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近练得不错吧?”我问那几个华尔兹少年。
“恩,还可以……”
“我怕上台有点紧张……”
晚会节目得挑啊,我不知道他们的标准是什么。那天晚上所有的节目都排演一次,让评委挑出可以上晚会的。地点在食堂,把那些桌椅都移到一边去。这食堂的地板蛮不错……
“哟嗬,这服装不错啊,穿起来更像斯文禽兽了。”我笑着说。
他们的服装就是白衬衫,貌似加了个蝴蝶结……还有黑裤子,一般跳那种舞的都是这种打扮吧……反正看起来蛮风骚的,一个个都像花枝招展的公鸡。
“怎样?帅不?”义东对我挤眉弄眼。
“额……还可以……”
“来、来……照几张相片,传到空间里去。”
几个华尔兹孩子凑在一起,摆了个风骚的Poss。
晚上自习课。
“真是心痒痒的啊……”听着食堂传来的音乐声,真想跑过去凑个热闹,我可是好学生啊,上课怎能出去呢?
“怎样?还可以吧?”他们一回来,同学们就打听消息。
“我觉得不够好,平时练的都挺好的,至少比刚刚好。”
“那帮女的怕,没敢跳……”
“你们的意思是过不了?”我说。
“我觉得有点悬……”阿罗立安说。
“不是悬。是肯定悬,过不了很正常啊!”我笑着说。
“你个乌鸦,闭嘴!”众人的眼神仿佛要杀了我似的。
“嘿嘿……”我讪讪地笑了笑。
过了两天,节目终于确定下来,我们班的节目果然没通过!
“唉……我说的没错吧。”我一副痛惜的样子。
“无所谓了,平时练练就可以了。要说真正上台表演,说不定我还真要退出了。”阿锋无所谓地说道。
“算了算了,不过就不过了。平时去练,不用上课,多幸福啊……”义东说。
“是啊,反正手也摸够了……”
“够无耻……”
众人都笑了笑,过不过都没什么大不了,开心就好……
学校的建设完成了那么一点点,在女生宿舍过来一条道的地方,建了个文化长廊。是古典建筑,看起来和这个学校的现代建筑是那么的不协调。教学楼面前的操场也铺上那种叫什么砖的,花圃也建了几个。其他的还在继续努力中……
东边操场搭了个舞台,那个舞台的铁架子属于县高专用,不知道那些铁架子为县高搭过多少次舞台了,真是县高最忠实的伙伴啊!上面的广告就是某某赞助商什么的了,还有十佳歌手二十位同学的大头照……
晚上。
同样的,该出去上网的去上网了,该出去开房的就出去开房了,留下来看的,多少都有点无聊。
“什么?亲友团?什么东东?”刚刚看见那里有很多坐位,我以为是给我们准备的,屁颠屁颠跑过去坐,刚坐下还没坐热呢,一个阿姐过来告诉我们,不是给我们坐的。
丢脸啊!幸好晚上夜黑风高,看不见我的脸红了。
这准备的时间就是很慢,偶尔看见女选手穿着漂亮的衣服走来走去,我又感慨了:她们都不觉得冷啊,宁可这么性感……
等我转了几圈之后,意外的发现竟然只有我一个人了。靠,一群混蛋居然把寡人丢在一边!怎么找也找不到了,我……只好一个人了。
快开始了,别人都挤到前面坐下,我只好到后面去,可前面的人又站了起来。日了,这群人好没素质!
到小卖部买了几颗阿尔卑斯棒棒糖,再回来一看,靠近前面的基本没位置了,只好站到花圃上。
“哎,老狗,这里。”我对一哥们叫道。老狗是他的外号。
他们是两个人,和老狗聊了几句,他说也没啥可去的。于是就留下一起看了。
最郁闷的是十佳比赛刚开始,几个阿姐很是风骚的跑过来,然后就站到了我身边,还一个劲的挤我。我本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选择离她们远一些。于是她们也跟着挪过来,都快把我挤下花圃了。我都快哭了,阿姐,我占个位置容易么我?你们还来挤我,还有没有人性了?
我被挤到那棵小松树下,我终于瞪了我右边那阿姐一眼。她貌似也感到不好意思了吧,“哎……你们别挤了,快把人家挤下去了。”然后这几个阿姐笑了笑。
笑你妹啊!我心里很郁闷。
那松叶老是扎我,而且又是站着,腿都麻了,还得忍受身边几个阿姐叽叽喳喳,饱受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就在你生日的那一天,我把礼物送到你家坟前,你说不必了……我会找到一个比你更好的朋友……”不知道是谁唱了那首有点改编的《生日礼物》,把女人改成了朋友,嗨……
还有一个阿姐,在台上又是唱又是跳,感觉她都快要累死了……
后来老狗他们走了,说是去厕所抽烟。我一个人啊,孤零零的站着。我抬头望着天空,吗的,竟没月亮!
看了大半,终于看见熟人了,“生存。”我喊着,人也走了过去。
几个都是我们原来十二班的,自然就聊了起来。“靠,别打我的脸!”生存几个人把我围殴。
“生存,明晚你上场演小品是吧?”我问。
“没错,到时记得来给哥捧场。”生存得意地说。
“呵呵……那是当然。”
“哎哟……别咬我!”生存说着跑开了。
这不,阿珍来了,一副要咬生存的样子。
十佳到了后面,那个作为评委的女生上去唱了两首歌,有一首是叫什么《图腾》?还是《狼图腾》?还是《龙图腾》?
“想不到她唱歌还有点好。”我说。
“你以为艺术生是白学的?”生存鄙视着我。
“原来她是艺术生啊……”我恍然大悟。
“-。-你不是和她同班吗?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没注意,她又不漂亮。”
我无聊就吼啊吼,靠,居然被一个老师狠狠瞪了一眼,我缩回脖子,低头看着树,生存他们则一副“我们不认识他”的样子。