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抵死缠绵不可说
如果这是地球毁灭的最后一天,那我一定不管什么秘密,不去纠结以后的路该如何走,死也要与你一起,抵死缠绵。
穆清雪了然,一定是他觉得自己对他的爱三心二意,让他的自尊心觉得受到了蒙羞,毕竟,他这样高傲的人,肯定没人敢如此对他不敬,那个不是上赶着讨好他。
“好吧,夜墨痕,我承认自己在你昏迷之后,暗暗下就决定对你不离不弃,可是,你醒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我的追求你置若罔闻,我的执着你不闻不问,甚至还让你的女朋友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试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还会死皮赖脸的想着去做别人的小三吗?夜墨痕,我告诉你,我办不到,不管你以前多么爱我,对我多么好,我就是不可能去和别的女人抢你,你的心里已经有了最明确的答案,不是吗?”
说完,她固执的转过头,不想让夜墨痕看见自己的眼泪,虽然,她自欺欺人的认为,在黑夜里,他不会看见自己脸上的泪花。
她的心底始终都看不透夜墨痕,或者说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他想干什么,尤其是在他醒来之后,她越发的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一边和许沫光明正大的成双入对,一边又和自己若即若离的暧昧不清。
她真的很累。
夜墨痕承认,在听到穆清雪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的心,不可抑制的疼了。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许沫会成为穆清雪退缩的原因,听到她的声音,尽管她掩饰的那么好,自己也听出来,她哭了,为什么,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总是让她落泪。
他只是希望,穆清雪也能感受一下用心去追求一个人,一份爱情的来之不易,他只想让他们以后的爱情能够稳如磐石,只是不想让她轻易再离开自己,难道这也有错么?
他转身拥住了哭泣的穆清雪,紧紧地将她抱着怀里,她的眼泪渗进自己的衬衣,灼烧着自己的胸膛,她的眼泪好像流之不尽一般,不停地湿润着自己的胸膛,好像都渗进了自己的心里一样。
这一刻,他不得不再次承认,他真的很心疼。
女人的泪,果然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
夜墨痕苦笑,遇上穆清雪,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他都会变得不知所措,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仿佛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突然间,穆清雪踮起脚尖,深深的吻上了夜墨痕的薄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明白,如果他们不能在一起,那么,就允许自己今晚,最后一次放纵自己,让自己的身心最后一次沉沦。
夜墨痕的心跳突然加速,他没想到穆清雪会突然吻自己,此刻,就算是再很心动的男人,也舍不得推开她,更何况,她是自己最爱的,也是唯一深爱的女人。
夜墨痕突然霸道的会回吻,让穆清雪的心跳如雷,每次和夜墨痕接吻,她都觉得自己起初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最会都会彻底沉溺在他霸道的攻势下。
夜墨痕轻轻拂过,穆清雪因泪水粘在脸上的发丝,眸子温柔的仿佛能挤出水一般,他神情的吻着穆清雪的脸颊,鼻子,嘴巴,耳垂,穆清雪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栗,仿佛无数的电流,酥酥麻麻的穿过身体。让她忍不住将夜墨痕抱得更紧。
察觉到穆清雪细微的反应,夜墨痕吻得跟深情,更投入,仿佛在细心的呵护着一件绝世珍宝,又像是精心雕刻着一块无暇美玉,专注,动情。
他的唇缓缓下移,唇瓣缓缓的灼烫着穆清雪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在穆清雪的锁骨边流连忘返,好像在品味着一道美味佳肴,美味让人深深沉醉。
他一把抱起穆清雪柔软的身子,将她从车里放进去,将车座放平,他缓缓的欺身而上。
车内,夹杂着情欲和汗水的味道。
夜墨痕温柔的低头看着,眼角还带着泪水的穆清雪,这么一会功夫,她已经累的睡过去。
穆清雪的小嘴,委屈的撅着,像是一个拿不到糖的小孩子,夜墨痕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的阿雪,真可爱。
处理完许家的事情,自己就和坦白,不再让她莫名其妙的吃醋和担心,他要让她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翌日,太阳缓缓的从海平面升起,给大地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
盘山公路旁边的树林里,鸟儿早早的起来觅食,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这个清晨格外的清晰。
车停在公路旁的平台上,夜墨痕看着车窗外美丽的日出,他舍不得这么早叫醒穆清雪,昨天晚上,她真的累坏了。
此刻,就这样,真的分外静好。
夜墨痕倒是舒服了,在一边守着的手下,他们就像夜墨痕的影子一般,随叫随到,可是昨天晚上,他们一个个苦不堪言,他们可没胆看夜墨痕的活春宫,要是看见了穆清雪,墨夜首领估计会将他们眼珠子挖出来吧。
可是基于自己的使命,他们又不能离车太远,这个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把握的。
穆清雪感受到温热的阳光舒服的洒在脸上,她悠悠的睁开眼睛,反射性的用手去挡太阳。
看着夜墨痕正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看着她,穆清雪心里一空,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被他看穿了,很不自然的别过脸。
她脸上一红,自己此刻还赤裸着全身,被夜墨痕紧紧的抱在怀里,穆清雪心里暗斥,昨天晚上,两个人都身上出了好多汗,他也不嫌身体汗津津又黏糊糊的。
不过幸好车内的空调温度适宜,不然就这样睡一晚上,指不定感冒,穆清雪此刻后悔不已,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的,昨天晚上自己是脑抽了,才会主动去吻他。
夜墨痕也不介意穆清雪此刻的小心思,他马利的穿好衣服,穆清雪无奈,看着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自己身上此刻只盖着一件他的西装外套,裙子还扔在后座上,自己昨天穿的裙子,正好方便了某人的禽兽行为。
她背对着夜墨痕,从后座拿过自己的裙子,快速的穿上,昨天她穿了一个大圆领的裙子,她一时恼怒,将夜墨痕的外套一把扔给他,打在他的脸上,活像是一个赌气的小姑娘。
夜墨痕也不气,不恼,仿佛在对待一个撒娇耍赖的小朋友,她缓缓的将外套从身上拿下来,目光幽幽的看着穆清雪,不语。
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空气仿佛静止在了这一瞬间。
静默,压抑,窒息。
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夜墨痕也不和她继续赌气,便将车倒退,开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