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正色跟老滑头说:“帮我!这次事肯定不是傅…墨蚺做的,陷害他的人就是凶手,你帮我找出来!”
老滑头定定看了她两眼,然后烦躁地摆摆手:“找凶手是我的工作,没什么帮不帮的!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小心!”
她稍感安慰,展颜一下:“谢谢了。”
才出了门却意外碰见了王律师:“王律师,你怎么在这里?”
他笑了笑:“我是律师在治安局不是很正常。”
“嗯。对。”
“刚好我要找你。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
她一惊:“真的?”
王律师看了看四周:“这边说话不方便……”
两个小时后。楚楚的保镖觉得时间有点久,上去找人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张农知道后怒火从生:“你们怎么办事的!?”
“对不起!是我们的责任。因为是在治安局就稍微松懈了……”
看张农还要发火,笑笑立刻插话道:“现在找人才是重点。让技术部查查定位!”
“对!对!”他指着一人说:“你去赶紧去!”又指着另一人,“你带人立刻从失踪的地方开始查!一米一米地找!”
“是!”
张农脸色难看的不行沉着脸对笑笑说:“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笑笑安慰道:“没事。楚楚失踪又不是第一次。会没事的!”
他也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安,点头:“对…对!会没事的。”
东郊男子监狱。警报响个不停。
犯人A:“有人逃狱啦!”
犯人B:“***!谁这么好运!”
犯人C:“哼!是好运还是霉运,还不知道呢!搞不好就死在逃跑途中了!”
犯人A:“会逃的肯定是犯了大事的!没动就就出去的谁跑啊!反正都要死,肯定是要拼拼的。”
犯人B:“我Cao!老子熬不过十几年!”
犯人C:“切,熬不过你也跑不了。”
“……”
CC办公室。
嘭地一声,是凳子倒地的声音。
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阴影地:“你说什么?”
白岭山看了看一旁的张农,咬着牙说:“楚楚…不见了。”
男人皱眉:“是组织的人?”
白岭山立刻摇头:“不是。周清说组织处理了一个女人栽赃到傅皓龙身上,他们不打算自己在这动手。楚楚就是接到老滑头的电话说傅皓龙的案子才去的治安局,在治安局失踪的……”
男人拇指指腹抚摸着无名指,眼中寒气逼人:“她不是有定位吗?”
张农垂着头:“搜索不到。”
男人又问:“展锋还在监狱?”
白岭山点头。
“袁珊珊呢?”
张农便把那天在公园的事告诉了男人。
“楚楚没说两人谈了什么?”
“没有?”
“那就去撬开袁珊珊的嘴巴。”
张农转身离开,走到门口顿住沉沉说了句:“对不起。”
男人没有说话。张农等了会沮丧地走了。
白岭山小心地看了眼男人的脸色:“傅皓龙我们也找不到。老滑头说楚楚并不相信是傅皓龙杀的人……还让他查出真正的凶手。”
男人终于开口:“让他暗中查,但是凶手依然要锁定为傅皓龙。组织栽赃不成又会想别的办法,让老滑头拖着。放出楚楚失踪的消息。”
白岭山犹豫了下:“放出去?那冬忍可能会受到影响……”
“除了楚楚,其他的都不用管。”
“好。”
晚上。“一重门”。五光十色的彩灯,奢。靡的音乐。
伍霞妖娆地站在陈太子身边低声说:“柳楚楚的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陈太子搂着她的腰不悦地笑了笑:“在我怀里还说别人的名字,是不是太过分了?”
伍霞翻了个白眼:“快说!”
陈太子摸了一把软肉:“失踪了。放心,那么多人都在找她,一定没事的。”
伍霞担忧:“她是个女人,都两天了……”
陈太子顿了顿:“我也派人留意了。你别太担心。”
“嗯。我喜欢她。她不一样。”
陈太子收了正色,嬉皮笑脸道:“她的确跟我不一样,我能让你快乐的,她可没有!”
伍霞捶了他一下。
在市区和南郊的之间,有个民国时候的老监狱,之前因为离的市区近所以迁到了更远的郊区,等待开发成一个旅游景点,目前还在废弃中。月色下,看上去像电影里僵尸聚集的阴森地方。
老监狱里有很多阴暗潮湿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的地下室。在最里面的一间,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人倒在地上,淡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短靴。地下室的牢房没有窗口,空气中尽是混浊森冷的气味,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食物,连老鼠也不来。只偶尔爬过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虫。
她是被冷醒的,醒来之后就觉得又渴又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饥饿,人没什么力气,连思想都是混乱的。看到脚边丢着的两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她下意识舔了舔唇,立刻扭开就喝下了大半瓶,水很凉,她能清楚的感觉液体经过喉头,食管到胃里的过程。喝的急,还咳了几下。
她终于能思考了,身体也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这里一片漆黑,她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她的心里惶惶不安,治安局,王律师……为什么要害她?
站起身摸了摸,房间三面都是石墙,一面是铁栏杆围起来的,有门锁,是个监狱?她是在拍影视基地?这样明显的牢房不像是人家里的。突然不知道什么会飞的大虫子惊地她一跳。不敢再靠着墙,只能在空旷的中间无助孤独地站着。
身上的手机钱包什么都没有了…张农他们在找自己了吧?傅皓龙现在还在被通缉,不知道他怎样了?是不是也知道自己不见了?还有刘哲…他……担心自己吗?担心的吧,就算他和梅雁…他也还是会担心自己的吧……
楚楚听不见任何声音,甚至不是白天还是黑夜,她第一次感觉黑暗这么恐怖……空腹只喝了点冷水的她又饿又冷。不敢坐在地上,只能抱着自己蹲在牢房的中间……连月光也没有的地方冷寂地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