她所在乎的其实是她根本就不在乎的?
幸福?对于她来说是触手可及的,只要她觉得开心,过什么样的生活她都会觉得幸福,而这真是花霆珑所羡慕她的地方。
“我想你有必要先看下这个吧!”
那封信,是原哀在离开的时候交给他的,她嘱咐他一定要在没有办法劝说初夏的情况再拿出来。
好似她已经料到他没有办法成功劝说她似得,而事实该死的跟她料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