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等待机会
菊梦秋雨2016-01-11 15:419,339

  林风没有说话指了指房间中示意新叶进来。

  “那,打扰了。”新叶说。

  同时走进了林风的家。

  这是新叶第一次来到林风的家。

  “之前我还满脑子充满幻想,想着林风的家会是什么样子,我以为会是很糟糕的,但现在看来房间真是整洁。”

  “你身上都湿了,还是用毛巾擦一下。”林风关心的说,同时令新叶走进洗手间,递给新叶一条毛巾。

  “可以吗?”

  新叶看着干净的毛巾就像是刚从超市中买回来一样,自己不忍心用。

  林风看出了新叶的疑惑,于是对新叶点点头。

  新叶笑了笑擦了擦自己的头发。

  “之前就来这里找过林风,但是很是遗憾呢。”新叶笑了笑,“林风一直都是很忙,想抽出一点时间也是很困难的嘛,也许这是幸运也说不定。”

  林风听不懂新叶在说什么,但是林风并没询问新叶话中的意思。

  “那么,想喝一点什么?热饮比较好吧,毕竟天气有点奇怪,还是不要感冒的好。”说着林风走进厨房,“但是我家只有速溶咖啡,水要现烧,等一等不要紧吧。”

  新叶连忙对林风摆了摆手。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并不是很渴。”

  “这样。”林风说着,但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正这个天气也是沉闷时间对我来说也是很多没什么关心,先等一等不要紧。”

  把水壶放在灶台上,然后走出厨房。

  “我们家就是这样,没有多余的东西,也许你能在我妹妹忧翼的房间找到一些你感兴趣的东西,但是我的房间中是不会有任何的好玩的。”

  说道这里林风才想起明依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形。

  “也许有黄书也不一定的。”这样的话曾经明依对忧翼说过。

  林风想起这些无奈的笑了。

  那样的东西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而新叶看不懂林风的笑,但没有询问。

  “我令你去客厅坐一坐,或者你参观一下我的家也可以。”

  “这到不用,一个客人不应该在主人的家中随便的走来走去吧。”新叶说。

  “没关系。”林风回答。

  虽然这个时候林风不知道新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自己的家,但是就算是这沉闷的气氛,林风也不想要让新叶离开。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互相看着对方,林风的目光看的虽然是新叶,但心中所想的依旧是忧翼的身影。

  新叶被林风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是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毯发呆。

  这个房间并没有因为新叶的加入变的热闹一点,反而更加的寂静了。

  三个月这个世界可以发生巨大的变化,同样的人的性格也是可以发生巨大的变化。

  新叶没有了给人一种很难以接近的感觉,同时林风也没有了之前那种吊儿郎当的随意口气。

  同时变化的还有两个人相遇的环境,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学校中,这一次见面是在林风的家中。

  虽然这样的环境会让人有非分只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有点不太正常,但林风心中这个时候没有一点龌龊的想法。

  或者说林风的神经已经麻痹了。

  只有新叶这个时候还在考虑很多事情,一个人来到男孩子家中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新叶有点想多了。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直到水烧开。

  林风听见水壶鸣笛声就站起来去给新叶泡咖啡。

  泡好之后回来递到新叶的手中。

  “谢谢。”新叶道谢。

  感觉到咖啡的温暖。

  “我其实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说。”

  “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林风对新叶的话经行补充。

  新叶点了点头。

  “新叶,这真是一个好名字,但是新叶你知道你有多么的幸福吗?至少你还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有一个选择的权利,有些人就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相比之下新叶你比我幸福的多了。”林风笑。

  但是新叶对这段话不理解,也没有询问,只是期待林风的下文。

  “有些时候你要做的事情并不是你愿意做的,没有人会永远都是快乐无忧的,也没有人会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这总是会在生活之中交替进行,但是我没有办法改变着规律,这就是对我的束缚,我说这一切你可能不是很理解,但要是你经历过我经历过的事情你就会明白了,现在对我来说最最总要的就是我的妹妹。”

  天空中依旧是下着雨,已经是下了两天。

  同时这也告诉了林风从魔法界回来已经是两天的时间了。

  “真的不应该是跟你说这些,但我心情不是很好,这个时候需要有一个人来倾听我的述说,这样的话我的心情就会轻松就很多。”林风笑。

  “有可能你对这样的话会不屑,但这不重要,在任何人的面前我都是一个可怜的虫子,在世界的面前渺小,像是一粒尘埃。”

  “林风,我从来没有这样想。”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新叶你也不会来找我了,是吧。”

  “我只是想见一见林风,有些话我说不出口,林风你能明白我想什么吗?”

  林风简单的摇了摇头。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矜持的心里,就像我不明白林风的心一样,林风有可能也不明白我,我,我,只是有些想念。”

  想念。

  这是一个让人心痛的词语,林风已经打算不再过问这样的词语。

  因为那样会让自己非常的心痛。

  “想念。”林风重复着新叶的话,心中的情绪有了一点变化。

  “想念,这也不是很准确,但我对林风的感情,是任何人不明白的。”新叶有些激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我,不仅仅只是对林风有着思念……”

  林风诧异了,从来没有想过新叶来这里会和自己说这样的事情。

  看着新叶的神态,林风不觉有些心痛,于是站起身来把新叶抱住,“我明白,你想说的意思,这样的话还真是像春风一样。”

  新叶流下眼泪。

  “对不起。”新叶道歉。

  眼泪从自己的眼角流了出来,浸湿了林风的肩膀。

  桌子上的咖啡还冒着暖气,而窗外这个时候还在下着雨。

  雨的样子就像是新叶的眼泪。

  新叶三个月每天都来到林风的家中来找林风,但每次林风家都是锁门,打林风的电话都没人接。林风这个人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

  开始的时候是新叶和张北一起寻找林风的下落,直到一个月前张北离校搬家走了,留给林风的只有一封信。

  信中写的是和林风一起玩的游戏的账号还有密码,一些简单的祝福的话,就像当初班主任辞职时一样在人们的视线中迅速的消逝。

  但新叶没有放弃,每天的早上路过林风的旧爱就会看一眼,但是最近自己病了,也只是在今天的时候身体才好一点点。

  人在最虚弱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心中最诚挚的感情,即便新叶和林风接触的时间很短,但是在寻找林风下落的这段过程之中新叶就已经对林风产生了一种依赖。

  然后演变成一种爱。

  林风明白这些的时候还不算晚。

  两个人可以手牵手打着雨伞漫步在雨中。

  但是林风心中想到的是忧翼的翅膀和明依的笑,心中已经是没有办法装下新叶了。

  “但我们只是好朋友,对吧。”林风说。

  “我倒是希望明依能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只会把你当做是一个孩子来安慰。”林风解释。

  新叶笑了,“班长就是班长什么时候都是有着班长的气质在里面。”

  “所以说我会忘记明依的,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句话虽然很残忍,但是林风还是必须要说,否则只会伤害新叶更加的深。

  “等一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林风说。

  “什么地方?”

  “卡罗马街道,卡罗马教堂。”林风说。

  “我想让你知道一个教堂是怎样的接待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也许这对你来说是个启迪,也是因为我在缓和一下心情,之前就想一个人去哪个地方了,一直是不敢去,一个人的话会想到许多伤心的东西,但有你就不一样了,新叶的话我站在里面心情不会糟糕。就当是学习吧。”

  新叶点点头。

  这个时候林风无论是说什么样的话自己都会答应,无论是私奔到天涯海角还是一起面对落日黄昏交换戒指,十指相扣这些新叶都愿意去做。

  就像结婚时对神父的肯定的回答。

  但林风还有新叶并不知道那里,卡罗马教堂的意义。

  在故事开始的时候明依就已经知道的意义。

  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

  传说中的被人遗忘的地方。

  天阴沉沉的。

  两个人坐着出租车向着卡罗马大街的方向开去。

  车窗外景物向后飞驰,倾斜的雨点打在车窗之上看上去像是钢琴曲的曲谱,有些诗情画意的东西都是在这沉静的空间中悄然破碎。

  林风感觉不到周围人的存在,仿佛自己所在的空间只能是看见自己剩下的是一片的黑暗。

  而新叶除了林风看不见剩下的像是流逝悲伤的时间。

  车窗外的街道没有任何的行人,所有的卖店都已经关门,而伴随着夜幕的降临两边的路灯一瞬间都亮了起来。

  路灯还有车灯在雨滴中折射,不断的协同这人们的内心。

  这个无声的世界就是这样形成的。

  这段路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林风从来没有想过这段路会有这么的长,很有可能是司机绕道了,但是这个时候林风一点抱怨的心情都没有,只要是最后能达到终点,就算是时间拖延到明天早上林风也不在乎。

  同样林风不在乎的话新叶也是不在乎。

  看着窗外的夜景,不会有任何的悲伤,但多少还是会有一点惆怅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但到底是用了多长的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计算。

  只是车停的时候两个人只知道,“哦,原来已经到了。”

  林风稍微留恋的看了看出租车然后目送着将其离开。

  “这就是吗?”新叶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看着在自己眼前树立起来的高大的卡罗马教堂,心中的期待更加严重了。

  断垣残壁,上一次林风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卡罗马教堂比较漂亮的时候,没有想到仅仅是三个月的时间这个地方已经是变成了这样,就像是尽力过一场战争。

  林风愣神,然后指了指眼前的不起眼的入口。铁门已经被折断,非常的整齐不像是普通人折断的,更何况是在这个地方。

  林风来这里的目的也只是想要感受一些明依之前的生活的环境,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里也会成为魔法界战争的现场。

  林风已经是猜到了。

  眼前的废弃的砖瓦都是由条例破坏的。

  但雨把一些信息掩盖了,林风看不出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感受这附近的灵力,也感受不到一点。

  林风从魔法界回来之后似乎学会的只有这么一个招式,寻找在空气中的灵力,然后判断,这样的能力虽然跟aoi相比远远比不上,但是林风也是可以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但这个时候林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眼前的灵力就像是黑暗的空间,与林风心中的那一层空洞融合了。

  “怎么会呢?”林风自言自语,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新叶摇摇头,因为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前林风跟自己说过,这里曾经是明依住的地方,这明显与明依的性格格格不入。

  “我们进去看看吧。”新叶提议。

  林风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并肩走了进去。

  没有天棚,眼前的十字架就裸露在雨中。

  十字架上面的耶稣被雨水,但还是那样的受苦的表情,似乎是要代替世间的众人承担一切的苦难。

  长椅上满是战争过后留下来的伤痕,而左手边的楼梯也只剩下一个立柱在苦苦的支撑。

  一切看起来非常的正常但是又非常的不正常。

  “这里已经找不到过去的影子了。”林风说道。

  也正是像林风说的那样,已找不到明依的影子,也找不到忧翼曾经飞到这里的痕迹。

  “好像是这样,雨下的这么大,也不知道明依怎么样了。”看着这断垣残壁,新叶想起了明依。

  对于明依的一种思念,这种思念是不加任何的修饰,与此同时林风听着新叶的话也不由得担心起明依了。

  在战争中厮杀,正所谓藏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林风希望把自己脑海中关于明依的不好的想法全部去除掉。

  但还是这很难。

  真的很难,对于林风来说也许只有在这里看着一个个破旧的瓦片,对明依等人进行祝福,这是林风能做的事情,也似乎是这个时候林风唯一能做的事情。

  雨在这个时候没有变化,伤心的落在林风的雨伞上,林风与新叶靠的很近,但是却感受不到彼此的温暖。

  林风不想就只是看见眼前的情景就回去了,这样的话自己就太没出息了。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新叶,这里其实已经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要是林风想回去的话就一起走吧。”但其实新叶并没有讨厌这里的意思,只是看着林风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要是不休息一下很有可能因为这场大雨而生病,新叶不想要看到。

  况且已经找到了林风,自己没有什么好着急的,事情慢慢来还是比较好。

  “但是新叶你不明白,这里有什么样的意义,我不想在这里什么都没有看到就离开,所以我要呆在这里。”

  听见林风的这句话新叶愣了,万万没有想到林风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这算是什么?新叶不知道。

  “但是你……”

  “天气这么凉,你的感冒刚刚好想到这些我就过意不去,在这么大的雨天实在是不应该带你来这里,看到的也只是些断垣残壁,新叶你的家人还在等你吧,还是早一点回家吧。”说完林风把伞抵到新叶的手中,新叶下意识接住。

  “但是,林风这么冷的天下了三天的雨,你也很容易感冒,还是先回去吧。”

  林风摇摇头。

  “就算是我求你了。”

  林风继续摇头,因为自己有一个理由,自己想见见传说中的上古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凭感觉就来到了这里,但是林风觉得一定是有意义的。更何况忧翼应该就是因为上古神的原因留在了魔法界,自己这个时候没有理由走。

  “那么要是林风不回去的话,那就让我陪着你。”新叶坚定的说。

  林风一愣看向新叶的脸,表情是一种不用质疑的信念。

  林风笑了,但自己必须要把新叶送走。

  毕竟这里经历过战争,留下来很危险,林风不知道那些所谓的魔法界的人什么时候会再回来,到时候就不妙了。

  “但是新叶接下我要说些过分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新叶我们之间只是朋友关心,还没有到一种可以在这样的场所下过夜的地步,更何况这里是明依的住所,之前考虑到你的心情才没有跟你说实话,我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就是想念我的情侣,明依,我很想她,你在这里的话只会是破话气氛,新叶,要是可以的话为你好还是为我好,还是快点回家吧。”林风说。

  语气绝情,带着不容置疑陈述,之打破了新叶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

  “说的是啊,也许从一开始我就自以为是。”

  “这样最好,所以的话新叶还是快点回去吧。”林风说。

  “但请等一下。”新叶说,然后对着眼前的十字架上面的耶稣,虔诚的做了一个十字,这手势并不规范,同样这手势在林风的眼中也不会有任何的意义。

  就像是林风所知道的的魔法界,在林风的眼中不会具有任何的意义。

  只是林风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新叶还要做这些。

  “这里是明依的以前的住所,所以这里也应该有着明依的气息,我之请求耶稣让你们两个人最终能得到幸福。”新叶对林风的疑问做出了解释。

  而林风听见这样解释的时候很想哭,也很想对着天空大声的笑。

  但是林风内心的理念告诉自己这些自己都不能在眼前表现出来,自己可以做的只是对新叶说一声“谢谢。”

  然后新叶把伞给了林风,“你也许更需要。”新叶这样说语气中没有一点失落,在新叶的神情中也看不到一点的沮丧。

  但是看到这样的新叶林风的心就像是碎了一样,自己没有任何的办法改变这样的现状,所有的一切也许就在林风进入魔法界的时候已经注定了。

  注定了要看见一条悲剧的路线。

  “再见。”新叶轻轻的说,然后顶着雨跑开了。

  林风愣在原地忘记了将伞硬塞在新叶的手中。

  而就在这个时候卡罗马大街的路灯一瞬间都亮了。

  林风从来没有见到过卡罗马大街在夜幕下的景色,两边的建筑之中没有任何人居住,看上十分的诡异,这个时候林风才想起来这条大街的别名,被人遗忘的地方。

  与此同时地面上出现四色图案,红黑白蓝。

  林风诧异了,想到新叶刚刚才离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

  想到这林风立马跑出教堂向着来时的方向追去,希望能看见新叶。

  天空的颜色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与地面的颜色混成了一体,从这条街道开始之处一直延伸到这条街道的尽头,其中没有一点的曲折。

  诉讼的声音在林风的耳边响起,林风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是还是要抓紧才行。

  而就在这个时候林风意识到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新叶想要是走远那是不可能的,而自己这种速度已经是跑出了快两公里了。

  虽然林风忘记了这条街道有多么的长,但是林风也能感觉到这实在是有点长过头了。

  “新叶!”林风对着天空大喊,但是没有任何人答应。林风有点无奈了,只能是顺着原路往教堂的方向跑。

  希望在这过程之中能看见新叶的身影。

  但是到了教堂之后林风依旧是连新叶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真该死,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新叶安全的回家了,但是没有想到这样却害了她。”

  林风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包括未来的变化,上古神会以什么样的一种方式重现人间,也许这个是时候林风为了新叶应该阻止空间所发生的变化,但是林风来到这里真正的想要知道的东西也许只有上古神能给自己解答。

  但这个对新叶的生死于不顾。

  想起刚刚新叶对自己说的话,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在这个时候显得非常不重要的。

  “到底应该怎么做?”林风自己询问自己。

  看着奇怪的四色条纹的天空,还有弥漫在四色天空之下的陆地,林风不由得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种痛恨。

  而就在这个时候自己面前的耶稣像发生了一点变化。

  四色光芒在耶稣的头上形成了一个美妙的图案。

  林风认出来这是降生条例,自己曾经在魔法界城市的石碑上看见过这个。

  那时候还是明依给自己解释的。

  让万物为止鸣泣的条例。

  “那么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耶稣像就是所谓的上古神的化身?”林风猜测道。

  然后走进。

  利用自己所学过的最厉害的条例也要摧毁眼前的东西。

  也就在林风发出这样的信念的时候天空中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对着林风劈了下来。

  林风没有躲开正中胸口。

  但是没有致命的伤痕。

  林风不知道这么大的天雷为什么没有把自己劈的灰飞烟灭。而是让自己躺在地面上只要稍稍歇一下就可以站起来。

  可这时候已经有点来不及了。

  石像开始破裂,上古神露出一只眼睛。黑色的瞳孔和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眼神中是一种绝对度权利。

  林风看见这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不能动了。

  心跳都停止的。

  林风奇怪,这就像是自己的时间停止了一样,但是为什么自己还会思考?还能看见上古神的眼睛产生恐惧,这个林风就真的不知道了。

  看不见上古神的全貌,只是能看见脱落的石片,还有与这个世界紧紧链接的雨。

  林风这辈子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或者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死去。

  “真是不开心啊。”林风感叹。

  雨声还有石片掉落的声音都停止了,雨已经是不下了,林风趴在地面上,眼球都不能动,看到的事物非常的有限,只是能见到眼前的石片还有雨滴。

  时间在一点点的消逝。直到林风恢复了直觉。

  抬起头,天空中一片黑暗,没有星光,四周的路灯也都熄灭了,这让林风觉得自己产生的一种幻觉。

  上古神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幻觉。

  但是当林风看见十字架上石头躯壳,林风就明白了,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真实没有想到在魔法界存在的东西居然会在现实的世界中出现,这是嘲讽吧。”林风站起身来,看了看一望无际的黑色的天空。

  再有一点时间就会天亮。

  直觉这样的东西有时候还真是有趣,但是林风现在关心的不是天亮天黑,也不是所谓的上古神。

  而是新叶。

  “新叶!”林风大声叫唤。

  但没有人回答。

  “真是可恶。”要是新叶在林风的面前消失了的话,林风一辈子都会不会原谅自己

  寻找,就算是死也要找到新叶。林风下决心。

  新叶连续三个月寻找自己的下落,也许这跟新叶相比算不上什么,但是要是不去寻找的话林风会良心不安。

  “至少你应该出来吧!新叶!”林风大喊,开始在卡罗马大街上奔跑。路恢复了之前的颜色,天空恢复了之前的寂静,从这里看世界的话就像是看一座坟墓,没有任何的生的迹象,林风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不停的奔跑。

  没有预料到真正的世界之变化的来临,但那样的事情林风也是无所谓的,来这的目的已经改变了。

  “林风,你知道吗?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心中会有一种为对方做一切的冲动。”

  新叶的话在林风的脑海中徘徊,但是林风听不出这声音的方向。

  林风意识到新叶就在这条街上,只不过自己没有办法找到。

  林风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这条寂静的街道。

  没有任何悬念的世界的终点。

  “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林风在一起,我想的东西可能只是奢望。”

  “新叶!这不是奢望!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新叶,不要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不醒来,那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新叶!你出来啊,就像第一次见面的是你对我开玩笑啊!”

  林风对着一个方向大喊希望能让新叶的心回到现实中。

  看到了这样的景象新叶很有可能和之前的林风一样,沉迷在自己的幻境之中不想醒来。

  不想醒来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残酷的现实。

  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而就在林风说完这些话之后林风感觉到了新叶的气息,回过头才发现新叶就站在自己的背后。

  “新叶。”

  “对不起。”林风上前抱住她,手中的掉落在地。

  但是天空中没有下雨,而且也没有一点光线,这种场景看起来一点都不浪漫,但是林风明白这样的场景中是有一种无奈。

  进入魔法界之后的无奈。

  这个时候的魔法界已经闹翻了。

  雅米解除了在这片土地上释放的禁忌条例。但事情也许并没有因此而消除。要知道一个新的世界的开始必将伴随着过去的人脚步。

  当四大主教统一的时候也正是上古神回归之时。

  几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看到的是魔法世界政府的腐朽还有人们的麻木。

  也正式因为如此桉叶才想要发动战争。尽管战争会有很多的牺牲,但是在上古神的角度来说,战争会促进社会的进步和发展,但是对于桉叶并不在乎这些。

  “我所希望的不过是让卜雷卜回归。”桉叶只有这样的一个愿望。

  但是这场战争已经是毁了很多人的家园。

  桉叶所到的地方已经是破败不堪。

  四天使站在魔法界的最高点向下看去,能看见的只是这个世界的末日一样的场景。

  “真是可怕。”忧翼感慨的说。

  “虽然这样的场景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有有一种痛苦在里面,人类什么时候才不会自相残杀呢?”雅米内心焦虑,同时想起这些年自己看到的一切不由得有一种恐慌在雅米的心中蔓延。

  “谁知道呢,但看上去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了。”aoi说道。

  迸裂天使没有对这些话做出任何的评价,只是看着自己下面的明依桉叶等人布置在想着什么。

  “但是有些事还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迸裂天使直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然后向着远方飞去。

  众人诧异,但对迸裂天使一点办法都没有。

  Aoi打个哈哈然后跟着迸裂天使飞走了。

  雅米和忧翼没有说什么也紧随在后。

  桉叶有些累了,坐在地面上看着即将明亮的天空心中不由得又一点苦楚。

  “接下来要怎么做。”明依就坐在桉叶的旁边询问。

  “看来有点无聊了,所有的征程并没有一个实际的作用,真是心情不愉快啊,就这样回去的话也会有些不甘心,但是除此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要不是四天使的驾临我和你就已经死了,看样子魔法界的人们不是吃素的,呀,我们只好回去之后等待有机会再拿下这片土地了。”

继续阅读:第20章 死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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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与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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